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風真的蠻大的,氣溫比前些天都冷了不少。
天空很暗,估計明天是個陰天。
喬遠暗自在心裡吐槽這地方的天氣真不好,太不适合待在外面了,隻想快點回酒店。
車離得有些遠,等了好久都還距離一公裡。
等的越久,他有點煩躁,但不是因為等車的煩躁,而是因為待在這裡的煩躁。
他一個人待在那裡……應該沒問題吧。
真服了,人家還有老闆,總不可能就睡在那了。
雖然顧謹沒啥素質,但奈何他是個心地善良的,他承認他是有點不放心。
他又看了眼手機,車還有五百米,猶豫之下他還是準備回去看看。
誰知道回到剛才的地方根本一個人就沒有。
呵,還是自作多情了吧。
他發誓,以後少管别人的事,特别是死對頭的事。
淨顯着自己了。
車到了,他又急匆匆地跑回去。
喝了不少酒,回了酒店他隻是簡單沖了個澡就躺下了。
手機“叮”的一聲,他看是劉吾明問他什麼時候回去。
這次出差本來就是臨時安排的,劉吾明本來約了他這兩天出去吃飯也沒去成。
兩個人從高中開始關系就好,大學也在一個城市,周末還經常約着一起出去玩,
關系隻好不壞。
喬遠:【明天下午的高鐵】
劉吾明回的很快:【猜你明天不想出門,後天咱喝酒去】
一晚上紅的白的黃的混着喝了不少的喬遠實在是不想在聽到“酒”這個字。
他直接給劉吾明撥了個電話過去:“喂。”
“咋了。”
“快喝吐了,換個别的活動。”
“那打台球?”
“也行。”
喬遠就這麼躺着都有點快睡着了,劉吾明又在電話那頭說:“你們老闆也真是的,臨時就把你叫去出差了,我那吃飯的代金卷都過期了。”
說到這他立馬可就不困了。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哎,說到這我就來氣,你知道我今天遇到誰了吧?”
“誰?”
“清高哥。”
聽到有點陌生的名詞,劉吾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誰?”
“就高中那個清高哥,不讓我們插隊,坐車又□□們隊的那個清高哥顧謹。”
他一說事情劉吾明就想起來了:“他啊,他在哪幹啥。”
“隔壁公司的,今晚也去參加晚會。”
劉吾明在電話那頭笑了:“嚯,那你們倆這緣分可真是不淺,沒說和死對頭叙叙舊?”他有些打趣的意味在。
喬遠撇撇嘴:“滾啊,叙什麼舊,晦氣死了,你知道怎麼和他遇見的嗎?那孫子又搶我車,而且人家壓根就不記得我了,你說說這是啥事。”
“那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啊。”劉吾明也是看熱鬧不嫌棄事大。
“不說了不說了,晦氣,反正也沒機會再遇上了,畢業這麼久還遇上高中同學,勉強也算是緣分吧……打台球再說吧,看老闆給假不。”
“行吧,有空提前說,你這現在也是大忙人,兄弟都約不出來了。”
喬遠大學學的電商,畢業後進了電商公司,工作也還算順利,幹了幾年混到了策劃部的組長,公司的項目幾乎都要先哈過他手,也算是個小領導。
好多工作都需要他親自去談和應酬,自然忙了不少 。
回到家已經是第二天晚上。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就睡了,第二天還得照常去上班。
他的作息很規律,每天早上起來還要搗鼓一下自己。
沖完澡吹幹頭發還簡單捏了下發型。
他的五官很立體,雖然算不上很帥但也不至于歪瓜裂棗,而且他一直很注意形象這一點,大學到工作追他的人也不少,但是他這個人看感覺,沒遇上喜歡的,就這麼一直單的。
全部收拾完他還噴了香水,是一款很淡的木質香。
劉吾明經常調侃他說他悶騷,上個班還收拾一下。
但他也不以為然,本來上班就很命苦了,收拾下自己取悅下自己怎麼了,自己欣賞自己還不行嗎,況且他覺得收拾的得體至少也是對老闆對同事的一種尊重。
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和老闆述職,他簡單提了一嘴和沒有合作過的公司負責人聊了幾句的事,老闆說要是真有合作就讓他來負責。
他笑着說有錢掙就行。
結果到下午都快下班的時間,老闆突然叫他去辦公室。
“這活不說來就來了,和嘉興去談,你幹不幹。”
喬遠想了下最近手上的項目剛好差不多也都接近尾聲了,于是就應下了:“行,那我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