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柳你胡子紮我臉了。”
落煙煙輕拍了他一下的胳膊。
郁子柳看着懷裡鬧騰的人,眼裡的笑意盛滿。
“嗯,怪我。”
落煙煙聽到他這麼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郁子柳之前不是這樣的!
現在怎麼這麼會撩啊!
落煙煙被風吹的頭暈,郁子柳帶她回了房間。兩人走後,其餘幾人,沉默對視一眼,沒跟上去,靜靜圍坐在一起吹着海風。
溫禮先開口了。:“有幸見到你們,我們是郁子柳發小,我知道你們是她的好閨蜜,遠道而來,非常歡迎。”
許清月在一旁抱着陳希的胳膊輕嗤道。:“還是郁子柳高攀了。”
幾人聽到這話就算想反駁,也理虧。
生怕惹了這倆祖宗不高興。
也不知道是酒醉壯膽還是許清月本來就有好多不滿。
“當初走的能那麼悄無聲息,沒你們的手筆,我不信。憑什麼,你們拍拍屁股走了,留她一個人苦了一年又一年。”
時書也知道許清月,但也僅限于認識。
許清月,許大影後。
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裡,可謂是名副其實的實力派,憑借着強硬的實力,以及出色的演技,在内娛站穩了腳跟。更何況藏在她背後的編劇,寫出的一部部好劇,更是讓她在娛樂中跻身頂流。
為什麼說藏在她背後的編劇呢?
聽說那個編劇欽定了許清月是她每部作品的女主,但從來沒有人見過她的樣子。
無人不知木洛洛的女主隻能是許清月。
更有甚者,說哪位編劇一定是醜陋,才羞于見人。
對誰都笑盈盈的許清月第一次這麼冷漠無情的剖開了他們面具下的腐爛。
“對不起。”郁子柳從後面走上前。
這是許清月第二次見郁子柳向着她們二人,鄭重道歉。
許清月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匆匆趕來的沈寒她都沒理,被陳希攬在懷裡走了,隻不前往的方向,明顯是落煙煙的房間。
其他幾人被罵的不敢擡頭。這個場面要是被那些人看到,不知道怎麼取笑他們,各個方面都拔尖的天才在這裡不敢吭聲。
沈寒按了按眉心。
上前寒暄了幾聲。
“沈先生,久仰。”傅淮是第一個伸手的人。
沈寒疏離的伸出手,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織變得冰冷。
沈寒擡腳去了另一邊。
“郁總,我夫人年紀小,說了不悅耳的話,還請多擔待。”
沈寒上來第一句話就是把所有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你想多了。”郁子柳聽到他這話,眼睛都沒擡一下。
他不在意的原因,還是她們為落煙煙好,因為她們是她的好友。
許清月内陳希扶去房間的路上,海風混雜着腥味吹在臉上,兩個人的頭發在臉上胡亂拍打着,清醒了許多。
“太苦了,真的太苦了。”許清月咬着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陳希從伸出手,擦掉了她的眼淚,手緊了緊,無聲的安慰着。
把許清月送回房間,陳希又去了一趟落煙煙房間。
她的卧室看起來就是精心細選的,甚至能看出來準備了好久,床上安安靜靜躺着的那個人,眉眼終于沒有了平時的愁郁。
她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沒有人能看出她來過這裡的痕迹。
沈寒推門進許清月已經被陳希收拾妥當,隻不過許清月愛踢被子,此刻一條腿還外面晾着。
沈寒快步走過去,給她掖好被子。緩緩俯下身子,吻了一下許清月的額頭。
輕聲說。“幸好,我們沒錯過那麼久。”
陳希睡不着,趴在桌上在船尾吹海風。
傅淮到的時候就看到有一個人在那邊坐着,漏出的側臉更是憂郁。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上前。
陳希看到人來了,看了一眼便移開。
“别來無恙啊,陳大律師。”
陳希聽到這句話,愣了好大一會兒,随後又扯了扯嘴角。
“是我無恙,傅先生。”
傅淮挑眉,坐到她對面椅子上。
“小希。”
陳希嘲諷一笑。:“我們不熟。”
傅淮手裡的紅酒杯,頓時炸開。一時間,不知道滴在地上的是血還是紅酒。
陳希暗罵一聲。:“瘋子。”
也不管身後的傅淮什麼表情,步子有些淩亂。
傅淮冷嗖嗖的盯着她的背影,勾了勾唇角,眼神很溫柔,細看裡面還藏着深不見底的無奈。
陳希回到房間,嘴裡不斷罵着傅淮。像什麼瘋子,神經病,都是脫口而出。
我們大名鼎鼎的理智陳大律師,竟然在傅淮這裡失去了分寸。
落煙煙淩晨三點驚醒,透着月光看清了郁子柳的眉眼。
少年的棱角越發鋒利。
落煙煙摸着他的臉,手指劃過他的眉眼。
“你問我,這些年好不好。那你呢?郁子柳,你這些年好不好。”
落煙煙沒有注意到郁子柳手指動了動。
剛要起身,被郁子柳重新猛的抓住胳膊,落煙煙摔在他身上,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郁子柳堵了回去。
突如其來的吻,落煙煙亂了陣腳。
“阿落,吻我,别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