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魯二世瞬間眯起了眼眸,心道:好你個雲家,竟敢利用朕。
“哎呦,這,這,這,這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王氏立即掩住眼睛,一副沒法看的樣子。
“你,畜生,陛下在此,還不快滾下來。”與此同時,雲勝也按奈不住,氣的直跳腳。
尤塔趕忙回道:“老爺,不可啊。”
“混賬東西,這哪有你說的份。”雲勝指着尤塔叫罵道。
“老爺,奴婢正在為二少爺刮痧,在此治療期間不能受風,因此才這般說的。”尤塔從容不破的說道。
“刮痧?”雲勝疑惑的重複了一遍。
“正是。”
随後尤塔就将刮痧的用途,适應人群,主治病症一一向這些人道來。
原來生活在這個世間的人隻對一些藥材、玄幻之術有所研究,而對那些中醫技術他們卻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
故而,尤塔才想到了用這種辦法來糊弄這些人,畢竟中國的中醫學也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
雖說尤塔隻是略懂皮毛,但那也足夠應付這些人了。
果不其然,當尤塔拿着那根如勺子一般的發簪向這些人演示完一遍之後,隻見在場的所有人都換了副神色,有狐疑盯着她的,有熱切望着她的,還有怨恨瞪着她的。
可任由這些人怎麼看着她,尤塔都始終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正當此時,雲逸悠悠的呼出一口濁氣,而後緩緩的躬了躬身,并恭敬的說道:“草民拜見皇帝陛下,見過父親、母親。”
“二公子,不必多禮。”魯二世說道。
“謝陛下。”
“逸兒,你現在覺得如何了?”這時雲勝忙上前一步,急切的問道。
“孩兒已覺得好多了,這次多虧了小七,要不是她的話,恐怕孩兒這次又得遭罪了。”
聽了這話,雲勝扭頭瞅了眼坐在床上的另一個人:“她就是小七?”
“嗯,正是。”雲逸點了點頭。
“哈哈,好好,這丫頭不錯,有些慧根,不如日後就跟在我的身邊,再學些本事吧。”雲勝開懷大笑道。
“不可。”聞言,雲逸頓時一驚,立馬回絕道。
于此同時,尤塔也大聲叫道:“我不願意。”
“啧啧啧啧,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啊。”誰知這時,魯二世突然開了口,砸吧了幾聲,并笑眯眯的說道。
“陛下聖明。”聽魯二世這麼一說,尤塔立馬躬了躬身,大呼道。
誰能料想到尤塔竟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故而,在場衆人皆神色各異的看向她。
首先是雲逸,他先深深的望了尤塔一眼,随後低頭深思:“莫非她喜歡我?”
之後是魯二世,他眯着眼審視着眼前的小丫鬟,心中不由揣測:“她是真聽不懂朕所說的話,還是......”
最後是雲勝還有王氏,他們夫妻倆全都吃驚的盯着尤塔,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難道這丫頭真與逸兒有私情?”
與此同時,那些一同前來的其他人也都各懷心思的盤算着接下來要走的路。
衆所周知,世家大族對擇偶标準那可是相當嚴格的,更别提是像雲家這種已傳承了近千年的醫藥世家,那家風更是出了名的苛刻。
可以說若是誰敢做出有辱家門的事來,不管你是誰都嚴懲不貸,更甚者還會因此丢了小命。
所以,王氏才會想到用這種不入流的下三濫手段陷害雲逸。
可誰能料想到尤塔竟會如此的膽大,在衆目睽睽之下間接的承認了與自家少爺雲逸的這種不正當關系。
“哈哈,哈哈,有點兒意思,雲愛卿,看來令公子這次可領回來一個妙人喲。”魯二世大笑道。
就在剛剛那須臾之間,就讓雲勝不自禁的想起他跟聖女白蓮的種種過往。
雲勝想:執着如我,當初也是經曆了千辛萬苦才求得了那兩年的圓滿,為何如今我還要為難眼前這兩個孩子?
思及此,雲勝便笑了:“呵呵,臣也這麼認為。”
“那雲愛卿日後你可有的忙了,這丫頭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得好好管教一番才是。”這時,魯二世又眯了眯眼,同時建議道。
“那是自然。”雲勝點了點頭,附和道。
就這樣,王氏的計謀就此落空了。同時,雲逸也因為尤塔的三言兩語巧妙的脫了困。
但是此事之後,他們二人之間到底還是有個人的心弦就此被撥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