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落沒見人,倒是安璃怎麼出現在了這裡。
南城這個圈子裡,最瘋的不是男人,是安璃。
對那件事,大家都有所耳聞,他們這裡面的還有人當時就在現場。
提出給蔣落打電話接人的“主謀”,見到安璃出現差點都要從沙發上跪下了。
霍耘和安璃是同學,他出面打破了場合的沉默:“安璃,你怎麼來了?”
“蔣小姐打電話讓我來接人。”安璃這話一出,全場默然。
去掉了原聲的背景樂在包廂回蕩。
包間裡的人都懵了,南淮之、蔣落、安璃是什麼情況。
蔣落和南淮之談了好幾年,身邊換過不少女伴,但是蔣落是沒有消失過的那個。
上次也有不少人見到南淮之和安璃在酒吧走廊熱吻。
安璃慢步走到南淮之跟前,“灌了他多少?”南淮之閉着眼靠在沙發上,周遭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
安璃這樣說,隻是給他們這群男人一點臉面,他們都知道,能當上安氏集團的二把手,這個女人根本不可能和傻白甜挂鈎。
南淮之旁邊的男人不自覺碰了自己的鼻頭,有點虛心,他剛回國沒多久,一個勁猛灌南淮之。
霍耘見一群男人都慫安璃的氣場,隻好當個出頭鳥:“就十幾支。”
今晚難得一聚,他們就猛地灌他喝,然後撐不住眯眼了,他們就玩起了大冒險,場面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安璃懶得管他們,挑了幾個男的,指揮:“你們幾個,把他扛去車上。”
雖然在場都是大少爺,但是自己玩笑開大了,也不敢怒也不拒絕。
看見安璃他們都有點心怵,要是南淮之酒醒之後知道他們開這麼大的玩笑,他們這群還算不上是兄弟的可得罪不起。
真正是南淮之兄弟的霍耘和摸鼻子的男人,這時候先行一左一右把南淮之架起來。
離開前安璃掃了一圈,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等她說話。
安璃也沒讓他們幹等着:“蔣落不會出現,你們想看的戲碼沒有。”
“你們玩南淮之可以,别把我扯進來。”
“多幹點正事,一天到晚你們這群男人比女人還會勾心鬥角。”
殺人誅心,說得就是安璃,天天把男人踩在腳下。
被駁了面子,他們也不敢說一句,要是沒聽過見過安璃那兇殘樣,他們估計還敢杠一回。
可偏偏,他們都聽過有人見過那場景,想想那玩意都疼。
安璃出來的時候,霍耘和摸鼻子的男人站在車邊抽煙,有話和她說。
見安璃走進,霍耘和男人把煙滅了。
摸鼻子的男人先發話:“安璃抱歉啊,今晚是我的錯。”
“今晚我的接風宴,沒注意分寸,玩笑過界了。”
安璃接話,“宗言,我不喜歡沒事找事幹,下不為例。”
摸鼻子的男人是宗言,雖然也喝醉了,但還是能聽得明白安璃的意思,少給她找這些破事。
他的錯,他認。
安璃掀眼皮看過去,“歡迎你回南市,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