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這,心裡更恨,而看見她走向自己的Omega的臉上笑容燦爛。
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這句話一點沒錯。
葉黎此刻望着她,心裡在想,她果然是舍不得他的,看啊,她多麼緊張他。
他的苦肉計沒有白費。
九點的時候,這附近下了一場大雨,他就是那時候給她打的電話,告訴她他快凍死了。
‘林安,你在家嗎,我想來你家避雨。’
林安一聽這話,立刻叫車子掉頭,原因是她害怕她住豪宅的事情暴露。
财不外露,尤其不能露給葉黎這種Omega看。
不過,當她看見葉黎,他的苦肉計還是在某種意義上發揮了作用。
葉黎衣|衫|半|透,淺金色的染發上水珠下淌,流進他|敞|開的領口,彙集在他的|鎖|骨。
他本人則仿若對此毫無知覺,他天真地望着她,不設防地等她接近。
奶糖味的信息素混合雨水撲向林安的鼻子。
她差點站不穩身體,他看出,暴露真面目地狡黠一笑,湊近她,手向下摟|抱|住她的腰。
然後,他笑不出來了。
即使OO之間對信息素再不敏感,他也能聞出她的身上有某個Omega賤|人的味道。
誰?“他”是誰?!
葉黎氣得臉色發青,最氣的就是這個Alpha是她,假如許恩然身上有别人味道他一點不會驚訝。
可林安不該這樣。
誰會要她?
誰會像他一樣願意定期給她獎賞“骨頭”?
可事實就是有。他的小狗被别人發現,被别人趁虛而入,而且這件事估計很早就已經發生。
所以她才會對他那麼冷淡。
她才會對他說:‘你選我做舞伴,我就聽你的,你不選我,就不要來管我。’
他已經決定給她邀請函了,就當是又一根骨頭,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她有别的Omega了?
“好過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林安……”
“你在說什麼啊?”
林安困得意識模糊,葉黎的話她一個字都聽不懂,她隻看見他哭了,為什麼,被雨淋的嗎?
她擡起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走吧,上樓,你洗個澡,我幫你把衣服丢進烘幹機。”
她說着,預備向公寓的方向走,她認命了,她知道她今晚不可能早睡。
她走不動路,她的袖子被葉黎拽住,她愕然,回頭看他一眼。
“怎麼了?”
“你和‘他’到哪一步了?”
林安:“……”
林安頭腦風暴,她的世界裡“他”有點太多,他在說誰?
葉黎瞥見她的表情,重重冷笑。
“呵,我就知道,你肯定和‘他’什麼都做了對吧?和那個玫瑰味的賤|貨!”
原來是在說溫晚,她和他真的沒有什麼。
林安想要解釋,還沒開口,葉黎已經将她抱住,一個比之前更深的擁抱。
她不用思考,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想要用他的信息素覆蓋住溫晚的。
也行。
她由着他,雙手向上、投降地舉起,自己呢合上眼睛,借這個機會休息。
直到他做出下一步動作,她蓦地清醒,挺直脊背。
他……在做什麼啊?!
葉黎和她一樣呆住,他隻是一時沖動、憤怒過頭才伸出手。
可是……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是的,存在,這就是他的小狗。難怪她會招惹上其他Omega,那些賤|人真是膚淺。
他就不一樣,他看得到小狗的其他優點,他也從來沒有要求過她給他提|供|身|體。
可是,這不代表——
“這是我的,林安。”葉黎收攏五指,“你要答應我,你不可以給其他的Omega。”
那給Alpha和beta是不是就沒有關系了呢?
林安心裡胡思亂想,嘴上則早就回答“好”,她不可能回答别的,Alpha的弱點真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