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雲逸離開看台後,王氏便坐不住了。
誰能料想到雲逸會在雲勝五十歲大壽這一天受了風寒,病倒了。
如此天賜良機若是錯過了豈不是可惜。
故而,王氏隻好臨時改變了計劃,急匆匆的派剛剛回來複命的王媽媽又去了一趟軒墨居。
王氏想趁此機會讓小溪下手,想必這樣做得手會更加的容易。
誰知還沒等王媽媽向小溪傳達她主子王氏的命令,小溪就已然動手,将那包“逍遙散”倒進了水杯裡。
王媽媽瞧小溪如此上道,猥瑣的笑了笑,心道:小丫頭,一會兒你就慢慢享受吧!
之後,王媽媽就回去複命了。
王氏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大喜。
擡頭間,忽然瞥見了雲勝旁邊坐着的魯二世,便心思百轉:“我何不領着皇上一同去軒墨居走上一遭?想必到那時就算是老爺誠心偏袒雲逸也得掂量掂量了。”
畢竟千年醫藥世家出了這等醜聞是何其的不堪。
思及此,王氏便急匆匆的來至雲勝的跟前,小聲的說道:“老爺,老爺,您且出來一下,妾身有要事找您。”
聞言,正在一旁小心伺候魯二世的雲勝頓時皺了皺眉,說道:“有什麼要緊事不能現在說,非得叫我出去幹嘛。”
“這......”王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呵呵,雲夫人,你好像有意瞞着朕什麼事兒啊。”魯二世扭過頭來,審視了王氏好一會兒,之後笑着說道。
“不不不,妾身不敢。”王氏連忙搖頭否認。
“是嗎?那好,那你說來聽聽,是什麼樣的要緊事竟令你如此的隐諱。”
“家事,家事而已,呵呵,這等小事怎敢勞煩陛下您上心呢?”
“但說無妨。”魯二世堅持道。
王氏先是瞥了雲勝一眼,雲勝也正朝她遞了個眼神,那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提醒她不要亂說話。
可王氏卻像沒瞧明白似的,低着頭小心翼翼的回道:“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妾身剛剛見到我兒逸兒的臉色不太好看,就吩咐下人過去瞧瞧,誰知逸兒他,他竟......”
這麼說着,王氏竟突然間流下一滴眼淚,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可想而知,素來看重雲逸的雲氏家主雲勝聽到這個消息瞬間便慌了神,他趕忙朝王氏走去,同時急切的催促道:“快說,逸兒他到底怎麼了?”
“老爺,您莫急,逸兒他隻是受了些風寒,并沒有什麼大礙。”王氏安撫道。
聽了這話,雲勝這才松了口氣,直嘀咕:“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然而王氏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可是妾身就怕這麼一來會勾起逸兒的舊疾。老爺,您是知道的,逸兒他一到十五身子就變得極其虛弱。往常這時候,他都會遭受病痛的折磨,隻是這幾年來他都不曾在府中居住,我們也就都忘了還有這回事了。”
“嗯?朕隻聽聞雲家二公子生來就身患重疾,因此去了缥缈山修行多年,不曾想他這病竟還這般蹊跷,這倒引起了朕的好奇心,想要去見識一番了。”
是以,王氏就這樣領着魯二世跟雲勝等人趕往了軒墨居。
可千算萬算,都不及老天一算,令王氏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房間裡還藏着另一個人,那就是尤塔。
若是換成普通的小丫鬟,估計早就吓的不知所措了。
可尤塔是誰?
她可是個地地道道的戲精。
試問:有什麼難題能難得倒她?
因此,尤塔在聽到外面的動靜後,就已經計上心頭。
隻不過她想看看雲逸在面對這一切的時候會采取什麼樣的措施。
于是她便朝雲逸擡了擡眉毛,示意他:“看好戲的來了,看你如何解決。”
或許是由于發燒的原因,又或是他已然喝下了些“逍遙散”也說不定。隻見此時的他正滿臉通紅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尤塔瞧。喉結滑動,一副饑渴難耐,随時爆發的迹象。
見此,尤塔胖嘟嘟的小臉頓時一紅,啐道:“下-流。”
雲逸也不惱,反而勾了勾手指,命令道:“你,過來。”
恰巧這時,衆人已到了房門外。
情急之下,尤塔隻好先将地上的小溪一腳踹到了床底下。
而後她立馬跳上床,趁雲逸不備,一把将雲逸的上衣扒了,緊接着把自己頭上的發簪拔出,并沉聲說道:“别出聲,一切聽我的安排。”
雲逸強忍住撲到她的沖動,咬着牙,點了點頭。
“逸兒,你好些了嗎?陛下來看你了。”随着音落,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
随後一位身着黃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率先走了進來。
待那人環視了一周,這才發現床上那兩個正摟抱在一起,衣衫不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