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順着管道往上爬,他們不知道其他機關所在,時間也不夠了,隻能用最笨的辦法,原路返回。
遊空在前面,李漣漪跟在他後面,兩人順着管道往前爬,沒多久,遊空一個用力,将床闆掀開,跨出去後,轉身來拉李漣漪。
李漣漪出來以後,兩人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們不打算從客棧大門進去,還是從那裡來回哪裡去。兩人來到巷子裡,遊空帶着李漣漪一個飛身,先把她送上去,接着自己再上去。
二人沒有在房間停留直奔四娘的房間,李漣漪給了遊空一個暗示,先讓他在一旁等候,她先敲門。
李漣漪敲了幾聲,沒人應,又繼續敲了幾下。已經沒反應。
壞了。
她心道。
擡手一推門,門就開了,裡面空無一人,李漣漪跟遊空對視,恐怕四娘也被帶下井了。
兩人快速下到客棧大廳裡,趕上真巧過來的郁六,李漣漪聽遊空提起過,他說郁六的記憶也恢複了。
看着他匆忙的樣子,恐怕是剛安頓好妻兒就立馬過來了。
郁六一見着李漣漪就激動的要給她下跪,因為在他心裡,是李漣漪帶給他改變命運的機會,若不是李漣漪他和他女兒早就死了。
他剛剛有了循環記憶的時候也很恐慌,還是遊空第一時間找到她,他才安下心來,躲過了掌櫃的毒手。
第一時間回家安撫好了妻兒,不讓許阿福外出,本來蓉娘是不許他再出來的,他才剛回來又要出來。
可是他想要報答李漣漪二人,他之前因為許阿福的事選錯了,沒有第一時間就阻止,而是隐瞞不報,導緻後面一系列的事,一錯再錯。
現在他不想再錯下去了,他希望能夠幫他們,也希望能夠解救無辜的人,就像李漣漪解救他一樣。
所以他義無反顧的回到這裡,隻是希望能夠給他們帶來一點點的幫助。
還有遊空一把扶起了郁六,李漣漪道:“現在不是叙舊的時候,四娘性命岌岌可危,我們得趕緊去救她。”
“好好好,我跟你們一塊去,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
幾人來到水井旁,遊空對着他們一點頭,先行下井,其餘兩人随後。
等李漣漪下來的時候,遊空已經拔劍出來了跟掌櫃互相戒備,四娘躺在那張充滿血臭味的桌子上被捆着,嘴裡塞着布團,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隻能默默看着李漣漪流淚。
她的眼裡滿是哀求和絕望,李漣漪給了一個安撫的眼神給她。
掌櫃那種道率先開口道:“郁六,你不是說不會告訴别人嗎?怎麼會帶人來這裡。”
郁六聞言氣的咬牙切齒,憤怒的開口道:“你之前騙我,我還以為你說做人牙子生意,雖然缺德,但是倒也不至于說違了律法,誰料到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是這般龌蹉,竟然做出“采生折割”的勾當,哪麼大點孩子,還有女人你都不放過,你簡直不是人。如今我和兩位恩人就要将你拿下。”
掌櫃似乎覺得覺得郁六說什麼好笑的話,有些樂不可支,手裡拿着的手術刀趁他們不備就直接向着郁六飛去。
可惜遊空早有防備,一把打下飛刀,掌櫃見一擊不成,想要開機關逃命,可是對于和掌櫃交手多次的李漣漪來說。
她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早在他們還在叙話的時候就已經站好位置。
看見掌櫃沖着機關方向奔去,她喊郁六堵住他,而她自己一把将邊上的櫃子朝着掌櫃砸下。
櫃子上封存的東西也随之通通砸在掌櫃的身上,同時他也被砸的倒地不起。
遊空趁此機會上去制服了他,叫他沒有辦法再跑,郁六去找來繩子将他捆住,而李漣漪上去将四娘的繩子解開,救了下來。
不過李漣漪也沒有對她放松警惕,比較說來其實她也不算無辜。
這個密室不是個好地方,幾人便壓着四娘和掌櫃往上走,遊空打頭,李漣漪在中,郁六壓後。
壓着兩人往客棧大廳的方向走,郁六率先先将客棧門關了起來,這個客棧便隻有他們幾個了,至于那個黑皮男人,李漣漪上去敲過門,他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