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用那些淫.詞浪語來侮辱莉娜。
做什麼呢?
她更加不想把人綁起來玩弄。
……
正當黛爾苦思下一步時,莉娜突然匍匐在地,重重磕了個頭,顫聲說:“老師,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來取悅您,請您明示……”
她說罷,擡起腦袋,手足無措地望向黛爾,殘留着指印的臉頰上泛起一層酡紅,瑩潤的唇瓣幾度翕動,都沒能再說出完整的話。
她太害怕了。
這個新來的調教師臉色冷如冰塊,眉心緊蹙,顯然是對她很不滿了。
她不能讓老師生氣,否則會被關進小黑屋、被扔進裝滿面包蟲的鐵捅,被浸滿鹽水的竹條鞭打……
好疼。
好可怕。
往昔的懲罰早就将恐懼烙印在了她的骨血裡,每一次想起,那種極端的無助都會将她慢慢侵蝕。
幾滴眼淚不受控制,啪嗒啪嗒落在地闆上。
莉娜連忙調整好跪姿,再度趴回黛爾腳邊,哽咽着道歉,“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别生氣,求您懲罰我。”
在黛爾看不見的地方,莉娜眸光裡盈滿了驚懼,還有一點點潛藏在暗處的不甘。
就在昨天,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調教成了性.玩具,輾轉于王公貴族間,最後染病慘死荒郊。
今早醒來,她眼前又出現了許多彈幕,這些彈幕時而有,時而又消失。
此時此刻,就正刷得歡。
【這個就是新來的調教師吧!冰塊臉看着就不好惹!】
【作者都說了,她是變态,期待她狠狠地虐小兔子。】
【小兔子剛剛哭得讓我好想欺負。】
【可是,她明明在害怕诶,搞s.m都講究你情我願的。】
【樓上不願意看就滾!】
莉娜看着他們讨論的内容,聯想起過去的種種經曆,回憶如同夢魇般将她緊緊裹住,由于太過恐懼,那根緊繃的弦,終于斷了——
尾巴在一瞬間顯出了真形,毛茸茸的一團将白色短褲給頂了起來。
!!!
莉娜試圖将尾巴收回去,可在應激的情況下,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
【哇哇哇!尾巴出現了,快給我狠狠揉啊!】
【聽說兔子尾巴附近很敏感,揉多了會發情。】
【兔子還會假孕呢,感覺怎麼玩都刺激!】
莉娜怕得要命,無邊的恐懼讓她無法冷靜地思考,她隻有一個念頭——
絕不要像夢裡那樣被調教成性.玩具!
可是該怎麼求救呢?
她早就孤立無援了,母親早逝,父親禽獸,家中再無能依靠的血親長輩,她也沒有話語權,膽子大的仆人都敢踩在她的頭上指手畫腳。
莉娜餘光瞄見黛爾的皮靴,在極其混亂的思緒中,竟然生出了殺人的想法。
殺了這個新來的調教師,然後逃出去……
垂耳兔天生敏感,性情也溫順,她被自己這樣的想法驚得渾身發冷。
到底是從小就被規訓要嬌弱順從,反抗的想法稍縱即逝,莉娜還是習慣求饒,她朝黛爾爬近幾步,蹭了蹭她的小腿。
“老師,對不起。”
過往的經曆告訴她,主動請罰總要好過一點。
為了保持惹人憐惜的身材,莉娜很少能吃到肉蛋奶,整個人清瘦得很,常年被緊束的腰更是盈盈一握。
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斷她。
黛爾終于找回了心跳的節奏,她強壓住自己的心疼,在莉娜面前蹲下,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溫柔詢問:“你的耳朵和尾巴,是真的收不回去了嗎?我可以找醫師幫你。”
莉娜眸光裡閃過一絲詫異。
這些調教師都是純血人族,最讨厭毛茸茸的東西了,不是應該直接扇自己耳光嗎?
上一次自己的耳朵冒出來,就被打上了死結,差點沒解開……
這樣溫和的問詢是什麼意思?
彈幕再次出現。
【我懂了,新來的調教師是故意給她點希望,等小兔子放松警惕,把她當做救世主的時候,再狠狠傷害她,看她掙紮絕望!】
【樓上的分析好爽!】
【我同意】
……
莉娜看着他們的讨論,雙眸微張。
她也認為調教師沒好人,過去的折磨曆曆在目,她早就學乖了,于是——
莉娜顫顫巍巍地捧起耳朵,說:“我的耳朵很好揉的,請您玩.我吧,不要割掉它們……”
黛爾:?
天殺的,到底是誰把小兔子教成這樣的?
見黛爾沒有動作,莉娜直接将白色的短褲脫下一半,毛茸茸的一團金色尾巴瞬間彈出來,“您不必憐惜我,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