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有人一腳踢開牢門,罵罵咧咧道:“一個毒販之子!半大小子!你們審這麼久審不出來!聖弗羅帝國是花錢養着你們這幫廢物嗎!”
侯易看着此人,道:“我父親沒有勾結海寇!”
騎士眯着眼睛道:“這家夥是毒販的劣根,放出去也是禍害,你們卻好吃好喝的給我伺候着,快給我扔到水牢去,我看他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侯易道:“我父親不會這樣做的!”
那名騎士道:“還愣着做什麼?丢進去!”
“是……”
“等等,我聽說,‘血傀儡’還有個女兒?”
侯易渾身血液一滞,瞪着那騎士道:“不關我妹妹的事!她什麼都不知道!我父親走的時候她連走路都還走不穩!她不可能知道這種事!”
那騎士眯着眼睛道:“我好像找到事件的突破口了,帶我去見那丫頭。”
侯易拍着鐵門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妹妹什麼都不知道!”
騎士道:“沒聽說過童言無忌嗎?往往越小的孩子才越誠實,況且,她如果知道自己哥哥在牢裡替她受苦,也會于心不忍,招供罪證……”
“混蛋!”
“注意你的措辭!”
侯易道:“你敢傷害我妹妹,我不會放過你的!”
騎士揚長而去,侯易瘋狂地砸着鐵門,将手都砸出血了,可于事無補,他隻能在這裡等着。
過了一會兒,鐵門被踹開,騎士罵罵咧咧道:“我早說‘血傀儡’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勾結已經證據确鑿,你看,現在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海寇打到監獄裡來!他們今天敢在監獄劫人,明天就敢把奸細安插進來!”
“嘿!這小子怎麼還好好地待這裡,扔水牢聽不到嗎?”
“水牢太冷,況且……”
“況且什麼?你究竟知不知道這裡誰說了算?”
那騎士沒辦法,隻好将侯易押去水牢。
侯易緊張道:“我妹妹……”
押着他的騎士道:“她被劫走了。”
侯易緊張道:“是什麼人?”
騎士道:“海寇。你别有什麼僥幸心理,如果她真是被海寇劫走的,會比待在監獄危險一萬倍。”
侯易頓了頓,道:“我父親不會這樣的……”
那名騎士歎了一聲道:“鎮長是個好人,可惜生錯了世道。”
侯易驚訝地看向這名騎士,他道:“鎮長剛來這裡的時候,因為不願跟同僚們同流合污,成了大家的眼中釘。他來監獄是因為被栽贓,可後來如何跟海寇勾結,就不得而知了。”
侯易道:“我父親是被金麟衛帶走的嗎?”
年輕騎士道:“那群人穿着便衣,我們也不清楚他們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