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我們很久沒……也因為你還是很厲害。”康雅思臉頰因情欲而绯紅,吻上他的側臉。她收起了對他隐痛的提及,也羞于暴露自己因錯位心理而變得如此。隻是擺明了一個事實。
賀峰是一個體面的人,雖是有心理疾病不能出門,卻沒有堕落不修邊幅。他還是把自己收拾的幹淨利落,胡須刮的幹淨,頭發梳的整整齊齊。
“胡子長出來一些。”他像是在解釋什麼。
一天之間,胡子長出來一些并不稀奇,她以往雖有抱怨,現在卻不了,“我不嫌棄。”
賀峰閉上眼睛,唇邊再次抽動了一下,隐現了曾經的寵溺。寵溺,是愛在秩序外的盈餘。他對她隻剩基本的關心很久了,很久沒有表現出這樣的情緒。或許這其中有她的原因,可她忙裡忙外,實在沒有更多的精力。
她開始由上到下細緻的吻他,他卻在躲,像是生疏畏懼這種親密,像是不想再打破他高高築起的城牆,“Jessica……”
“幹嘛?”她不滿于他的躲閃,仍舊吻着他的臉頰。兩人的臉貼在一起,大而因情欲閃亮在夜裡的眼睛對上他的,那其中的控訴意味明顯有熟悉。
賀峰靜靜與她對視片刻,像是在審視質疑,也像是想問什麼,最終卻放棄了,再次順從了她。
她輕輕的擦着他的眼角,主動的去吻他的唇,他雖被動,但也開啟了唇關,與她的舌尖纏繞在一起。擔心壓迫他的心髒,康雅思從他的身上爬了下來,安靜的依偎在他頸側,撫着他的胸口安慰,“你做到了。”
賀峰隻閉眼靜靜的平複自己的呼吸,并不言語。
康雅思坐起來,取出濕紙巾細緻的替他擦幹淨了身體,又去洗手間把自己沖洗了一遍。回到床邊時發現賀峰側着身,仿佛已經睡着,她笑了笑,上床從背後抱住了他。
僅僅一夜,賀峰的眼中的陰霾便少了一些,取而代之的增了些柔和的光輝,這光輝,他曾滿眼都是。
X對男人很重要。有時它有着難以解釋的強大的治愈作用,它會讓兩人重新鍊接彼此。
康雅思開始懷疑他有時候若隐若現的怨氣是欲求不滿導緻的。
從這次開始,賀峰每周都會和她行房一到兩次,就像以前一樣。
康雅思也終于敢像以前一樣去親近他,而不是像他病的這段時間一樣不敢太黏膩,生怕他會多想認為她在索取什麼他給不了的東西。
他們正漸漸恢複以往的親密,“我不能接受任何人看到你動情的樣子。”他的話裡話外仍偶爾透着陰霾與刺耳,卻因重新拿回了夫妻情事上的主宰權而願意說些軟話,“你動情的樣子很美。”
美到他隻是想象别人染指她就會把逼瘋。
康雅思在這種時候并不敢接話,隻是捉起對方環在她腰間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他的手指,又扣起來貼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