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安璃在這裡過夜。
第一次,毋庸置疑,是結婚那天晚上。
他們倆的□□博弈起點,與這間婚房毫無關系。
新婚夜,雖然人不多,但還是需要應酬。
應酬太累,兩個人直接顧不上彼此,睡着了。
昨晚,安璃算是被強留的。
就因為“生孩子”這個話題的延伸,安璃被南淮之以時間太晚和賣慘留在了婚房。
昨天連軸轉了一早上,晚上還要應付南淮之的“鴻門宴”,精力消耗殆盡,沾床再次睡了過去。
南淮之昨晚什麼時候洗完澡上床的,安璃毫無印象,南淮之也沒有打擾她。
就算有精力,也不會直接和南淮之生孩子,他們現階段都沒有這個打算。
想起第一次兩人發生關系,爽過後,她還讓南淮之滾去做體檢,那時候南淮之臉都黑了。
最終,兩人一起去做體檢,才解決僵持的狀态。
體檢報告出來,安璃才松了口氣。
婚房的床很大,各自占一半區域,南淮之還在睡。
安璃倒是蠻習慣使喚南淮之的。
挪了挪位置,擡腳毫不猶豫踩在男人早醒的部位,控制着力道。
果不其然,人立馬就醒了。
醒得比男人的眼睛和意識都快,都硌到她了。
“有你這麼叫醒人的?”
安璃沒收腳,隻是停了動作。
“我衣服呢?”
南淮之忍了忍體内的躁動,壓着聲音:“你自己扔的你不知道?”
安璃:“我記得在地上,地上哪裡有?”
南淮之籲了一口氣,“在洗手間。”
“髒了,我不穿。”安璃指揮,“去給我拿套新的。”
當初安置這套新房,除了新婚夫婦本人沒參與,雙方家長派來的管家什麼都備齊了。
“你自己不會去?”
安璃對南淮之不滿,搭在男人腰胯的腳又再次精準攻擊,威脅意味十足,“去拿。”
接着腳腕被握住,下一秒男人就起身離開。
安璃順勢躺下,看着天花闆,等着。
南淮之回來的時候,還帶着未散去的怒氣和起床氣。衣服随手扔在床上,沒沾地,一把掀開安璃的被子,趴在女人的身上。
安璃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就被南淮之給蹭明白了。
“......”
行吧,算她欠他的。
早晨的滾燙帶走了空氣裡的涼意,安璃也變得燥熱。
估計,今天早上得洗個澡。
“快點。”
“快不了。”
安璃的腿被擡起來,滾燙的觸覺更加明顯,偏頭咬着指骨,另一隻手胡亂扯着南淮之的頭發,安璃被南淮之帶上了節奏......
-
“之後搬過來住。”
安璃想都沒想,拒絕。
南淮之以為安璃要反悔,“什麼意思?”
慢條斯理喝下了豆漿,安璃才解釋:“這裡太遠了。”
南淮之習慣了這樣的距離,沒想過這個原因,想到她那套平層,的确離她辦公點很近,他的也近。“知道了”作為答複結束了這個話題。
“從今天吃,少喝酒。”南淮之記得她昨晚喝了不少,她酒量不算特别有天賦,喝多了對身體不好,這類都得少沾。
安璃從上到下掃審視了南淮之,“抽煙喝酒你沒少幹,先管好你自己,再和我說。”
分居後,那辣脾氣能嗆暈人。
“行,我們都少喝。”
“我監督你,你監督我。”
莫名的,想起前天淩晨那個小白臉。
南淮之還是不放心,補上一句:“和那些男人保持距離。”
安璃冷笑幾聲,“你先處理好你那邊,再說。”
“聽說,你那前女友對你還念念不忘。”
不知道這些造謠從何而起,不過南淮之還是對安璃這種帶吃醋意味的話語很享受。
“過來。”
“幹嘛?”
南淮之喊不動安璃,也就不廢話了,走過去把人拉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安璃沒料到他的舉動,一個激靈杯裡的熱豆漿就要灑出來。
“小心。”好在她喝了大半杯,沒灑出來,不然她就把豆漿全倒在南淮之頭上。
南淮之瞥了眼豆漿,從安璃手中接過平穩放在餐桌上。
“我和她沒發生過任何你猜想的事情。”
“安璃,結婚是認真的,你也給我認真點。嗯?”
安璃對南淮之的解釋沒有什麼意外,因為她和南淮之既然綁在了一起,沒什麼意外離婚二字基本不太可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