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蒸汽氤氲,背上的傷痕在熱水的沖刷下泛白。
季鸩拿工具沖洗着生Z腔裡的液體,眼睛盯着下水口翻湧的白沫,額頭上青筋若隐若現,暗暗咒罵:黃琥這個莽夫,今天發什麼瘋,竟然弄進去這麼多,根本洗不幹淨!
“寶寶!寶寶!”
季鸩聽到黃琥大如洪鐘的嗓門,心頭火起,不耐煩地開口:“說,什麼事!”
黃琥扯着嗓子喊道:“停電了,飲水機也沒水了,我出去買水!”
季鸩隻覺一個頭兩個大,蒼天啊,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也要來問?
他煩躁得不行,一拳砸在洗手間上,吼道:“你趕緊去買,到時候我給你報銷!”
“好的寶寶,我很快就回來!”
“……”
季鸩快要洗崩潰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黃琥今天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為何如此兇猛?
平時和他相處,黃琥雖說看着憨憨的,但在床上也還算體貼,可今天卻像變了個人似的。
難道……
難道是因為沈孑?
想至此,季鸩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惱怒,黃琥這個被沈孑抛棄的笨蛋,該不會是為了在沈孑面前掙面子,故意來折騰他的吧?
季鸩越想越覺得窩火,他也不知道自己沖洗了多少遍,欲望就像潮水退了又起,來了又退,反複折磨着他,累得他酸麻不堪。
好不容易清洗幹淨,他剛踏出浴室,沾水的拖鞋像是故意和他作對,腳底一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去。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時,卻落入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黃琥去買水了,家裡此時就隻剩下他和沈孑兩人,抱着他的,除了沈孑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