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這是怎麼死的??!卧槽?!”
“再來再來再來。”
曲星:“别來了,今天就這樣吧。”
江霖猛地滑過去捧住曲星的腿。
曲星:“!”
江霖嚎道:“嗚嗚嗚嗚嗚,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曲星滿目驚恐,雙手将腿往出拔:“哥,你先起來。你這樣我有點害怕。”
樂安易看呆了:“江霖咋了?”
“他?”饒是何巍辰早有預料,也不禁感到震撼:“被曲星打變異了。”
“他倆到底雙的什麼排?”
何巍辰:“不知。”
“你已經很厲害了。”曲星拔不出腿,幹脆蹲下來和江霖平視:“不用這麼着急,明天再練。”
“好吧。”江霖扒着曲星的腿不放,生無可戀地躺倒在地。
他們隻排了一會,就被拉着開啟了無止境的solo,曲星幾乎把他的對線風格和雙排中暴露出可能犯錯的小細節都揪了出來。一會用輔助打他,一會用AD打,一遍遍模拟各種情況。
然後江霖驚恐地發現,他經常什麼都沒幹就莫名奇妙沒了。如果想從這位手裡活下來,首先得學會他刁鑽又缜密的走位細節。
但這是那麼容易學會的嗎??!
江霖打比賽多年,沒見過哪個選手像曲星一樣,讓人看都看不懂。
當然了,作為曲星的輔助。江霖必須承認這樣練是很有必要的。他們家這位新AD,打法特别激進。這種不是一般的激進打法,打好了能很快給對面打到自閉,打不好就容易兩敗俱傷甚至被換死。因此對走位和細節的把控要求非常高,曲星自己倒是把控得輕而易舉,輔助的配合卻很難跟得上。
所以得練。
曲星溫熱的手覆上江霖的臉,揉了揉:“沒事,你隻需要多感受感受就好,不用完全練會。”
江霖想說可是他已經被勾起了成為強者的渴望。
曲星:“你這樣的腦容量想練會也很難。”
“……”
“好吧。”
江霖松開手,在地上癱了一會。突發惡疾:“啊!!!!!!!”
曲星笑着兩手捂住他的嘴巴讓他别叫。江霖直接開演,一副即将窒息而亡的架勢,瞪着眼睛“嗚嗚嗚嗚”地撲騰起來。随後手腳往空中僵了一瞬,死那不動了。
周似忙了一天回來想看看自家孩子們,見江霖倒在地上翻白眼,曲星跪在一邊假模假樣地給空氣心肺複蘇。
一頓之後道:“這是怎麼了?”
樂安易大聲道:“小AD欺負我們老輔助!”
“你别吓着星星了。”周似冷漠道:“起來起來。”
江霖忘情地演着,不帶動的,曲星見他不醒,作勢要給他人工呼吸。
江霖睫毛顫了顫還沒來得及躲,曲星就先被一隻手從背後撈了起來。
曲星聞到一陣好聞的沐浴露味,回頭,撞上淩印含笑的目光:“你要幹嘛?”
曲星:“……給霖霖人工呼吸。”
淩印垂眸一掃目光精神的江霖,“他不是活得好好的。”
曲星啞口無言,反問道:“那你幹嘛?”
“阻止你随便親别人。”淩印松開撈着他的手:“萬一染上什麼病毒就不好了。”
被說成有病毒的江霖隻是平靜地翻了個身,憂郁歎氣:“唉——”
他還沒從跟曲星solo的陰影裡走出來。
“Dazzling,出來一下跟你說個事。”趙輝站門口道。
“哦,來了。”
曲星出去了。留下訓練室裡目光詭異的衆人。
淩印一瞥目光最為詭異的周似,道:“說。”
“啧。”周似搖搖頭:“沒事,我在想你爸媽該怎麼接受你是gay的事實。”
“不是,親愛的小銀子。”樂安易質問道:“你真喜歡曲星?那種喜歡?”
“好像是。”淩印毫無心理負擔地承認,坐回位置。
樂安易:“啧啧啧啧啧啧。”
樂安易:“那你打算追他嗎?”
周似:“追個屁,不許影響我家AD打比賽。退役了再追。”
淩印略過他:“你要給我出謀劃策嗎?”
周似:“……”
樂安易嘿嘿道:“以我初中早戀的經曆來講……”
“你還是别說了。”淩印面無表情開了下一局。
樂安易:“嘿!”
周似站原地沉思一會,忽聽腳底傳來一道聲音:“沒事四爺,你想想,如果這事成了,曲星就會永遠留在DL,無痛續約。”
周似心說這倒也是,低頭道:“你為什麼還在地上。”
江霖:“我想涼快涼快。”
“别感冒了。”周似也跟着出去,半自言自語道:“飯點了,别下去太晚,按時吃飯知道嗎,請那麼好的廚子,一天到晚吃飯還是不積極,尤其是那個何巍辰……”
“……不行就請心理師來給你看看。”
何巍辰知道周似是真能幹出這事,忙站起身踢了一腳江霖就下去了。
江霖腦袋裡轉着剛才的solo細節,忽然感覺悟了什麼:“卧槽。”
淩印:“怎麼?”
“曲星是不是外星人!”江霖激動地翻起來。
“……”淩印默默調整一下耳機,好把這傻帽的聲音隔絕在外。
這對局怎麼還沒排進去?
淩印微微動了下鼠标。
“诶。”江霖一把薅掉淩印耳機,順便幫他取消對局:“該吃飯了還排。”
江霖:“你聽我說。”
淩印煞有介事一點頭,對上江霖認真的神色:“嗯。”
“你跟他solo過嗎?”江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