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回神是頭皮上的刺痛喚回了她的理智。
她順着力道仰起頭,呼吸滾燙急促,潮濕的眼裡印着上方虞音通紅的模樣。
虞音扯着孟聞舒的頭發,她的臉皮不用想此刻羞恥至極的紅透了,虞音怎麼也想不到,她敬業的誇了一句,孟聞舒就跟吃了□□似的,莫名其妙就跪在她面前開始對着她的腿又親又咬的,灼熱的呼吸眼看着就要過界,虞音趕緊拽住孟聞舒的頭發,總算把人制止住了。
虞音條件反射腿微顫,她真不知道孟聞舒精力怎麼能這麼好,像是喂不飽的餓狼,隻得轉移注意力:“我餓了。”
孟聞舒眨了眨眼,緩緩接收到了指令,眼中的潮濕褪去,才從昏了頭的模樣中清醒過來,無措道:“音音,我馬上去炒菜。”
無條件順從的樣子,虞音莫名火大,“那你還跪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炒菜,想餓死我嗎?”
這話一出,虞音瞬間就後悔了,她輕輕咬住唇,總之都是孟聞舒的錯。
孟聞舒卻是半點沒有不悅,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貼心的給虞音倒了一杯果汁後,趕緊進廚房炒菜去了。
虞音舒舒服服坐在沙發上,客廳有地毯,屋内溫度剛好,她光着腳并不覺得不适,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孟聞舒的背影。
此刻,她無比清楚地意識到。
她的金主,孟聞舒無比順從的在讨好她。
得出這個結論的虞音,指尖一松。
玻璃杯從指尖滑落,殷紅的果汁瞬間濕透地毯。
這樣大的動靜自然而然把孟聞舒引出來。
在對方焦急詢問她有沒有事的聲音中,虞音理直氣壯插着腰,倒打一耙:“都怪你,不把杯子擦幹,還好有毯子,我要是被玻璃紮到怎麼辦?”
孟聞舒内疚得都快哭了。
“音音,是我不好。”
虞音觑了眼孟聞舒的臉色,哼了一聲,推開對方大步走回卧室。
同時驗證了剛剛自己的結論。
虞音興奮的想要大叫,但是克制住了,她咬着指尖,還是忍不住蹦了兩下。
以後,孟聞舒的就是她的了。
尚且沉浸在興奮中的虞音并不知道客廳正發生一場無聲的戰争。
兩張一模一樣慘白清麗的臉,身上沾着濃郁的鮮血,其中一個像是找到破綻,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你沒照顧好音音,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音音的面前。”
身上還圍着圍裙的孟聞舒動作一滞,就這一個破綻,她的頭頃刻被砍掉。
滾在地上的頭顱被一隻腳碾住,她睜大眼睛,從縫中看向上方那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漆黑的眼中全是恨意。
下一刻,她被拔了舌頭裝進黑色結實袋子裡。
“燒幹淨點。”
圍着幹淨圍裙的孟聞舒心情很好的把袋子交給下屬,下屬無視還在袋子裡跳動的異物,言簡意赅:“明白。”
屋内客廳,家具公司的工作人員沉默的換上一模一樣的家具。
其中有個新來的工作人員看到沙發上的血迹,瞳孔一縮,控制不住想要尖叫,下一刻被熟練的老員工捂住嘴巴。
卧室内,晾了孟聞舒一個小時的虞音端着臉出去了。
正好看到孟聞舒在解圍裙,看了眼桌上豐盛的飯菜,給了對方一顆甜棗,“親愛的,你的廚藝越來越好了哦。”
孟聞舒臉上瞬間漫起病态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