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叙白:“……”
溫叙白看着他手上的動作有些無語說:“你的傷在左邊,你捂反了”
裴硯辭:“……”
裴硯辭能屈能伸,立馬換了一邊捂,模樣看起來更可憐了:“好疼啊……”
“……”溫叙白。
雖然知道裴硯辭可能是裝的,但畢竟他的傷确實是自己造成的。
“我給你上藥吧”溫叙白一臉認真的說:“萬一毀容了怎麼辦?”
裴硯辭:“……”
雖然裴硯辭已經自己簡單處理過了,但為了能和溫叙白有更多的相處時間,他還是答應了。
溫叙白上藥上的十分細緻,也可能是歸結于他有點強迫症,過程十分漫長。
期間裴硯辭根本都沒有在意自己額頭上帶來的傷痛,一心一意都撲在了溫叙白給他上藥的手腕上。
小白的手好白,往後看,脖頸也白……
那裡有屬于Omega的腺體,小白信息素的味道是小白蘭……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裴硯辭的思緒。
是溫叙白的手機。
兩人都不約而同看了過去,桌面上的手機屏幕不停閃爍,上面顯示着來電人:金主大人
溫叙白皺了皺眉,停住了給裴硯辭上藥的動作。
裴硯辭看見手機來電人的一瞬間,愣了愣,金主大人是誰?
心中忽然慌亂不止,這是哪個小白臉?
哪個小白臉不要命敢包養溫叙白?
溫叙白放下藥酒,拿起手機,淡淡道:“我先接個電話”
說完,他就起身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獨留裴硯辭一個人在沙發上盯着他的背影胡思亂想。
剛接通電話,不等溫叙白說話,電話那頭就傳出他爸十分八卦的詢問:“好小子,你什麼時候和裴家那小子談上了?”
他媽童憐楠女士再也旁邊争着說:“你要是早說你和小裴談上了,媽也不會給你推那麼多相親對象了,什麼時候和小裴一起回來,咱一起吃個飯啊”
也有他哥十分憤恨的聲音:“裴狗也真是的,和你談戀愛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們這群兄弟!知道你和這麼多人去相親他也坐得住?”
溫叙白皺了皺眉,還沒弄清楚眼前的情況:“……等等”
他媽已經在靈魂三連問:“談了多久了?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想好婚紗要什麼顔色了嗎?”
溫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