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往四周看了看，真誠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又或者是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地方。

餘小小：“那……你們說的幾層又是什麼意思？”

陳思遠：“你真的是新手？那以後你就知道了。如果這次你運氣好，能活下來的話。”

餘小小：“那你們為什麼說我用假名呢？”

陳思遠：“難道你沒有？”

餘小小搖頭。

結果兩位系統異口同聲說：“不好意思，我更相信我的數據。”

餘小小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什麼是……數據？”

“……”

沒人回答餘小小的這個問題，就好像這是個約定成俗的規則一樣，或許他們也解釋不清。

她隻好換個話題。

餘小小：“那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根據餘小小多年看小說的經驗來看，估計是要解謎逃生了吧？

但下一秒……

“聊天呀。”夜莺真是用着最一本正經的語氣，說着最假的話。

在這麼個陰氣森森的地方聊天？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

餘小小沉默是金：“……”

陳思遠先找了個看得順眼的椅子坐下了，一邊作為系統禮貌回應了下餘小小的問題：“我們要等。”

雖然這個男人冷冰冰的說話也不客氣，但還是比夜莺要靠譜些……

夜莺認識他不會因為他是個冰美人吧？這麼說來，陳思遠應該也是踩在夜莺的審美點上的。

那夜莺和這個男人……

咳，奇怪的思想快滾出腦袋！

餘小小輕咳了聲來掩飾自己剛剛想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道：“等什麼？”

“等——”

陳思遠的話還未出口，“啪”的一聲，周圍燈光大亮。一直處于黑暗中的幾個人突然遇到強光的直射都本能的揉眼睛，包括餘小小她們三個始終有燭火照亮的。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餘小小甚至被亮光刺激得流下了一滴生理眼淚。

這個感覺……餘小小似乎在哪裡經曆過？是那些囫囵不清的夢嗎？

頓時房間裡響起一陣陣的腳步聲，那些原本靠坐在四周黑漆漆牆壁上的人都站起身往中央——也就是往餘小小她們這邊走來。

走在最後頭的是那個将将轉醒的叛逆少年，所有人都走了過去，那少年也不敢一個人待着。

陳思遠平靜道：“不用等了，人到齊了。”

夜莺在一旁跟着說：“我宣布遊戲開始。”

“遊戲……？”

取景這麼陰間，怕不是個恐怖遊戲？

餘小小内心瘋狂吐槽：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啊！怎麼就開始了？我好歹是個新手，都不教教我的嗎……不會是要大逃殺什麼的……我靠啊！怎麼還都坐下了啊？！不管了，羊群效應，跟随大衆，有樣學樣總沒錯吧。

不過夜莺身上的梅花香餘小小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在哪裡聞到過呢？但餘小小肯定不是後院的梅花香，直覺讓餘小小認為夜莺這個女孩子似曾相識……

相處時間越久就越來越感到莫名其妙的熟悉，就好像她們很早之前便認識了的感覺，可是餘小小又的确是第一次見到她啊……不然像她這樣長相漂亮聲音甜美的女孩，怎麼可能會一點印象沒有？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不會是電視劇後遺症吧，餘小小這麼想着。

但餘小小即便想着的那個人就在身側，也可以做到不去看她，而夜莺卻總在注視着餘小小，畢竟像餘小小這樣行走的bug可是聞所未聞的，她還是夜莺遇到的頭一個。

夜莺的所有注意力自然而然地集中到了餘小小身上。

要麼她沒撒謊，夜莺的系統出了錯，要麼她撒謊了，可她沒理由撒謊吧。

夜莺從她的任何表現來看，無論是眼神舉動都明顯是個新手。真的這麼會演戲？

除非餘小小和夜莺一樣也是系統才會故意隐瞞名字。

為的就是不讓同為系統的他們拿到自己的數據。

畢竟誰會想被窺探秘密。

總之先定她為bug。

餘、小、小。

我總有一天會拿到你所有的數據。夜莺在心裡暗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