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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成婚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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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單婚期将近,各方門派遣人前來祝賀,雙木城中人員流動起來,相比之前更為熱鬧,但随之出現的麻煩也多起來。近幾日堂中人忙的腳不沾地,連同林散也沒能再去聽曲喝酒,整日焦頭爛額地被支使來去,苦不堪言。

江南堂上下,恐怕隻有林雙一人沒有哀嚎。

“你在躲良時姐。”

午膳時分,林似端着自己的飯菜,神神秘秘地湊到林雙對面。

林雙用筷子扒拉兩下碗裡的飯菜,淡淡道:“沒有。”

林似質疑道:“是嗎?可這是回來之後你第一次自己在飯堂吃飯,以前你不是帶良時姐出去吃,就是和她一塊兒的。”

林雙道:“這幾日我不是在忙嗎,你老觀察我做什麼?交給你的活都幹完了嗎?”

林似拍拍胸脯,傲然道:“那當然了!區區監工小事,對我而言易如反掌!”

“少吹牛了,等師父查過不合過關你就知道哭了……等等!”林雙從飯碗中擡起頭來,在腦海中迅速回憶一番近日的事務,并沒有任何需要監工的,“你監的什麼工?哪兒需要監工了?”

林似不疑有他,“你不知道嗎?爹吩咐人在堂中新修一個院子,這幾日就完工了,我正帶着人查看有什麼遺漏的,待到忙完這一陣良時姐就要搬進去,以後不跟你住一處了。”

林雙忽地皺起眉,将筷子拍在桌上,“我怎麼不知道這事?誰答應了?況且……”

她頓了一下,眼睛左右轉動找到一個借口,“況且說修就修,錢多的沒地方花嗎?”

林似“哇”了一聲,對林雙刮目相看,“師姐你說這話,好像以前花錢不眨眼的人不是你一樣。”

二人說話間,屋外突然下起傾盆大雨,雨聲噼啪作響,澆滅灼熱,将雙木城籠在一層朦胧中,泥土的腥味迅速彌漫起來。

林散從雨中跑進來,人已經被澆個半透,他趕上飯堂的末尾,忙碌一個上午總算吃上熱飯熱菜,正端着碗朝二人走來,“你們也在啊,太好了!”

林似見他一身水淋淋的,嫌棄地坐遠些,問:“你怎麼來這麼晚?”

林散扒拉幾口飯菜,道:“來了幾個草原人,城門的弟子不敢輕易放行,叫我過去看看,一來一回就耽擱了。”

林似問:“放他們進城了?”

林散道:“嗯,他們說是來參加婚宴的,沒理由不放行。”

對面的林雙冷不丁道:“多找些人盯着他們。”

林散擺擺手,“這我知道,放心好了。”

籌備婚宴的事情有林聲慢和林單親自督促,這幾日堂中專門找人來為弟子裁制婚宴當日的新衣,一直等着量尺寸。午飯後也不見雨停,手頭的事也隻能先擱下,林雙打算趁這個空隙将此事解決。

她打着傘一路回到自己院中,正見沈良時送着一名婦人出來。

林雙在檐下收起傘,問:“誰啊?”

“渃湄的奶娘,過來與我交代成親當日的事宜。”沈良時拿了帕子擦幹她淋濕的肩頭,道:“她說楊府還有急事等她,留不住。”

楊渃湄随祖父母遷到江南後,隻與江南堂的弟子們走的近,閨中好友都留在京中,遠房表姐妹又不熟,此次成親總不能找江南堂的人去幫襯新娘子,幸而有沈良時在,她自然成了楊渃湄的“娘家人”了。

沈良時反問:“今日怎麼有空?用過午膳了嗎?”

林雙隻當聽不出她的調侃,坦然道:“用過了,剛從飯堂過來,等他們來給我量身裁衣。”

沈良時輕輕“哦”了一聲,拿着帕子自顧回屋去了,林雙在背後偷偷觑了她的背影一眼。

那日的事兩人都默契地沒再提起,林雙摸不準沈良時是怎麼想的,怕她隻是一時産生依戀,或是正在興頭上就多說了幾句,她便啞了聲,想再等等,仿佛能給自己等來一個十全十美的結果。

雨打磚瓦,林雙默不作聲地回到書房中,靜靜等着這場雨下完。

六月初七,挑了又挑的好日子,整個雙木城都洋溢着喜慶。紅綢從江南堂正門一路挂到楊府,點綴兩岸,數十艘船隻相銜繞城,鞭炮鑼鼓聲震天,百姓圍得水洩不通,歡呼聲不止。林單頭戴玉冠,身着層層錦繡大紅袍,立于最前端的船頭之上,其後是随行前去接親的弟子。

船隻緩緩前行,船身的紅綢在日光下耀眼奪目。

楊府後院,丫鬟下人奔走不停,人人面上挂着笑,将東西一件一件往屋中送去。

“江南堂的人到了!”

端坐在鏡前的楊渃湄一驚,“怎的這麼快?”

屋中的丫鬟笑作一團,直打趣林公子等不及了,惹得楊渃湄兩頰绯紅。

梳妝的丫鬟還在最後檢查她的妝容有無不妥,沈良時沖屋裡的人招招手,莞爾道:“快去攔住他們,别讓他們輕易進來了!”

楊渃湄拉住她的手,慌亂無措,“怎麼辦?我好緊張啊!”

沈良時反握住她的手,寬慰道:“頭一次做新娘子,不緊張就怪了,你且放寬心,隻管漂漂亮亮的就行。”

楊府門口,兩邊的少男少女互不相讓,說什麼也不讓江南堂的人輕易進門。

楊渃湄遠親的表兄當先問:“我且問問新郎官,你與我表妹第一次見面是在哪兒?什麼時候?她戴的什麼钗環?穿的什麼樣式的衣裙?”

林散笑罵:“玩泥巴時候的事情,你這不是成心刁難我師兄嗎?”

那人立即道:“诶,說不出來了是吧?”

門前轟然熱鬧起來,開始起哄。

林單款款開口道:“十二年前,她随楊家長輩到雙木城,我與師父前去接他們,梳的雙髻,未戴钗環,穿一件碎花小襖。”

随後幾房親戚又問了些諸如此類的問題,下人将此間話語原模原樣傳到内院,都得到了楊渃湄的肯定,所有人立即拉長了語調,林單臉紅到耳根。

林散大聲道:“該放我們進去了吧?待會兒我嫂嫂等急了!”

随即有人笑斥他,“不害臊,這關還沒過呢,怎麼已經成你嫂嫂了?”

“還有什麼花招盡管拿出來就是,我們這兒呢,文有我大師兄。”林散示意過身後的林單和林雙,坦蕩道:“武就更不用說了,我二師姐在此,打遍天下無敵手,另外要喝酒要搖骰子要吟詩作曲呢還有我!”

前院吵作一團,江南堂的人幾番想硬闖,奈何人牆結實,沒能讓他們得逞,反倒讓人逮住又多刁難一會兒,這終于收了神通,放他們呼啦啦地前後簇擁着林單進了門。

後院的新娘子一切收拾妥當,由奶媽和沈良時左右攙扶着走到正廳來,楊家二老已端坐在堂上。

林單幾近怔愣,旁邊人忍不住打趣他時,他才回過神來,忙上前接過楊渃湄的手,将手中紅綢一端交到她的手中。楊家二老白發斑斑,面上歡喜,拉着孫女的手交代她與林單婚後和睦,直到二人都被說的臉皮發燙,二老才肯松手,讓他們别誤了吉時。

二人在歡呼中緩緩步出楊府,一同乘船前往江南堂。

沈良時随着其他人一塊兒往外走,方才她分明在林單身後看到林雙的身影,眼下人流往外湧,人卻一眨眼就消失了,她詢問過一名弟子才知,林雙同林散一塊兒去招呼楊家親戚,讓她先行不必等。

鞭炮聲比起來時有過之而無不及,林單和楊渃湄一同立在船頭,接受滿城祝賀。楊渃湄餘光從團扇後看出去,見兩岸有人在撒大把大的紅色花瓣,問道:“那是什麼花?”

林單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笑道:“那是徘徊花,我特意從西域找來的,覺得你會喜歡。”

鮮紅的花瓣落在水中,随波蕩漾,楊渃湄目光灼灼,心頭動容。

林單将握着的手緊了緊,垂眼虔誠道:“阿渃,我一定一定會待你好的,這句話從生至死,我絕不食言。”

楊渃湄的臉在鳳冠霞帔的映襯中鮮麗動人,她眯着眼睛笑盈盈的,“我當然知道,林單,嫁給你之前我就知道你是個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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