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
婉兒臉唰的一下白了,吃痛的哀嚎一聲。
力道之大,婉兒的手瞬間軟塌塌的耷拉着。
這一刀到底是沒能得逞就已經被黑白兩道扼制住。
行雲流水做完這一切的同時又是一腳踢飛了準備前來撕咬的牧羊犬。
沖突來的快去的也快。
等可欣緩過來時,開始後怕的看着眼前發瘋般的婉兒,眼裡滿是驚悚。
此刻的可欣無數次慶幸自己提前做好了準備,否則,不是被瘋子一刀捅死就是被狗咬死。
見自己敵不過對方,婉兒咬着唇,渾身顫抖的身子開始冷靜下來。
方才被踢飛的牧羊犬收着尾巴,慢吞吞得趴在主人身邊。
就在婉兒以為可欣要對自己下手時。
她捏緊拳頭,哪怕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她依然一副不服輸的模樣,應激般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可欣眺了她一眼,也沒有難為對方,終于在黑白兩道的跟随下,疏離冷漠道:“大家都是女人,我并不想對你做什麼,我隻是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至于我今天來,我是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我要的東西。”
話點到這裡,可欣渾身散發着一股不容置疑,不容拒絕的氣場。
有一瞬間,竟讓婉兒愣了幾秒,心道“這還是偉傑口中,那個無腦,炮灰,沒出息的家庭主婦嗎?”
這時,婉兒瞥了一眼她身後的壯漢,随着睫毛輕顫,一臉配合的拿出房産證。
可欣視線落在她手中的房産證上,頓時松一口氣,正準備伸手接時,身後轟然猛的發出一陣異響。
“啊!”身後的黑白兩道,發出一聲嘶吼,接着被突然跑進來的幾個陌生的男人猝不及防的用麻袋套着頭,拽進了電梯。
一切發生的太快,可欣還沒反應過來,偉傑便咧着嘴從樓梯口走了進來。
“哈哈哈哈,我這出戲演的怎麼樣!”婉兒一臉邀功的模樣走到偉傑身旁,二人盯着可欣的臉,就如同狼盯着羊一樣。
“還不錯,你先走開,等我來收拾收拾這娘們!”偉傑嗤笑一聲,支開婉兒。
雖然婉兒不知道偉傑要幹什麼,但婉兒還是識趣的離開,最後不忘附耳囑咐道:“你說好的,事成之後,房子還是歸我!”
要說以前有感情的時候,偉傑自然說什麼都好,如今潮水褪去,看着婉兒貪婪的臉,偉傑莫名覺得可憎,不由的瞪了她一眼:“你走不走!”
婉兒自然看透了男人眼裡的冷漠,自覺沒了感情的男人,你就是使勁牛勁,也無力回天,如今的她心思也通透,能撈一筆是一筆。
想到這,婉兒識趣的按下電梯口,面無表情的走了。
偉傑這才收起怒目,對上可欣的視線,露出得逞的笑容:“你憑那點三腳貓,還想要我的房子,你想什麼?”
可欣怒目猙獰地盯着脫下衣物的偉傑:“隻要有流水,我可以要回一半,好歹我跟你這些年,你難道真的忍心看着我和飽飽租房子嗎?”
“虎毒還不食子,你甯願把房子給小三住,也不願意給自己的孩子留一個,偉傑,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是你要離的,也是你要走的,怎麼,過不了苦日子了”偉傑一臉玩味,攤攤手,“我給你個機會,帶着女兒回家,繼續伺候我媽,否則你想要我的房子,沒門!”
“呸”可欣吐了一口,“就算讓我去讨飯,我也不可能跟你在有瓜葛,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那試試”偉傑走到可欣面前,他料定,可欣也隻是耍耍嘴上功夫,真動起家夥,她一個無娘家庇佑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欣,我知道你從小都沒有家人的關愛,我還是愛你的,隻要你乖乖聽話,我答應,以後每天晚上,都疼你。”
偉傑吐着氣,嘴上說着違心的密語,手中拳頭攥緊,看着面帶警惕的可欣,偉傑暗自腹诽,如果她再敢反抗,他一拳就能把她掄暈。
耳尖傳來一陣令她惡心的氣息,可欣死死盯着偉傑的眼尾末梢。
按照以往的經驗所得,但凡眼前的偉傑隻要嘴角連續上揚超十秒,眼尾帶着微微顫抖皺起一條凹陷,就很有可能是她開始被家暴的開始。
細算了一下,這六年來,第一次被打是她剛生完孩子的第二天。
第二次,是孩子發燒後,照顧了一夜的飽飽身心崩潰埋怨了幾句後。
第三次,是他失業,第四次,是他媽媽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