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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人間七巧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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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香混着酒香在湖面漫溢,卿冥卻沉浸在自己的詩意世界:"蓮瓣落我袖,清露濕我襟。花雨低頭笑,驚起一池星 ——"

迷天為了不在受到卿冥的折磨端起了酒杯,而這酒杯裡早就偷偷下了迷藥,說道:“此情此景,我敬師弟一杯。”

卿冥高興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迷天的敬酒并沒有打斷卿冥的雅興,繼續再接再厲,說道:“我甘願沉浸在古韻悠悠的清芬裡,甘願做一隻低徊的蜻蜓,長久地立于那“尖尖角”上呐。”隻要是長耳朵的都聽出來這是在調戲荷花仙子。這泛舟湖上,愣讓他整成了調戲大會。

花雨聽的又是不知如何是好,羞得滿面通紅。

迷天更是握緊了拳頭,心中憤恨,實在是忍無可忍,說道:“我看你就會強取豪奪,還有見色起意。這炎炎夏日,您下水涼快涼快吧。”說罷一腳把他揣入湖中,這一腳踹玩,迷天頓時感覺心頭清涼不少,一掃炎炎夏日的悶氣。

可是過了許久也不見人上來,倒是讓迷天心中不安了起來,想這人喝了酒的,别再真出點什麼事。

卿冥真是喝醉了,而且酒中有迷藥,這掉入水中,定是無法自己上來的。想到這迷天趕緊取出乾坤袋裡的夜明珠,随後迷天自己也一頭紮入湖中救人。

在清冷的湖水内,卿冥确實是有些迷醉了,一進入這清澈涼爽的湖水内就閉氣不願意上岸了。可恍惚間看見一位青衫少年一頭也紮入湖中向着自己遊過來,突然間覺得對方美不勝收,啊!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啊!卿冥在湖水中沉浮時,迷藥正順着血液侵蝕他的靈識。冰涼的湖水灌進口鼻的刹那,他忽然想起百年前在比翼鳥族禁地見過的「鏡花水月陣」—— 那時他還是個偷喝靈酒的小皇子,在幻境裡看見過類似的青衫身影。此刻水下的夜明珠将迷天的面容映得格外清晰,濕透的衣料緊貼着少年單薄的肩頸,發尾滴下的水珠在鎖骨處聚成小小的銀窪。

「原來冷面俠的睫毛這麼長......」卿冥在氣泡中呢喃,指尖無意識地劃過迷天手腕的冰系靈紋。突然湧來的困意讓他閉上雙眼,卻在失去知覺前,清晰地感受到一雙冰涼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 —— 那溫度比湖水溫暖,比靈泉熾熱,像一團不會灼傷他的火焰。

·····上岸後的心跳紊亂症·····

當迷天拽着卿冥破水而出時,花雨的荷花燈恰好照亮兩人滴水的衣襟。卿冥癱在船頭,望着頭頂流轉的星河,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跳聲蓋過了遠處的采蓮曲。迷天的青衫緊貼後背,傳來的體溫讓他耳尖發燙,就連被湖水泡得發皺的指尖,都在無意識地攥緊對方的衣袖。

「卿師兄?你、你流血了!」花雨的驚呼聲驚醒了發呆的二人。卿冥摸了摸唇角,發現不知何時咬出了血,而視線卻無法從迷天滴水的下颌移開 —— 水珠順着喉結滑落,在鎖骨處留下一道銀線,消失在濕透的衣領裡。

「發什麼呆?」迷天冷着臉甩開水袖,指尖凝出冰刃割斷卿冥拽着自己的手,「再不走,湖底的水鬼就要來讨酒喝了。」卿冥望着他轉身時繃緊的肩線,忽然發現自己的玉笛不知何時掉進了湖裡。往常遇到這種事,他定會大鬧一場,可此刻卻隻是摸着被迷天握過的手腕,喃喃自語:「奇怪,本皇孫的鳳凰火,怎麼燒不退這滿身的涼意?」

舟上的反常沉默

返回畫舫的途中,卿冥反常地沒有再吟半句詩。他盯着迷天放在案頭的夜明珠,發現對方指尖被湖底碎石劃破的傷口正在自愈,卻鬼使神差地掏出随身攜帶的「鳳凰愈傷膏」—— 那是他平時隻給花雨準備的珍品。

「給。」卿冥将藥膏推過去,視線卻落在迷天被水浸透後隐約可見的鎖骨上,「别留疤,否則...... 否則本皇孫的詩裡,就少了個玉樹臨風的男主角。」迷天挑眉接過,指尖觸到藥膏時忽然頓住。這是他第一次收到卿冥的禮物,往常對方隻會用玉笛敲他的腦袋,或是在他練劍時故意唱跑調的采蓮曲。此刻舟中搖曳的燈火,将卿冥的影子拉得老長,投在艙壁上的鴉羽紋章正在無風自動。

········

當衆人在碼頭分手後,卿冥獨自坐在岸邊石階上,望着湖面倒影中自己泛紅的臉頰。水中的月亮碎成銀鱗,忽然讓他想起迷天在水下看他的眼神 ——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專注,像極了比翼鳥族傳說中「心魂相契」時的眸光。

「不可能......」卿冥猛地甩頭,卻聽見袖口傳來碎裂聲。低頭一看,方才在水中攥緊的迷天衣角,此刻竟被鳳凰火灼出了焦痕 —— 這是靈寵在主人心動時才會觸發的「情火反噬」。他忽然想起《比翼鳥族秘典》裡的記載:「當鳳凰血遇上命定之人,情火會灼燒雙手指甲,直至對方名字刻入魂骨。」

遠處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卿冥摸着發燙的指尖,忽然看見迷天的身影在燈火闌珊處頓住。少年回頭望來,衣擺被夜風掀起,露出腰間挂着的、自己昨日送的鳳凰玉佩。那一刻,湖面的荷花香突然變得格外濃烈,像一團無形的網,将他困在七巧節的月色裡。

「糟了......」卿冥望着自己掌心漸漸浮現的冰系靈紋,終于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 那個總被他調侃的冷面俠,不知何時竟成了他詩中最動人的意象,成了他在水色迷心時,唯一想抓住的星光。

·········

衆人散去,肖淩雲在山上修習的這些時日都是和龍冽書信往來,龍冽對眼前的心上人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見衆人都識趣的散去,更是上前靠近肖淩雲,手在坐席下面不老實了起來,悉悉索索的輕拂肖淩雲的手心。

肖淩雲看似不經意的觀賞着外面的荷塘月色,聲音卻清冷道:“别以為我不知道,你走火入魔了。要不是我自己察覺,你要瞞我到何時?”

“唉,你就是我的心魔。揮之不去,纏繞心頭。”

肖淩雲并沒有被他的情話迷惑,一把拽住龍冽的領口,把人拽到身前,冷着臉說道:“你别迷惑我,你要是你我可是簽了靈魂契約的,早已魂魄纏繞。我又怎會感應不到你的異常?”

龍冽看實在隐瞞不過去了,隻好老實交代。

肖淩雲的指尖在石桌上輕輕一叩,荷塘月色便在他瞳孔裡碎成銀鱗。龍冽的指尖剛觸到他掌心的虎紋契印,便聽見一聲極輕的歎息 —— 那是肖淩雲慣常用來掩飾情緒的尾音。下一秒,帶着酒氣的夜風卷着荷香撲來,他的後頸突然撞上冰涼的亭柱,喉間的鎏金領扣被人猛地拽開,露出鎖骨處若隐若現的龍形魔紋。

“疼嗎?” 肖淩雲的指尖抵在魔紋中央,冰藍靈根與鎏金魔力在接觸點炸開細小的電光。他望着龍冽因猝不及防而微張的唇,忽然想起三日前收到的魔域密報 —— 上面說魔尊大人在禁地閉關時,曾将整座山的魔獸晶體吸成齑粉。

龍冽的喉結擦過肖淩雲掌心,聲音卻依舊帶着慣有的散漫:“比起某人偷偷修煉琉璃靈體時的疼,這點魔紋算什麼?” 他忽然伸手扣住對方腰際,指尖探入衣擺時觸到一片新生的鱗片 —— 那是肖淩雲用三脈靈泉淬煉肉身的痕迹。

肖淩雲的手腕被壓在石柱上,卻在龍冽分神的瞬間,用膝蓋頂住對方大腿内側的麻穴。趁那人身體驟然緊繃的空隙,他猛地拽住對方的玄色領口,将人拽得俯身前傾,鼻尖幾乎貼上對方喉結:“别轉移話題。” 他聞到龍冽發間混着的血腥味,那是強行壓制魔紋時咳出的精血,“昨夜子時,你在魔域地宮爆發出的魔氣,震碎了十七面鎮魔鏡,當我不知?”

龍冽的瞳孔在月光下縮成鎏金色的細線,袖中的龍鱗碎片突然飛起,在兩人之間織成一道隔絕神識的屏障。肖淩雲的指尖趁機勾住他頸間的魂契吊墜,那是用兩人靈血澆築的信物,此刻正發燙得驚人:“靈魂契約的反噬,比走火入魔更疼吧?” 他忽然松開手,任由龍冽的身體因失去支撐而壓過來,“為什麼不肯告訴我,琉璃靈體的修煉需要......”

“因為沒必要。” 龍冽的聲音悶在肖淩雲肩頸處,魔紋順着鎖骨爬上臉頰,在月光下泛着危險的暗光,“你隻需要知道,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 ——”

“都會像現在這樣,用魔氣替我溫酒?” 肖淩雲打斷他,指尖拂過石桌上突然凝結的冰花 —— 那是龍冽失控時的魔力外洩。他忽然捧住對方的臉,迫使那雙鎏金豎瞳與自己對視,“龍冽,你我早已是魂魄交纏的契約體。若你走火入魔,我便陪你堕入魔道;若你灰飛煙滅,我便用這副琉璃靈體,替你看遍三界花開。”

龍冽的身體猛地一顫,喉間溢出一聲近乎壓抑的低笑。他忽然咬住肖淩雲的下唇,舌尖卷着血腥氣探入,卻在對方驚呼時,用掌心的龍鱗碎片劃破自己手腕,将沸騰的魔血注入那片新生的琉璃鱗片:“既然如此......” 他望着肖淩雲眼底翻湧的冰藍靈根,忽然露出餍足的笑,“就一起瘋到底吧。”

荷塘深處的靈泉眼突然噴出七彩霧氣,将兩人交疊的影子映在水面。肖淩雲感受到龍冽的魔紋順着靈脈遊走,在心髒處與自己的虎紋契印相撞,爆發出劇烈的共鳴。遠處的更夫敲響子時的梆子,而他的指尖正攥着龍冽撕裂的領口,感受着對方在自己掌心逐漸發燙的肌膚 —— 那不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而是某種更為危險、卻也更為熾烈的東西,正在靈魂深處紮根生長。

“下次再瞞着我......” 肖淩雲在喘息間咬向龍冽的耳尖,卻被對方翻身按在石柱上,餘下的話化作一聲悶哼。龍冽的衣擺掃過石桌上的酒杯,靈酒潑在兩人交纏的手腕上,與魔血、靈泉混在一起,在地面繪出一幅模糊的龍虎交纏圖。

“不會有下次了。” 龍冽的聲音混着荷香與酒香,在肖淩雲耳邊落下滾燙的承諾,“從今天起,你的靈脈裡流着我的血,我的魔紋裡刻着你的魂。就算是天道要分開我們......” 他忽然掐訣點燃水面的荷燈,千萬盞火光映着他眼底的鎏金笑意,“也要先問過我手中的梵天劍,和你身上的琉璃骨。”

肖淩雲望着漫天火光,忽然笑出聲。他勾住龍冽的後頸,主動吻住那抹鎏金笑意,任由對方的魔紋如藤蔓般纏上自己的心髒。遠處的采蓮曲不知何時換成了《鳳求凰》,而他們的影子,正被千萬盞荷燈托舉着,在七巧節的夜空中,繪出一道永不褪色的龍虎雙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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