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麼久了還不下暴雨?”雅典娜在走廊上愁眉苦臉地看着外面陰沉沉的天氣。
烏雲把整個世界裹得密不透風,刮着澀骨的寒風卻絲毫沒有下雨的迹象。
“所以你需要一直等到暴雨天”伊莎貝拉也替好友感到難過。
“我已經一個月沒睡懶覺了”雅典娜歎口氣“我感覺自己每天起床的比海格的公雞還準時”
“真是個令人難過的故事”伊莎貝拉安慰道“或許再等等吧,這是最後一步了”
雅典娜突然想起了什麼“你知道嗎,我阿尼瑪格斯變身時或許會有三個人在場唉?!”
“哪三個人?”伊莎貝拉疑惑道“除了我還有誰?”
“西奧多,還有…一位神秘的指導老師”雅典娜吞吞吐吐的說。
“神秘的指導老師?”伊莎貝拉狐疑的眯起眼“你最好沒有找什麼來路不明的人”
“怎麼可以這麼想我呢?”她嗔怒道。
“對了,下個霍格莫的日之後就是情人節了,你有想好跟誰去嗎?”伊莎貝拉轉而問道。
“我不知道”她聳了聳肩“你難道不想跟我一塊去嗎?還是說你已經有約會對象了,伊莎”
“我不太确定…”伊莎貝拉皺皺眉“奧利弗約我了,這是他最後一年在學校,可我更喜歡是自由身”
“就當陪朋友去玩一趟”雅典娜勸解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金發女孩點點頭。
外面下起了小雨,斜斜的往走廊内落,雅典娜往後站了些“我怎麼不見你平常跟伍德有什麼接觸?”
“他是魁地奇隊長唉!”
“那簡直是大新聞了…伍德居然會開口約女孩,啧啧啧”雅典娜抱起胳膊搖着頭“而不是和他的親親魁地奇約會”
“拜托”伊莎貝拉覺得有些好笑“他看起來也不太性冷淡”
“那我們小伊莎被約走了,我怎麼辦呢?”雅典娜故作委屈“隻留我一個人了”
“你找你的諾特去吧”伊莎貝拉笑着輕推了推她“我先走了,艾麗娅這幾天生病托我照顧她的貓,我得回去給它喂食了”
雅典娜邊往休息室走,腦海裡還在思考伊莎貝拉剛剛說的話,可她細細回想了一下,根本沒有看見過伍德和伊莎貝拉在她面前相處的場景。
卻沒曾想與正在思考的人迎面相撞,雅典娜有些心虛的看着面前差點與他撞上的奧利弗.伍德。
“抱歉,羅齊爾小姐”伍德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在她看來這個古怪的表情倒不如不笑。
“沒事…”雅典娜尴尬的笑笑,她一邊疑惑這位平常恨不得打死斯萊特林球員的隊長今天怎麼突然一改風格,一邊飛快的逃走了。
她剛回休息室就看到正在為作業苦惱的布雷斯和德拉科,便好奇的湊過去看了眼,表情逐漸變得扭曲“這是什麼課的作業?為什麼寫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什麼叫騎掃帚撞到城堡上?下樓梯踩空兩階又是什麼?”
“哦,是你啊,雅典娜”布雷斯擡起頭,又略帶遺憾的搖了搖“真是可惜你沒有體會到占蔔課的偉大樂趣”
“你們占蔔課就學這個?”雅典娜有些不可置信“如何最大限度地咒死自己是嗎?”
“特裡勞妮這個瘋子,她現在僅次于鄧布利多”德拉科苦惱的揪着頭發。
“本來就沒幾根頭發,你快别揪了”雅典娜試圖制止他的動作。
“不不不,你不理解,這個作業的痛苦程度已經遠超越秃頭了”他悲哀的歎氣。
“隻要你把自己寫得越慘,得的分就會越高,特裡勞妮說這是‘天目’”布雷斯說着又在作業上修修改改。
“還‘天目’呢?跟地府差不多了…”雅典娜暗自感謝布蘭溫的提點,才讓她沒有腦子抽選擇占蔔課。
“差點忘了問,你這兩天有看到斯内普教授嗎?我父親讓我給他帶封信”德拉科突然問。
“沒有哦,我這幾天都沒去地窖,不過魔藥課是在周五,到時候就知道了”雅典娜回答。
西弗勒斯.斯内普作為當代巫師界最年輕的傑出魔藥大師,此刻正在布萊克老宅内辛辛苦苦的研究魔藥配方,他被雷古勒斯高價聘來為配制療養魔藥。
最初西弗勒斯是不願意的,但雷古勒斯不僅給出了高價的費用,還說隻要他願意幫忙,布萊克家的魔藥藏書随時為他開放,這下西弗勒斯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鼻涕精?”西裡斯剛回老宅就看到客廳裡和雷古勒斯暢談的西弗勒斯“為什麼你在這兒?”
“西裡斯,西弗勒斯是來幫我配制療養魔藥的”雷古勒斯趕緊解釋道。
西裡斯有些不爽,但看在弟弟的面子上,他冷哼了一聲并沒有說些什麼。
于是他們一個看在金加隆和藏書的份上,一個看在弟弟的份上。兩人已經練成了對彼此視而不見的本領,連居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都能默契的避開對方,甚至吃飯時間都是錯開的。
除了回霍格沃茲授課外,西弗勒斯幾乎都待在布萊克老宅。
隻是苦了要替父親轉交信件的德拉科和戰戰兢兢熬制狼毒藥劑的雅典娜。
“我實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進行了”少女捧着臉撐在桌子上,糾結的說道“現實和配方根本不一樣,過不了多久我的坩埚就得炸”
坐在她對面的西奧多似乎輕輕笑了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或許我的建議可以幫到你一點”
“當然,我高興都來不及”雅典娜驚喜的說道“反正斯内普教授不在”
昏暗的地窖内,少年修長的手指處理着魔藥材料,雅典娜小心翼翼的控制火候,生怕一不留神把坩埚炸掉。
西奧多帶着龍皮手套,用鑷子夾起一小撮狼毒草“再加入一點銀粉和薄荷腦可以平衡它的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