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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秀河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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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這個開葷的對象,他得好好挑挑。不說别的,至少得器大吧……活兒好不好,可以後天培訓,嘿嘿。

“我是要成親,又不是要和咱家斷絕往來,怎麼不能用啦。”姜甯叉着腰道,“再說,哪有那麼快?我得好好挑挑。”

這個時代相較于後世——尤其是元朝以後,女子的地位是很高的。很多人以為宋代便已經開始保守、壓迫,因為程朱理學誕生于宋代。但實際上,程朱理學終程、朱一生,也未被當時的主流接納,一直處于被打壓的狀态,甚至被其他黨派嘲笑。

直到元朝為了鞏固其少數民族政權,才開始推舉程朱理學。

實際上宋代因為商業高度繁榮,且有太後執政多年,在律法上數度強調、保障女子的嫁妝權益。女子喪夫、離婚可以完全帶走自己的嫁妝,且因厚嫁之風盛行,還多有女子因嫁妝豐厚而驕其夫家……導緻這個時代不僅晚婚多、不婚多,離婚率其實也很高……

大晟朝有唐宋之風,亦是如此。所以姜甯根本沒有任何要嫁出去、成為别家人的想法,也一點兒不覺得惶恐:反正不行還能離呗,就先結一下擋擋,順便爽爽。

姜家這頭一放出去要給姜甯結親的口風,便在十裡八鄉掀起了轟動,陸陸續續已有媒婦登門了。姜甯換了身衣裳簡單梳洗,便端了碟子點心去了堂屋。

堂屋裡這會兒正坐着三個媒婦,都是拉過姜家好多次的熟面孔。不過她們中便沒有穿紫褙子的了,穿着紅色、青色的褙子和羅裙,頭上簪了許多花。

見姜甯進來,也不在意:都是老熟人了,誰不知道這姜家其實是姜甯在主事?

“這家家境着實是好,也跟縣城裡的好些吏員說的上話。”一個穿青褙子綠羅裙的媒婦道。她們很多人都清楚,姜家留了姜甯這麼些年,忽然急着議親,是為了躲縣城的王員外:“這小子的舅舅是村長,舅媽是縣城李書吏的親妹子。這李書吏在知縣大人跟前也很能說得上話呢——嗐,咱這自己人說話,那知縣老爺官再大,也是三年一任。一兩任就走了,倒不如這地頭蛇幾輩子浸淫!”

姜父姜母聽着有點意動,這李書吏是地頭蛇,想來王員外也會顧及二分——就好像知縣大人不願意和王員外硬碰硬,王員外大抵也不想和地頭蛇硬碰硬,于是便看向姜甯。

姜甯撓了撓臉:“李書吏?他妹子是嫁到了二窪子吧?二窪子村長的妹妹……”

姜甯臉色有些不好了:“周嬸,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定了四次親,又退了四次親,每一個未婚妻和未婚夫郎他娘都不滿意的媽寶男吧……”

周嬸聽姜甯自己提到了二窪子,内心便有不好的預感,果然這一個他又知道:“哎呀,甯哥兒還是這麼風趣,喜歡自己起些個奇怪的名号,媽寶男哈哈哈,真有趣,還怪形象的………這個、這個,她是村長的妹妹嘛,覺得自家條件不錯,加上又隻有這一個小子,就難免挑揀了些。”

周嬸讪讪笑了笑:“也不全是他家退的親,也有兩家是女方嚷着要退親……她再挑揀别人,卻也挑揀不到你頭上來,咱們甯哥兒這麼完美,要身家有身家,要樣貌有樣貌,她就是挑花了眼也挑不出你的錯處啊!”

周嬸也是真心這麼想的,所以才來說這門親。那小子的娘要求是有點高,但姜甯這麼出挑的小哥兒,要她看,就是打着燈籠也尋不出錯處來。給她一個能滿足高要求的兒夫郎,這親事不就成了嗎?

姜甯才不樂意伺候愛找事的婆婆呢,那愛挑事的人,雞蛋裡也要找出骨頭來,和别人有沒有缺點關系不大,是她就愛找事!他看向另外兩個媒婦:“還有别的人家嗎?”

這就是把這李書吏的外甥給pass掉了,周嬸悻悻地坐了回去。

另一個穿青褙子,葛布裙子的媒婆便笑道:“要我說,甯哥兒家境好,又有掙錢的本事,這小子的家境倒還罷了,關鍵是要人才好!我說的這個,個頭比你家姜安還要高,也是一身的腱子肉,樣貌也周正,特别能幹!”

姜甯的耳朵豎了起來。

這媒婆一看,便覺得有門,又把那小子的樣貌誇了又誇,末了才道:“就是年紀稍微大了一些,比甯哥兒大了五歲。”

其實這年紀也不算大,尤其在時下晚婚的風氣下。隻是和姜甯差的稍微有點多了。

這倒沒什麼,隻是姜甯聽着這媒婆的描述,總覺得越來越熟悉:“吳嬸子,這家人姓什麼,哪個村的?”

吳嬸稍微有些不安,但還是強作鎮定:“就在柳樹溝,姓柳。”

“柳樹溝有這樣的帥哥?”我怎麼沒見過?姜甯在腦海中把柳樹溝姓柳的人家全部過了一遍,遲疑道:“不會是……那個柳秀才的大哥吧……”

“哎呀,甯哥兒連這個都知道!”懸着的心終于死了,吳嬸幹笑兩聲,已經隐隐覺得,沒有希望了……

姜甯有些無語。怎麼說呢……吳嬸也不算說謊。這也就是媒婆們慣用的手段了,沒有騙你,隻是有些事情也沒說清楚:這柳家小子确實如吳嬸所說,生得比姜安還高,體格特别好,也特别能幹。至于長相……他天天灰撲撲的,姜甯也沒大看清臉。

隻是這柳老大私下卻被他們村子人叫作“傻老大”,不是說他真有什麼智力問題,而是有點老實過頭了。

前一個是媽寶男,這個一是扶弟魔……柳家的活兒全歸這柳老大來幹,賺得銀錢卻都拿去供他弟弟柳秀才念書——這時候的秀才可不是明清時期的秀才,有功名在身能免地稅。如今的科舉是要一下子考到進士,考中了就是進士,沒考中就啥也不是,下一次還要重頭考,并不保留什麼童生、秀才、舉人的身份。

因此秀才就是對讀書人的一種稱呼,隻要号稱自己讀書要考科舉,都可以被尊稱一聲秀才,類似于現代的“學生”吧……

柳秀才已經考了兩三次了,反正是沒中。柳家供他也艱難,去年說要去汴州求學,現在也沒去,柳老大也娶不起親,老黃牛一樣在地裡幹活,兜裡分币沒有,比他臉都幹淨。

吳嬸想起柳家許諾的謝媒錢,還是想争取一下:“甯哥兒,那小子不說别的,我盯着他洗了臉,确實長得不錯呢。他弟弟雖然現在耗費些銀錢,但要是考上了那可就是進士出身,到時候你就是有恩于他們家了,你還能怕那王員外?”

我怎麼聽這意思,還希望我出錢供他科舉?姜甯麻木地把目光挪到姜定身上:“我投資他,還不如讓我三哥去考科舉來的快……”

姜定本來在一旁吃點心看樂子,沒想到瓜一下子落到了他頭上,連忙擺手:“饒了我吧,我真吃不了這讀書的苦。”他也上過兩年學,但實在不是那個材料,不過……姜定面色古怪:“我倒也和那柳秀才同窗過半年,他和我的水平也就……不分伯仲吧。”

吳嬸:“……”

姜甯把目光投向剩下的那個紅褙子媒婆。穿紅褙子就要再稍微高級一些,她未語先笑:“我說的這個可是縣城的人家,說起來和你姐姐的夫家離得倒很近,你若是嫁過去還方便你們姐弟走動!”

“就是他們巷口那家雜貨店老闆的獨子!不僅那兩間雜貨店是他們家自己的鋪面,隔壁的兩間鋪子也是他們家的,單租出去每月便能有二兩銀子。他們家也是有衙門裡的人撐腰呢!”

姜甯嘴唇動了兩下,這個,他就更清楚了。他上個月去看姜蘋,姜蘋還跟他大講特講這一家的丢人事……

平心而論,這一家的家庭條件算是今天提親的三家裡最好的了,偏生這家的小子是個商界奇才,讀了幾年書回家便說自家的雜貨店經營模式十分落後,需要更新模式,他爹也是昏了頭就真交給他經營,如今三年時間雜貨鋪已經負債二百八十七兩……

偏生這個小子還真沒有亂花錢,也沒有拿賬上的錢出去花天酒地,就真個是十分認真的經營出了這麼些負債……他們家鋪子租出去一月也才二兩收益,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把這二百八十七兩的虧空填平。

姜蘋當時還和他說,這家想找個懂經營的兒媳來力挽狂瀾,沒想到竟然看中了自己嗎……

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三個媒婆都被送了出去,吳嬸算是和他們家比較熟悉的,回頭看了姜甯兩眼,忍不住道:“甯哥兒,我知道這些小子或者他們本人,或者他們家裡,都有各種各樣的缺陷。但你需要知道,這世間難有十全十美的人……便是你看不中這三個,以後再有,差不多的也就得了,不好太過挑揀。”尤其你現在還急着成親。

姜甯有些郁悶:“怎麼我就十全十美,卻找不到一個如我這般的夫君呢?”

三個媒婆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還真是不謙虛啊……你十全十美嗎?你太八卦了!什麼都知道,不好糊弄,這就很不完美了!

……

感到腳腕上傳來的疼痛時,沈雲舟甚至有些恍惚。

他不應該隻腳腕感到疼痛才對……基地圍牆被喪屍巨人撞倒,喪屍潮将整個基地,包括他在内一起淹沒……

可他現在卻隻是感覺腳腕有一點痛。沈雲舟動了動手指,有知覺,他沒死?

他睜開眼坐起身。入目是一間稻草搭成的茅屋,雖然十分破敗,但收拾得還算整潔。窗外是一片茂密的綠,還能聽到鳥兒叽叽喳喳的叫聲。

這……沈雲舟可以确認,H城基地并沒有這樣一處地方。

他躺在地上,身上穿着布料極為粗糙的古裝短打,腳腕感覺到疼痛的地方有些血漬,卷起褲腳一看,傷處是兩個深深的牙印,周邊已經泛着烏黑。而他腿旁邊,一條黑質白章、足有一米長的蛇被箭釘在地上,已經死透了。

沈雲舟走出屋子,這才發現,這稻草屋被搭建在半山腰。他站在一塊大青石上,還能看到山腳下的村子。

連綿的田地泛着一點點嫩綠,在田間勞作的人和他現在一樣,穿着布料粗糙的古裝短打。婦人叉着腰站在地頭,大聲喝罵着淘氣的小童,沈雲舟都能隐隐約約聽到那充滿生命力的聲音,是末世之中再不曾有的。

沈雲舟這時才有了一點真實感:他撿回了一條命,大概可能也許好像,他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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