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琥是帶着任務來的,但此刻确實生出了一股扭曲的欲/望,像是肆虐的野草,難以遏制。
他掰開沈孑的手,低頭将耳垂卷入濕熱之地,宣洩自己的占有欲。
沈孑渾身一顫,抗拒地拱起僵硬的脊背。
“停下……”
黃琥稍作停頓,好似在進行一種敷衍回應,而後便再度沉溺其中。
手,不再是安撫。
它帶着蠻橫的力道,撕扯掉層層遮蔽,強勢地進攻着所能觸及的每一寸領域。
沈孑試圖從粘稠的泥沼中抽身逃離,換來的卻是更加沉重的壓制和無處遁形的觸碰。
最不容窺探的核心被抵住試探,他痛苦地仰起頭,“别這樣……我不喜歡……”
“季鸩給你的獎勵,我不僅雙……倍奉上,還會給……呃……給你額外補償……”
黃琥玩弄着溫熱的孔克珠,眼白已經攀上了幾縷亢奮的紅血絲。
“寶寶答應我,接下來的一個月,隻要我想,随時都可以去找屮他,你能雙倍補償嗎?”
沈孑心跳一滞,他自是做不到。
他強撐着綿軟的身體去阻止黃琥的瘋狂,可這番反抗在黃琥面前猶如以卵擊石,黃琥用力一拽,便将他圈入懷中。
這種姿态更加密切,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暧昧,也讓沈孑痛苦不堪。
他伸手抵着黃琥的肩,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黃琥的頸側,語氣帶着幾分示弱:“停下,我真的不舒服……”
黃琥已被欲望蒙蔽了心智,隻是假意安撫着,“一會兒就好,再忍忍就好了……”
沈孑無法接受這種冒犯,心中的屈辱與憤怒達到頂點,狠狠咬在了黃琥的頸側。
黃琥吃痛,松開了手。
沈孑得以從中掙脫,強烈的暈眩和翻騰的氣血讓他根本站立不穩,幾乎是手腳并用地從床沿摔了下去。
躲在暗處的季鸩将這一幕盡收眼底,心驟然跳動。
從小到大,沈孑都是那般鎮定自若,可如今……卻以一種無助且毫無體面可言的姿态,被他慫恿的另一個人灌酒、肆意冒犯……
他想要叫停這場遊戲。
可還沒等他開口,黃琥就将沈孑野蠻地拖回了溫床,用最直接的方式強迫沈孑屈服,适應這場遊戲。
在混亂的拉扯中,季鸩的視線陡然停留于那觸目驚心的一抹殷紅。
……該死,玩脫了!
他急忙沖上前,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黃琥的後腦勺上,怒吼道:“……血!快停下!沈孑受傷了!”
黃琥被打得足足愣了兩三秒,反應過來頓時慌了神,“我、我……”
他手忙腳亂地将沈孑放下,磕巴道:“怎、怎麼辦?這……”
季鸩氣不打一處來,“我是讓你淦他,不是讓你折磨他!”
黃琥自知理虧,縮了縮脖子,弱弱嘟囔着:“他剛才那一口把我咬疼了,我一時氣上頭,沒忍住……”
季鸩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聲道:“你滾回房間等着!”
而後,他去拿了一支藥膏,匆匆趕回沈孑身邊。
他輕拍了拍沈孑的臉,聲音不自覺地放輕:“你……還好吧?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