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筠這會兒腦子軸,一時也轉不過來,直到感受到明顯的,非常明顯的,抵觸感。
陳之筠正了正神色,仰頭也見不着臉,問話,嘴唇有意無意地碰在臨淵的下颚下颌上,“你嫌我……”
陳之筠話沒說完,得到臨淵一句,“不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臨淵甚至感受到陳之筠忽然繃緊的身子放松下來,随後就聽到陳之筠說,“那我之前是不是說過,臉,嘴都行,甚至是……”
陳之筠說不下去了,臨淵也沒讓他說下去。
“但我說的不行。”臨淵接話,低頭看着陳之筠,一本正經。
操。
真特麼不識好歹!
“當脫敏也不行麼?”陳之筠哽了哽,又問,語氣好似略帶酸澀。
“你先把信息素收回去,再說話。”
“我要收得回,早特麼收了。”陳之筠怒聲反駁,酸的鼻子難受。
“行。”臨淵應了,也不知道應的哪句。
伴随着濃郁的白酒味信息素而來的是臨淵湊上來濕熱的吻,陳之筠明明一個酒量超好的人,現在一碰就醉,還醉得不輕,血橙味的信息素幾乎是瞬間纏上去,彌漫混合在一起。
和之前那些輕柔的試探性的吻比起來,陳之筠腦子裡隻有一句話在回閃。
臨淵絕對瘋了。
手環發出滴滴的警報聲,臨淵一手伸過去想要給人解開,松開陳之筠留他緩緩,手環警報聲戛然而止的同時,臨淵又追着湊上去舔咬着被自己磨得發紅的嘴唇,口腔裡血橙味在回蕩還伴随着輕微的酒味,好似醉酒的兩人不管不顧地将最深處的心思化為現實。
“受不了叫停。”臨淵趁着間隙說,嗓音尤其地低,像在耳邊的低喃。
“現,現在……”陳之筠陷進去了點,好不容易抽離幾分,手撐在臨淵肩上試着往外推,奈何渾身都軟的使不上勁。
“說、謊。”臨淵垂眸盯着人,眸子幽深。
陳之筠隻看了一眼,下意識湊上去咬了一口,意識到這個行為有點問題,又匆匆地環過人脖子,臉往肩窩裡埋,“怎麼樣都可以,别咬,我怕疼……”
“好。”臨淵轉而将吻落下發間,落在耳尖耳廓。
不講理的陳之筠。
不自知的陳之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