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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酒意詩情誰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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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瑟哼哼:“這是當然,我也是被催着讀過不少書的。”

“可為什麼要說動如參與商?”玉瑟對天文知之甚少,總覺得那些都太晦澀,從未去了解過。

“參在西,商在東,一個在秋後才得見,一個卻在初夏最鼎盛,此起彼伏,永不相見。”說到這裡,宋韫不由得心下聯想,這說的,不也是玉瑟與他麼?

已經不記得前塵往事的玉瑟,可以如商星一般隐去。而他這顆初升的參宿,正孤零零地待在這裡,等不到他的結局。

玉瑟聽着覺得悲傷:“永不相見這個說法,未免太可惡了。可見又是那些文人傷春悲秋,自己不如意,強行給人家安上的名頭。否則,人家好端端兒地做着冬日的星星,無憂無慮,幹嘛非要想這麼多,非要去見别的星星呢?”

同樣被罵的宋韫聽完,先是愣神,随後撲哧笑道:“是這個道理,還是殿下想得通透!”

玉瑟就又得意起來,兩手抱懷,繼續分享她的感悟:“我倒也不是說他們怎麼樣,可是事事都牽扯上什麼柳啊花的,今天落個花要悲愁,明日吹個風要落淚。顯得這些花花木木也可憐起來了。”

“正是不如意之時,才更容易觸景傷情。”宋韫道,“要是連借景傳情都做不到,作詩的人豈不是無話可講,更悲慘了?”

“也是。”玉瑟點頭,又貼回宋韫懷裡,笑道,“阿奴,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琴師,有時候講話卻有腔有調,懂得也挺多呢。”

或許是心裡裝着事的緣故。她這句話,聽起來竟然有點試探的意味。宋韫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汗,倉促答道:“……也是道聽途說,拾人牙慧罷了。”

“哼哼,真好。”

倚在他懷中,玉瑟的目光重新放回了遠處。

眼前的這番景色,讓人覺得宇宙從未如此浩大過,隻是看着就心情舒暢。玉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來隐隐壓抑的一些情緒,也漸漸消解,釋懷。

她忽然理解了姑母喜愛的那座采陽樓,或許姑母在上面往下看人間煙火,也有相似的感受罷。

“真想再去外面看看啊。”她道。

夜深露重,他們沒有在上面待多久。宋韫護着玉瑟回閣中,玉瑟這時膽子才變大了,得寸進尺道,“下次我們坐到屋脊上去!”

宋韫道:“那樣可不好上下,裙褲缛雜,不能攀爬,除非能穿過木闆。”

玉瑟略有失望,不過也聽勸,就此打消了念頭。要是兩個人爬屋檐不成反倒摔下來,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弄巧成拙了。

回寝殿時,她仍然抓着宋韫的手。

不知怎麼,她和阿奴親近的時日分明沒有多少,可她隐隐産生一種感覺,好像這雙手,她已經這樣牽了許多遍。

再看宋韫時,她的眼神裡多了些她自己也不太懂的東西,心間說不上是酸還是甜呢,她回憶起屋檐上的那個吻,忽然嘴饞起來,對宋韫說:“阿奴,再來親親我。”

朦胧燈影,宋韫回首,仿佛看見了兩年前那個倔強的長公主,嚣張跋扈、裝出厲害的樣子:“宋韫,我要你自己來親我!”

宋韫放松眉眼,像被主人召喚的鷹犬,臣服地湊過去,被玉瑟咬住了嘴唇。

“嗯——”他悶聲吃痛,卻沒有松口,而是等玉瑟咬夠了,才乖巧地被放開。

“殿下。”他揉着自己被啃出了印子的嘴,正要講話,卻看見玉瑟臉上惡作劇得逞般的神情。

“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想咬你一口。”玉瑟也摸着自己的嘴唇,笑道,“真奇怪,竟然有點解氣的感覺!”

“那殿下就再咬幾口。”

宋韫就像個甘願被人欺負的怪人。玉瑟被他這個态度搞得肉麻,心裡又有說不上來的酸酸癢癢,她受不了,捂着臉轉頭走了。宋韫也是心間悸動,情窦初開的少年郎似的,小躍步追上去。兩人迎面正撞上在大路中央徘徊的風時和風薰姐妹。

原來他們遲遲不歸,風時實在擔心,就去把風薰叫醒,兩個人偷偷打着燈籠出來尋長公主和從前的驸馬。

風薰先發現了在前面打鬧的兩口子,及時拉住了要去另一邊查探的風時。

“哎,回來了,回來了!”

她們趕緊吹滅了燈籠裡的燭火,靜悄悄地躲進了一旁的黑暗中。

在她們的注視下,玉瑟走着走着就說自己累了。而本應該已經下堂的驸馬,二話不說,把她整個抱起來,裹進了懷裡。

一串清脆的笑聲剛揚起,又不知被什麼堵住了,隻剩下了細細的唔唔聲,被路過的風兒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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