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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說過,要你的刀染上白狐血。”燕沁策馬逼近,伸手撫過白狐脖頸溫熱的血,又将染紅的指尖按在鏡渝唇上,“愛卿覺得如何?”
鏡渝一把攥住他手腕:“陛下是要獵狐,還是要獵我?”
燕沁輕笑,突然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你猜,十二年前那隻偷玉佩的小狐狸,後來怎麼樣了?”
“……”鏡渝
當夜,鏡渝在軍帳中高熱不退。
恍惚間,他夢見自己跪在雪地裡,胸口插着半截斷劍。有個杏黃衣衫的少年撲過來,眼淚砸在他臉上:“餘炘!你不準死!”
“殿下……玉佩……”他嘔着血,把染紅的玉玦塞進少年手裡,“幫我……交給……”
夢魇驟然破碎。鏡渝驚醒時,發現案頭多了一碗藥,底下壓着張字條——
“北疆傳來的密報,鏡老将軍非病逝,乃鸩殺。”
字迹淩厲,與燕沁批閱奏折的筆鋒如出一轍。
與此同時,皇帳内燈火通明。
燕沁把玩着一枚黑玉棋,聽暗衛跪地禀報:“鏡将軍已看到字條,正在調閱當年太醫署記錄。”
“不夠。”燕沁将棋子“啪”地按在星位上,“把他逼到絕路,他才會想起來……”
劉福戰戰兢兢地問:“若将軍始終不憶舊事?”
“那就讓他恨朕。”燕沁勾起唇角,“恨到刻骨銘心,自然念念不忘。”
窗外忽有驚雷炸響,暴雨傾盆而至。
鎖燕刀在鞘中發出嗡鳴,似哭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