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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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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走,房氏便繼續打發沈安甯道:“你既還病着,便回去休養吧。”

沈安甯猶豫的看了一旁的丈夫陸綏安一眼,還沒來得及起身,便見陸綏安直接開門見山道:“太太有事說事,我今日還有公務在身。”

說這番話時,陸綏安臉色依然沒有半分變化,甚至依然還揣着禮數,可熟知他的人深知,他的耐心就到這裡了。

房氏便不再饒彎子了,道:“也罷,橫豎這些原也沒打算瞞着她。”

說着隻正襟危坐道:“沈氏嫁到咱們府上已有半年,這麼長時間了肚子裡頭依然沒有半分動靜,她該知道,若非皇上賜婚,不然她這樣的嫁不到咱們府裡頭來,她若配給老三或者老四便也罷了,拖的後腿也是有限,可你不同,你是咱們忠勇侯府的世子,是陸家未來的掌門人,你的妻子至關重要——”

說到這裡,眼尾輕蔑的掃了那沈安甯一眼道:“沈氏是陛下賜婚,我動不了,也不打算動,隻一點,我打算再為你娶一房,就跟你爹一樣,往後兩房媳婦侍奉你,也算是彌補你了。”

說着,指着對面的羅素彤道:“我跟你姨母自幼姐妹情深,彤丫頭雖不是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長大,可她容貌出塵,性子伶俐,又知書達理,配你也不算埋汰你,這件事我已與你姨母商議好了,我打算今晚再同你父親商量,若你父親同意,今年便能将事情定了,與你父親商量之前還是先問下你的意思,綏哥兒,這件事你是怎麼看的?”

房氏氣定神閑的問着。

說話間,對面的羅素彤雙臉已經紅透了。

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不風流好色的,就連被世人稱贊琴瑟和鳴,相敬如賓的陸景融和蕭氏,在那樣一番美名下,不也照樣同她生下了兩個這麼優秀的兒子麼。

她料想兒子不會拒絕這門天大的好事。

卻未料,話音一落,屋子裡靜悄悄的,許久許久,竟沒有一絲回應。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隻見陸綏安忽而闆着臉緩緩起了身,拂開袖袍毫不猶豫地往外走去,仿佛壓根沒有聽到房氏這一番苦口婆心,直接将她的這一整席話全部抛在了腦後,當作了耳旁風。

他甚至沒有給予她任何回應。

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予。

直接将她整個人當成了空氣晾在了那裡。

走了兩步,陸綏安停了下來,轉過頭去掃了座位上的看戲看得正入迷的沈安甯一眼,眼神微微一冷,淡淡斥道:“還不走麼?”

冰冷的語氣吓得沈安甯整個人一個激靈。

也隻有與他同床共枕多年,熟知陸綏安脾性的沈安甯知道,這看似面無表情,無甚至情緒的表面下,蘊藏着怎樣的愠怒。

隻是……就這樣?

既沒直接應下,也沒直接拒絕?

這是什麼個意思?

怎麼雷聲那麼大,雨點那麼小?

她還以為會看到雙方徹底厮殺,殺得你死我活,不然,前世那房氏怎會氣成那個摸樣?

就在沈安甯起身,猶豫着到底該不該走之際,這時,忽而聞得一聲——

“毒婦!”

頃刻間,沈安甯心髒砰砰砰開始劇烈跳動了起來。

來了!

沈安甯“倉惶”扭頭,隻見房氏氣得渾身亂顫,操起案桌上的茶盞便直直朝着沈安甯身上砸了來。

房氏被陸綏安那副“冷漠到徹底無視”的做派給氣得渾身癫狂。

十多年了,他永遠這樣面無表情,從不肯好好與她說話,無論她是打是罵,是責是罰,他永遠都這樣冷漠到令人發指。

他永遠隻肯娶那個賤人為她安排的妻子!

他永遠隻肯聽那個賤人的話。

究竟哪個才是她親娘。

可是,再氣再惱,茶盞扔起來的那一刻,還是生生留了最後一絲理智,隻轉了個彎,将茶盞生生朝着沈安甯的身上砸了去,将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洩在了沈安甯身上。

而早有防患的沈安甯微微一偏頭。

茶盞幾乎貼着沈安甯的頭皮劃過,直至牢牢墜入陸綏安手中,被他一把穩穩接在了手中。

滾燙的茶水燙得手心一片鮮紅。

陸綏安陰冷的目光終于像毒箭似的直直朝着房氏面上掃去——

沈安甯立馬尖叫一聲,一把抓起陸綏安的手“貼心”“緊張”的查看了起來,不多時,一臉震驚不解的看向房氏道:“母親,您……您為何要動手?”

房氏被陸綏安眼裡的冷漠吓到了,更被沈安甯這番指責的話給氣到了,她算個什麼東西?

隻指着沈安甯怒火中燒道:“是不是你這個毒婦在背後挑撥是非,興風作浪!”

房氏不信,這個世界上有男人會拒絕這等坐享齊人之福的好事?

她料定這背後有人使絆子。

一時指着沈安甯恨得咬牙切齒道:“不過是給哥兒屋子裡頭添個人,礙着你什麼事了,你又是生病,又是發燒,一日大夫請了五六回,生生鬧得整個府裡不得消停,你得鬧得整個府裡全部圍着你打轉你才肯甘心是麼,原是我小瞧你了,你個妒婦,自己肚子不争氣,占着茅坑不拉屎,竟還勾得爺們犯糊塗,你難道想害得我陸家斷子絕孫不成?”

房氏氣得徹底失去了理智,宛若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她料定了是沈氏這個毒婦借着生病的由頭在兒子跟前吃醋耍橫,撒潑打鬧,生生壞了她的好事。

沈安甯聞言先是一臉震怔,繼而雙眼微微泛紅,而後一臉苦澀和無奈,幾種情緒輪番在臉上上演,最終化作一臉苦笑道:“不管太太信與不信,我從未在世子跟前嚼過舌根,挑唆過什麼,怕将病氣過給世子,世子回府至今,我甚至都沒有同世子碰過一面,說過一句話。”

沈安甯無力解釋着,說着,又無奈一笑,道:“我知道太太素來不喜歡我,也知自己人微言輕,無論說什麼,太太都聽不進去,可是不管太太信或不信,我還是想辯解一回,我深知自己的身份處境,哪哪都配不上世子,所以哪怕得知太太有為世子另娶一房或者納妾的想法後,雖心裡頭有些不大高興,可大病一場後,我還是說服了自己,甚至這兩日我還在私底下尋覓着合适的人選,想着無論太太此番謀的這樁事成或不成,我都打算再為世子挑選幾個合意的人選伺候——”

說罷,沈安甯看了身後白桃一眼。

白桃立馬将早已準備的東西掏了出來。

沈安甯接過那些東西一一攤開道:“這裡是幾份身契,是我院子裡頭最為伶俐的幾個,原本打算今日先給太太和世子掌掌眼,如今看來,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說到這裡,沈安甯瞬間面若死灰道:“果然,兒媳農門出生,身世低微不堪,便做什麼都是錯的,不同意丈夫納妾娶妻是錯,同意丈夫納妾也是錯,橫豎怎麼都是兒媳的錯,或許這門親事本就是個錯的罷!”

沈安甯喃喃說着,說到這裡,像是忽而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忽而一臉鄭重其事的朝着房氏施了一記重重的禮道:“經過這次大病後,兒媳也算徹底看清自己了,兒媳深知自己資質有限,興許沒有多餘的能力相助世子撐起這份偌大的家業,更沒有多餘的能力同時侍奉兩位婆婆,眼下兒媳将真心話撂在這裡,太太願意為世子再娶一房也好,再納幾個也罷,兒媳都舉雙手贊成,絕無任何怨言,隻兒媳也有一句真心話埋在心中已久了,太太這裡有三弟妹,有四弟妹同時伺候着,而母親那裡卻尚無一人,說句不孝的,兒媳既入不得太太青眼,也不願自讨沒趣,所以從今時今日開始,兒媳便不再侍奉太太了,往後隻一心服侍母親,太太若有怨言,日後便再另找一個伺候罷!”

沈安甯強撐着說完這一切,渾身的力氣仿佛被盡數抽幹。

說完,整張臉煞白一片,面無人色。

滿臉唯有兩行清淚無聲淌下。

而後,隻緊緊捏着手中的身契,不再看向任何一人,轉身朝着屋子外頭一步一步僵直邁步離去。

屋子裡頭靜悄悄的,久久沒有任何聲音。

房氏早被沈安甯這一番話大逆不道的話氣得震驚語塞,氣得渾身發抖,氣得喉嚨發緊,竟一陣啞口無言,失去了言語機會。

而陸綏安目送沈氏搖搖晃晃飄遠的背影,雙眼不由微微眯了起來,不多時,沖着羅夫人淡淡道:“叫姨母瞧笑話了。”

說着,一臉正色道:“内子是陛下所賜良緣,侄兒并無再娶之意,新婚不過半年,亦無納妾之心!”

陸綏安禮數周全的回絕,話一落,忽又闆着臉,朝着高堂之上之人一字一句道:“我的事情,由不得旁人做主,便是有人做主,也自有母親做主,還輪不到您來指手畫腳,請太太日後自省,莫要越界!”

說着,陸綏安冷着臉筆直跨出了錦苑。

竟沒有給房氏這個親生母親留下半分臉面。

話因剛落,房氏終于後知後覺晃過神來,一時氣得抓起案桌上的茶壺直直朝着陸綏安的背影砸去,嘴裡大罵着:“畜生,逆子——”

她将整個案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部砸爛,最終氣得一口氣險些沒上來,直接半昏厥了過去。

整個錦苑一片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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