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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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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過,陶然每天家裡畫室兩邊往返,瞿瀝川現在去學校的時間較少,忙着準備入伍的相關事宜,訓練體能、射擊和格鬥…

在瞿瀝川剛滿十歲那年,瞿父就開始手把手的訓練他,早就制定出了一份詳細的訓練計劃,幾年如一日,甚至每個月末還會有考核,為的就是早早做準備一舉選入特種部隊。

瞿瀝川白天很忙,少有的空餘時間就和陶然呆在一起,接送她去畫室的上下學。

瞿瀝川家裡的情況和陶然有點類似,瞿父一年到頭在部隊不着家,瞿母是個女強人,管理着家族企業天南地北的到處飛。

不同于陶原天和蔣婕的貌合神離,瞿父瞿母感情很好,是自由戀愛步入婚姻的殿堂。

瞿瀝川小時候也是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家裡,由傭人照看長大。

七歲那年跟着瞿老爺子在大院裡住過一段時間,因為太混整天惹是生非,把大院裡的孩子揍得哇哇哭,天天有老戰友拎着自家孫子上門告狀。

瞿老爺子氣的夠嗆,然後就經常能看到大院裡瞿瀝川被瞿老爺子拿着皮條到處追着揍的場景,住了一年,瞿老爺子為了自己能多活幾年把瞿瀝川攆滾蛋了。

自從那晚過後,瞿瀝川就賴在了陶然家裡,瞿瀝川白天訓練,陶然去畫室畫畫,晚上兩人就在别墅裡膩歪,周末兩人偶爾會出去購物,或者逛逛夜市,在附近散步。

王媽從一開始驚恐忐忑,到最後的默然,她現在已經完全是陶然身邊的人,自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每天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把自己當成個隐形人。

李澤喜歡玩,盡管高三課業都緊張的迫在眉睫了,依舊呼朋喚友的組局出來聚,還美名其約的為瀝哥踐行。

瞿瀝川離去部隊還有三個多月,踐個屁的行,不過是為了把人約出來熱鬧的借口。

瞿瀝川和陶然去了兩次,陶然每天畫畫到淩晨一兩點,一天睡覺的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嚴重缺乏睡眠。

在聚會上陶然禁不住困意,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完全沒了意識,最後是瞿瀝川把她背回家的,後面李澤組局瞿瀝川沒有再去,反而夜晚十二點一過就開始催陶然睡覺。

臨近分别的最後幾個月,瞿瀝川和陶然相當于是半同居生活。

瞿家信奉放養孩子政策,給足孩子自由和空間,所以瞿瀝川有時候十幾天半個月不着家也不怎麼擔心,隻要打電話确認安全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就可以,基本不大幹涉他去哪。

陶然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睡,剛開始和瞿瀝川同床共枕很是不習慣,讓王媽給瞿瀝川收拾了一間客房,讓瞿瀝川去客房睡。

瞿瀝川表面答應的好好的,晚上就偷偷摸到陶然房間,爬上她的床,然後做快樂事。

每次過來瞿瀝川總會帶點自己的東西,衣服,鞋子,襪子,剃須刀…

漸漸的,陶然的房間随處可見瞿瀝川的生活物品,兩人的審美不同,陶然喜歡濃郁鮮明的色彩,瞿瀝川則永遠都是黑色,典型的藝術生和體育生。

陶然的衣櫃騰出了一個小小角落用來挂瞿瀝川的衣服,亮色與黑色衣服并排挂在一起,看起來竟也覺得詭異的和諧。

瞿瀝川确實如他所言,沒有再讓陶然吃避孕藥,每次都有做保護措施。

有一次衣服都脫完了,卻發現沒套子了,陶然說沒事繼續,瞿瀝川卻紅了眼推開她,說不行,然後自己跑浴室沖了半夜冷水澡。

周末兩人去逛商場,結賬的時候瞿瀝川在收銀架上拿了十來紮套子,直接把貨架那一層搬空了。

迎着收銀員怪異驚恐的視線,瞿瀝川紅着臉快速結完賬,拉着陶然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一樓收銀不遠處的商品貨架,穿着員工外套的陸星沉眸色沉靜的注視着這一幕。

他已經有将近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過她了,他知道她去外地集訓,育才也有不少美術生,參加完統考就匆匆回來補習文化課。

每天早上來到教室他都會下意識的教室後座望去,靠窗的位置空蕩,一直到孟舒都回來了卻依舊沒有她的身影。

後來聽班裡的同學說她要參加校考,一直到二月末才會返校,他便開始在心裡倒計着二月的來臨。

再次見面有些猝不及防,她的頭發似乎更長了些,已經長及腰窩,用一根淺色蕾絲發帶松松打了個結垂在腦後,噙着笑意的眸子滿滿都是身旁少年的身影。

想到剛才那一盒盒色彩斑斓的小包裝,陸星沉覺得意外也不意外,唇角僵硬的扯了扯,想要扯出個弧度,努力了半天卻做不到,最後厭倦的聳拉下來不再勉強自己。

陳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身上是同樣的員工外套,懷裡還抱着一個籃子,裡面是篩選出來的臨近過期牛奶。

看着他失落低沉的眉眼,陳真心中刺痛,開口道:“星辰,你剛才也看到了,陶然和瞿瀝川既然買…買那個東西,證明他們是上過床的,她才高中就和别人上床,也挺随便的,你們根本就不合适……”

後面的話陳真實在說不下去了,因為陸星沉的臉色在她說出‘上床’兩個字時瞬間就變了,向來清潤的眸子陰郁的駭人。

陳真慢慢的噤聲,她從未見過他這樣可怖的一面,他一向是冷淡的,平靜的,猶如一汪死水,仿佛什麼事情都不能激起他心中波瀾。

可他如今卻因為聽到她說陶然和别人上床時面色劇變,眉峰緊蹙,用一種近乎厭惡的眼神看着她。

一個字一個字冷聲道:“那是她的事情,不要不了解一個人就妄自下出淺薄的評價,她已經成年了,和男朋友做這種事情并沒有礙着誰,你不能拿上床當做為道德标準來标榜她,用随便來形容一個女孩子很傷人,陳真,作為同班同學,希望你以後能謹言慎行。”

陳真腳步踉跄了下,險些握不住手裡的籃子,低喃道:“你這麼護着她,呵呵,沒有礙着誰?”

她笑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你敢說沒有礙着你嗎?剛才你看瞿瀝川的目光簡直恨不得取而代之了吧,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陶然不喜歡你,她連看你一眼都不曾,她喜歡的是别人,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在在一起,永遠都沒有可能。”

陸星沉眼裡閃過一絲凜冽,語氣越發冰冷:“這和你沒有關系,陳真,我們隻是普通同學,鄰居而已,你的這些行為已經嚴重界越,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現在是上班時間,你該回到自己的崗位了。”

陸星沉說完不再看她,搬起地上的箱子向倉庫走去。

陳真怔怔的站在原地,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糊了眼眶,眼前視線一片迷茫。

巡查的領班在身後喚她,語氣不太高興:“陳真,我安排你把貨架上的臨期牛奶挑出來,你跑到食品區做什麼?”

陳真聞言連忙擦臉上淚水,眼淚卻像是洩了洪似的根本擦不幹淨。

領班走了過來,看到她這滿臉淚痕也是吓了一跳,皺眉道:“你這是怎麼了?被客人刁難了?”

陳真慌忙搖頭,用袖子抹了把臉,态度端正的道歉:“領班剛才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回去挑牛奶。”

領班點了點頭,“去吧,上班專心點,不要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裡。”

陳真垂下眼:“是,我知道了。”

出了商場大門,陶然終于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出聲,瞿瀝川臉上熱氣騰騰,掐她臉頰軟肉,“還笑!等晚上有你哭的。”

陶然才不怕他的威脅,笑眼彎彎的看着他:“瞿瀝川,你猜剛才收銀的姐姐在想什麼?”

“想什麼?”

陶然眼裡閃過狡黠,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在想這個小夥子是不是變态啊。”話音剛落細腰就被緊緊握住,柔軟的身子被帶進瞿瀝川懷裡,掌心溫熱緊緊禁锢着她。

陶然一愣,對上瞿瀝川幽幽的瞳孔,莫名覺得危險,彎了彎唇擡起兩隻細長的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道:“瞿瀝川,青天白日的你想幹嘛?”

瞿瀝川低下頭在她臉頰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動作看似兇猛,實則力道近乎于無。

陶然覺得一點都不疼但有點癢,瞿瀝川貼着的耳邊同樣輕聲說了句話。

想幹你。

陶然清澈的桃花眼裡滿滿都是不可置信,松開手擦了擦臉蛋,羞憤道:“白日宣淫,瞿瀝川,你這個大色批!”說完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掙開他的束縛小跑着往前走。

看着女孩氣勢洶洶的背影,瞿瀝川愉悅的笑出聲,拎着手裡大大小小的購物袋漫不經心的跟在她身後不遠處,在過紅綠燈時大步上前牽住了她的手,把人護在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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