沒得法,隻能找仙使,那股力量商安幹預不了。
三日後,舒禾全乎兒的好了,真是鋼鐵般的強人。
舒禾:謝謝
商安:我們都沒幫上什麼忙。
舒禾:我想跟你們比試一番,可否?上一次我就想問的,但是突然沒了意識。一直閉門造車,認不清自己。
葉時祺:可,可是,你才剛恢複好
舒禾:無事
葉時祺拉喜生和舒禾就去了之前練習試劍的地方。
葉時祺:姑娘可小心着些,“刀劍”無眼,我會……
葉時祺還想啰嗦舒禾卻是利落的出招了。
嗯?
站在一旁的喜生看着舒禾的招式卻受了觸動在思考——招式有些眼熟,我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
同路人?!是了,小滿鎮上抓到的自稱“同路人”的修士。隻不過,舒禾使的招式隻有個大抵的形,内裡所含有着大差别。
葉時祺叫停。舒禾有些意猶未盡地收勢。
舒禾很喜歡劍劃破空氣發出的聲音,好吧,對于他們來說是枝條。
葉時祺:甘拜下風
舒禾:騙人,你收了,再來。
葉時祺:沒有啊,你問喜生,喜生知道的
葉時祺匆匆把鍋甩給喜生。
喜生:是,時祺兄騙人,不過舒禾姑娘這一手劍法也是使得精妙絕倫,冒昧一問,姑娘此前是師承何人?
舒禾:我差遠了,師承談不上,有緣跟着一無名道人學了些三腳貓的東西,他可比我厲害。
喜生:道人?那他他是什麼來曆?
喜生追問道。
舒禾倒是沒太在意這些。
舒禾:其他的不知道,他是某一天突然來到鎮子上,在我參加仙門初選前離又突然地離開了。怎麼了?
喜生:沒,就是比較好奇,有些眼熟。
舒禾:那我們倆過兩招吧。
喜生:好
好美的一覺,柳豐年終于醒了。“觀世”試煉境中,他的神識不斷被撕碎又不斷重組,遊蕩在那境中的人間不知幾輪。這一覺,他睡得香甜。
他起床覓食恰好碰上了商安在做吃的。
柳豐年:可有口福一享啊?
柳豐年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垂涎三尺。
商安做了個請便的姿勢。
美美飽腹。
柳豐年聽商安說喜生他們在練劍,直覺真是發奮,于是他在鏡淵裡無腦轉了一圈後,決定去找岑岱。他有種這份沖動,那裡一定有什麼秘密。
柳豐年小心翼翼地前往岑岱的居所,還好,腦子裡不止怎滴裝了去他家的地圖,肯定被動手腳了。
呼——可算到了。
“岑岱兄?在嘛?”柳豐年試探性地喊了兩聲。
沒動靜。
“岑岱兄?在否?”
沒動靜
“岑岱兄你不會出事了吧,難道暈了?”柳豐年開始了他的腦洞
吱呀一聲柳豐年不小心推開了外面栅欄的小門。
“我是——不小心——推開了”柳豐年說着已經朝裡面邁了一步。
岑岱:進
柳豐年有些心虛轉而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
岑岱已經在沏茶,慢條斯理。
岑岱:剛小憩了一會。
柳豐年顯得比第一次來時随意了許多,四處張望着,屋内擺設還是與上次别無二般——極簡。
岑岱:你來找我,何事?
柳豐年:不知道,我感覺我應該來這兒。
岑岱:是嘛,哈哈
岑岱笑了。那我們倆還真是“有緣”啊。
岑岱微擡頭好像在注視着窗外一望無際的麥田,出神的回應着,他好像醒過神。
岑岱:你在“聆生”境動用了術法,出境後的那場節氣紊亂因你而起。
柳豐年沒想到岑岱說得這麼單刀直入,措不及防。
柳豐年:?
岑岱:你與節氣有關聯,小心些吧。你是為何要入仙門?我想聽真話
柳豐年強裝裝鎮定地摸摸鼻子。
内心:誰知道你什麼打算什麼底細,那我不得斟酌一下。
柳豐年剛打算開口胡言亂語。
岑岱:好,打住,假話我不想聽,你若有苦衷不想說便不說,我勸上一句盡量不要催動術法,不要讓他們發現你,我能瞞得住一次,或許瞞得住第二次,絕對瞞不過第三次。你若入了仙門多的是高階修士,那就是兔子進了狼窩。
怎麼,感覺跟李道長勸喜生的話術有點像?
柳豐年:岑岱兄,你跟李道長什麼關系啊?
岑岱:嗯?你說的是——李言卓?
柳豐年:你怎麼跟李道長勸喜生說的話這麼像。
岑岱笑起來,卻是凄苦。
岑岱:她呀,她是為着自己的心安理得。我也是個小人,我也是為着心安。
好吧。
柳豐年:你們一個兩個說得這麼神秘,那——我有什麼需被觊觎的?你是做了什麼為什麼要幫我才心安啊?
内心:總不能是我俊美無雙吧
岑岱:那些真相被捂得太嚴實,我也無法突破禁制。你确實特别,跟那些真相挂鈎,至于我,我有罪,不過贖罪罷了。
當然,柳豐年同志你的俊美無雙也是一個原因,可以吧。
岑岱長歎了一口氣。
柳豐年:岑岱兄,你不要歎氣啊,這樣讓我有些慌。那——種的那些稻田也是一種贖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