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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讨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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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家人見薛赫言獨自一人回來也是有些詫異,可薛赫言并無異常,自然回道:“表妹她走得慢,還在後頭,我先回房了。”

他說着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周序音的影子從不遠處跟了上來,故意丢下她一人去了東廂房那裡。

周序音見到慈老夫人放緩了腳步颔首緻意,衆目睽睽之下她不好直接追去薛赫言的房裡,隻默默不語地回去了西廂房。

她跟薛赫言之間顯然發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這讓慈老夫人也頗為意外,性情耿直的慈一平道:“他倆這是吵架了?”

慈老夫人慶幸地推了下自己兒子并拍了下他的手臂道:“快去叫萬晴端些上好的茶水去赫言房裡。”

“……?”

“他們表兄妹一年沒見估計也有些話要說的,快去!”

慈一平趕緊抱着幺兒去了女兒那邊,懂事的慈萬晴聞言便泡了一壺薛赫言喜好的金壇雀舌送去了他房中。

薛赫言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為是周序音,他正站在窗邊看着寒風中的一樹臘梅,頭也沒回便答道:“進來。”

慈萬晴腳步輕巧,身上的香氣也跟周序音十分相似,她将茶水置于桌上,薛赫言聞到了這沁人心脾的茶香,便道:“泡了點金壇雀舌,你就想糊弄過去?”

慈萬晴反應過來他是認錯了人,便開口道:“是我,表哥。”

薛赫言這才轉身,“……是你。”

他看向慈萬晴身後一眼,除了她并無旁人,周序音估計是回房去了。

慈萬晴道:“表哥上午逛了一圈定是累了,老夫人讓我重新煮了些熱茶過來,你嘗嘗。”

薛赫言此刻想嘗的不是金壇雀舌,而是周序音服軟之後的獻身,“我知道了,替我謝謝外祖母。”

慈萬晴并未多話,轉身就要離去,可薛赫言叫住她道:“這園子多了幾株臘梅,開得不錯,你陪我出去走走。”

慈萬晴颔首答應。

他們兩個在院子裡邊散步邊聊着園中的花卉,因這些都是慈萬晴親手在打理,所以熟知這一切的她正耐心地給薛赫言介紹,“這幾株黃色的叫素心,栽培了許多年才勉強留下兩樹開了花,表哥來得巧,它前兩日才開的。”

薛赫言漫不經心地聽着,意在瞧一眼西廂房那裡的情況,撩開遮擋視線的幾束花枝随口說道:“這幾棵紅梅開得也不錯。”

慈萬晴上前道:“這紅梅養了很多年了,每年冬天都開得很好,若是風雪來了,被薄雪覆蓋,更有一番意境。”

薛赫言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見西廂房那邊的周序音終于發現投來了目光,他反而轉過身去,背對着她繼續跟慈萬晴聊天,“這幾日天氣不錯,興許在我離開彭城前都不會有雪了,估計是看不到了。”

慈萬晴溫柔回道:“四九天剛過,彭城才下了幾場大雪,表哥明年若在三九天來,定能看到。”

周序音看他倆相處融洽,相談甚歡,也不想再多看多想,便讓丫鬟關了窗戶,自己則坐到書案邊上,看着那隻空空的花瓶發呆。

沒想到來彭城第一天,她就跟表哥吵架了,為的還是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

在正房服侍完老太太的慈小玉見陪着自己兒子的是慈萬晴也有些意外,便走去周序音房裡問問早上她跟薛赫言發生了什麼。

周序音見慈小玉過來詢問,也不再隐瞞,道出了他們在路上遇到萬星辰一事,說道:“我不過多瞧了萬星辰幾眼,表哥的情緒就不對了,像是跟她有仇一般,我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兒做錯了。”

慈小玉無可奈何地笑道:“那不怪他,那得怪我娘,是她當初擅作主張同意了萬正峰的請求,央着赫言非要跟萬星辰見一面,還說萬星辰特地為他穿回了女裝,他無論如何也得去看一眼,給萬家一個面子。”

“後來表哥去看了是嗎?”

慈小玉回道:“他那年十九歲,萬星辰十八歲,論年紀是相當的,可他那會兒才從武林大會衛冕三次回來,還被那司悅含告白了,心裡狂妄得很,覺得這世上什麼女子都配不上他,一個萬星辰自然也沒放在眼裡。”

見慈小玉嫌棄的樣子,周序音也忍俊不禁,“原來舅母也——”

慈小玉道:“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兒子,他春風得意之際肯定是想着就可憐可憐萬家那閨女,姑且去看一眼吧!沒想到人家姑娘見到他聊了幾句之後壓根兒就不喜歡他。本來他都做好拒絕她的準備了,沒想到自己當場被人給拒了,氣得他拍案就走了。”

周序音好奇道:“那當時萬星辰是如何拒絕他的呀?”

慈小玉定睛靠近道:“這我記得清楚,人家萬姑娘說他武功雖好,但相貌一般,品行不可,不符合她的擇偶标準。說他頤指氣使,目中無人,難以相處,不是個良配。”

慈小玉知道這些貶低并不會影響周序音對他兒子的愛意與看法,所以描述得繪聲繪色,時不時還學一下萬星辰的口吻,周序音很快便打消了早上的不悅,“原來如此。”

見她眉目舒展,慈小玉也放下心來,她看得出自己兒子在跟她怄氣所以才明目張膽地跟慈萬晴在衆人眼皮底下晃悠,這會兒他估計也氣着,兩邊一直僵持不下也不好,總有有一方得低頭才行。而薛赫言又不是喜歡認錯的人,這種事隻能交給周序音去做。好在周序音從來對她心無芥蒂,也好哄好說話,這樣一來她應該不會再生氣,并會主動去找薛赫言談和了。

“赫言他的脾氣确實不好,你舅父從小就對他十分嚴苛,莊内的人又怕他慣他,所以才養成了今日這般既心高氣傲又自尊自強的秉性。可你不同,你懂他愛他,也會遷就他,更能拿捏他,有時候别人說再多也不如你一句話就能勸服他。他對萬家那位有心結,你也不要太在意,畢竟他的心從來都是在你身上,也隻愛你一人,是不是?”

周序音正是确定了這點才能如此坦率地聽完他跟萬星辰的過去的,更是因為她今日接觸到了萬星辰了解的她的品行性格才無任何疑慮,“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舅母。”

慈小玉可不想來彭城一次就攪黃她多年的精心安排,見周序音放松下來她起身道:“那我去瞧瞧午膳備得怎麼樣了,我還特地囑咐了他們做了你愛吃的菜,待會兒過來多吃點,下午才有力氣繼續逛。”

周序音颔首起身送她。

慈小玉離開之後,周序音推開窗戶也看不到薛赫言跟慈萬晴的身影了,便吩咐丫鬟道:“你去下表哥那兒,叫他過來見我。”

丫鬟知曉他們定是要和好了,二話不說便跑去了東廂房,彼時慈萬晴正在給薛赫言倒茶,丫鬟猶豫了會兒還是如實說道:“表小姐喊您,少莊主。”

薛赫言不動聲色地繼續喝茶道:“我知道了,待會兒過去。”

丫鬟沒料到他還要繼續跟這個表妹聊天,隻得悻悻回去複命,周序音有些郁悶,但還是按捺了情緒坐回書案那邊,邊看書邊等他過來。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薛赫言才珊珊來遲,周序音撐着一側臉頰默默地看着光秃秃的花瓶都沒注意到他的進來,直到丫鬟離開起居室将門關上,她才反應過來,“……表哥。”

薛赫言摘了幾支紅黃相間的梅花插入瓶中道:“你盯着這瓶子許久,它可終于開出花來了?”

周序音的陰霾一下被他逗沒,但還是吃味道:“你拿着那個表妹的花來送我?不怕她難過嗎?”

薛赫言走到她身旁靠着她坐下道:“哪個表妹?我從來隻有一個表妹,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周序音見他順勢就要親來,伸手阻擋住道:“還沒說幾句話,你就想占我便宜。”

薛赫言歎息無奈道:“我以為你叫我過來是想自願跟我親熱和好的。”

周序音環顧四周,除了他倆一個人也沒有,看來薛赫言是故意來輕薄她的,“你……”

薛赫言假裝要挾她道:“你好好想一想,我們在這彭城要待到臘月初八,足足還有六日,你若一直不肯跟我和好,我就隻能将你晾在此處,去找貼心體己的人說話了。”

“你是故意的,”周序音沒好氣道,“你明明不喜歡慈萬晴,為何還要去撩撥她?萬一她真對你動心了該怎麼辦?晾她一輩子嗎?”

薛赫言萬萬沒想到周序音關心的人是慈萬晴而非是他,“我覺得你有些分不清主次。”

周序音明白,在他看來,他才是最重要的,慈萬晴的一切根本不重要。可就是他這樣的心态才讓周序音更加惱火,“表哥,你就不會設身處地地為别人想想嗎?”

薛赫言不解凝眉,“我正是站在你的角度覺得你今日受了委屈跟驚吓,所以才特地折了花過來跟你言和的。”

周序音無言以對。

見她如此不配合,薛赫言起身道:“既如此,我想我是來錯了,還是由你一個人冷靜一下好了。”

周序音馬上拉住他,“别走!”

薛赫言不過犟了一秒,馬上又重新坐回她身邊,暗自期待着她接下來的表現。

周序音直白道:“你别再去慈萬晴那邊。”

薛赫言挑眉不語,周序音卻百感交集,她既不想表哥不理她,也不想他去傷害無關之人,更是奢望自己能改變他心中的一些想法。

可從來屈服的都是她,見他沒有任何回應,周序音隻得湊上身去吻他,以補償上午在那條巷子裡抗拒他的代價,“表哥……”

這還是周序音頭一回主動親他,她的動作沒那麼果斷,猶猶豫豫地似在征求他的同意,見他漸漸垂下眼眸,周序音這才貼上他的雙唇,而後一秒薛赫言便把她緊緊摟住,将這蜻蜓點水的親吻轉化為一個攝人心魂的糾纏深吻,“……”

炙熱的吻漸漸下移,周序音下意識仰頭挺身,搭在薛赫言肩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了些力氣,像在無聲抵抗。可這不過是她身體的一些本能反應,薛赫言卻停了下來,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最後将視線停留在她輕輕起伏的胸口上,“……”

這次他絕不強迫,但眼神裡的欲望卻一覽無餘,周序音有些不知所措,更下不去手解自己的衣裳,“……表哥。”

四周靜悄悄的,唯有彼此的呼吸可以耳聞。

周序音一手按着薛赫言的手臂,生怕他下一秒就因為她的猶豫不決決絕離去,而薛赫言隻默不作聲地等待着她。他知道很多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尤其是男女感情一事上,他從來占據主導地位,導緻周序音很多情況都很被動,這才引起他人的誤會,覺得她是被強迫了。可是隻有他明白,周序音不過是抛不下一些觀念,無法縱情迎合他罷了。

他或許需要一些明顯的暗示,周序音才會乖乖就範,于是他伸手覆到周序音的側頸,緩緩愛撫下滑,等到了她胸口上方又停下動作,渴望地凝視着她。

周序音早就領會了他的意思,心底掙紮了數番才鼓足勇氣,輕輕拉下兩邊肩膀的衣裳,将光潔的肩頸露出,而後側頭伸手去到自己頸後,解開心衣的結扣。

這過程不過短短幾秒,看得人心跳加速,血氣上湧,“……”

過了良久,埋頭于她胸口苦幹的男人終于擡起頭來含情脈脈地說道:“阿音……”

周序音低頭噙淚看他,等他完整的那句話,“我想、嘗嘗你更柔軟的地方……”

周序音的心理防線一下崩塌,朱唇輕啟,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薛赫言等不急直接自己上手去解她衣帶,毫無反抗的周序音由他推倒在書案上,一切眼看得要順理成章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丫鬟的聲音,“小姐、少莊主,該用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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