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男人吐了一口血,“臭娘們,敢暗算我,今日我就讓你們幾個……”
“啊……”話還沒說完,陳清霜朝三人撒了一把藥粉,四個男人慘叫着捂捂着眼睛。
甯舒妤故技重施,扒了他們的衣服将人綁了,又抽了他們一頓才把人往回帶。
被踹的那個男人嘴巴不幹淨,甯舒妤将人拖到一邊,一腳踹到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往他下面砸去。
“啊!”慘叫聲響徹雲霄。
莊栀顔和陳清霜冷眼旁觀,惡人還得惡人磨,這幾個畜牲就應該遇上甯舒妤這樣的狠人,要是她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豈不是要被他們欺辱了。
“誰嘴裡再不幹淨,這就是下場,我讓他斷子絕孫。”甯舒妤殺雞儆猴,另外幾人明顯被震懾住了,他們的眼睛已經能看清一些東西了,之間那被砸的男人疼的在地上翻滾。
這麼多年都呆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他們終究是輕敵了,行走江湖的規矩不要輕易招惹女人,這當然不是因為他們善良,而是敢行走江湖的女子特别是孤身一人的都不是善茬,這種人你敢招惹那就完了。
方才那個敲門的和尚這才想起來一個事:“劉二他……”
“死了,起來,走。”甯舒妤踢了一腳地上打滾的男人。
“啊!”又是一聲慘叫,他的骨頭快要斷了,這臭娘們也太狠了。
他們回到廟裡的時候蕭煜寒他們正悠閑的坐在佛堂,那兩個人鼻青臉腫的被捆在柱子上。
甯舒妤将幾人綁到一起,審訊的工作交給了她,和之前那兩人說的一樣,甯舒妤回頭和蕭煜寒打了個照面,蕭煜寒略點頭,随即衆人都離開了佛堂,隻留下甯舒妤和那幾個江洋大盜。
那幾個人拼命掙紮,他們作惡多端,當年在地震中趁機搶奪金銀财寶,奸/.□□女,為了黃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他們的生命在這一刻進入了倒計時。
“被你們害死的人不計其數,我如今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下去後記得趙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賠罪。”說完手起刀落,了結了這一夥人。
那幾個人做的飯菜他們沒敢吃,全都給倒了,廟外種了菜還養了雞,徐吝抓了三隻雞,拔了些小白菜。
晚飯是莊栀顔做的,陳清霜和甯舒妤打下手,隻做了簡單的三個菜,雞肉炖湯,酸木瓜炒雞雜,水煮白菜。
吃完飯幾人坐在院子裡讨論那批黃金的下落。
從前的靜山縣縣令是個巨貪,且對黃金情有獨鐘,二十幾箱黃金啊!也怪不得這些人能在這裡這麼多年,找到就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讨論下來也沒什麼頭緒,莊栀顔隻得翻開書看看能有什麼線索,蕭煜寒則是研究那張地圖。
“好了,大家都早點歇息吧!明日再說。”蕭煜寒将地圖小心折好,索性研究不出什麼來,睡一覺說不準會想到新的線索。
夜裡三人睡的還是白天整理出來的那兩間房,三個女子住一間,幾個大男人睡一間,第二日甯舒妤醒來就發現莊栀顔盯着牆上的一幅畫發呆,陳清霜還在睡夢中,甯舒妤下床走到莊栀顔身旁小聲問道:“王妃,可是畫有問題?”
莊栀顔拿出書遞給她,“你看看上面的字迹。”
甯舒妤的目光先後在書上和畫上停留,霎那間,睫毛猛地一顫,“王妃的意思是,這本書和這副畫出自同一人之手?”
“我想是的。”莊栀顔依舊盯着牆上的畫,目前隻能确定牆上的字和寫書的是同一人,至于作畫的人是不是寫書之人,莊栀顔不敢妄下定論,她對于作畫一竅不通,這個問題隻能由蕭煜寒來為他們解惑了。
在陳清霜醒來後,幾人顧不上梳洗,穿戴好衣物就将蕭煜寒叫了過來。
蕭煜寒打開地圖仔細對比,最終得出結論:“牆上這副畫和這本書确實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陳清霜推測:“難道那位主持是宅子的主人?”
甯舒妤:“也有可能不是,當年的事誰說的清呢!說不準知道黃金下落的人不止兩個呢!”
莊栀顔說出了心底的猜測:“那些人這麼多年都找不到黃金,會不會黃金根本不在這座廟裡呢?”
甯舒妤恍然大悟:“這麼說,黃金有可能在那座宅子裡。”
“極有可能。”照那幾個江洋大盜所說,寺廟都被他們挖地三尺了,這麼多年始終找不到黃金,黃金極有可能不在此處,那他們就回去搜一遍宅子。
等到陳衛等人到了以後,蕭煜寒一行人就先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