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鸩簡直快瘋了,這種丢臉的事為什麼總是接二連三地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根本不敢直視沈孑的眼睛,慌亂地站穩腳跟,眼神飄向别處,故作鎮定地說道:“你怎麼在這兒?”
沈孑似笑非笑地看着季鸩,悠悠開口:“我有幸通過聲音感受到了你們的熱情,想着你背上的傷可能會裂開,進來看看情況。”
季鸩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他叫的有那麼誇張嗎?
他結結巴巴地回應道:“我……我知道了,等黃琥回來,我會讓他給我上藥。”
沈孑輕笑出聲,神色微妙,“季鸩,你面容泛紅,神色古怪,該不會是在害羞吧?”
季鸩惱羞成怒,狠狠瞪了沈孑一眼,吼道:“害羞個鬼啊,這是恥辱!”
想到不久前的事兒,他就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倆巴掌把自己抽暈。
忽地,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怒氣沖沖地質問:“你和黃琥以前是情侶,為什麼不告訴我?”
沈孑微微皺了下眉,臉上閃過一絲困惑,很快便恢複了平靜,不緊不慢地說:“我不喜歡談論這種事,你也從未問過我。再者,這不重要,談戀愛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在一起時就好好對待,分開了也别拖泥帶水。我和黃琥早就分手了,也沒再聯系過,你沒必要這麼生氣。”
季鸩情緒有些失控,聲音都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根本不是這回事!我當初以為黃琥隻是圈子裡的新人,看他體力好,才找他玩玩的。可沒想到,他居然是你的前任,這意味着我倒貼錢,還被你抛棄的家夥折騰了一遍又一遍!”
聞悉,沈孑明白了,季鸩是受不了他和黃琥曾有過親密關系,而且他在這段關系裡還處于主導地位。
季鸩的自尊心受辱,破防了。
沈孑好笑地歎息出聲,“季鸩,你總愛胡思亂想。”
季鸩見沈孑表現得如此雲淡風輕,氣得直翻白眼,心裡憤憤不平地想着:什麼叫胡思亂想?這都已經是第二次了!以前是蕭鈞,現在是黃琥,自己每次都處在最被動的地位。
而沈孑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占據主導,他根本就體會不到被别人的棄物肆意玩弄的屈辱心理,所以才能這麼平靜地說出這些不要臉的話!
季鸩緊咬牙關,無論如何他都得出這口惡氣,必須找個機會,讓沈孑也嘗嘗這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