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煙煙臉一紅,勾上了男人的脖子,青澀的吻着他的嘴唇。
似乎是她的吻還不夠熱烈,男人緊緊扣着她的手,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落煙煙是被太陽曬醒的,她眯着眼睛,看向外面。
衣櫃裡面已經給她準備了好了衣服,落煙煙甜蜜一笑。
不過想到什麼,小臉通紅。
郁子柳進來就看到,小姑娘香肩半露,精緻的側臉在陽光下顯得更加清冷。
“看夠了沒有,我要換衣服了,郁子柳。”
落煙煙看着發呆的郁子柳,說了一句,誰知道對方更加厚臉皮。
“那你看回來。”
落煙煙掄起床上的枕頭,砸在他身上,枕頭被他抓在手裡。
郁子柳也知道,不能在惹下去了,乖乖把枕頭放好,還用手拍了拍。
然後出去了。
落煙煙看到人出去了,趕忙換好衣服洗漱好,出去就看到蹲在門口的人。
落煙煙蹲在他面前,彎着頭。:“我哄哄你。”
郁子柳噗呲一笑,她還記得呢!
伸出手,把落煙煙的頭發揉亂。
能從溫禮的穿着看出來,大家确實這幾天熟悉了不少。
第一天還西裝革履的溫帥哥,第二天就穿着睡衣出現了。
怪不得遲詞默說。“溫禮你現在是裝都不願意裝一下。”
溫禮喝了一杯茶,暗暗翻着白眼。
他這是把他們當成自己人了,好不好。
郵輪駛離港口的時候,好像也才沒多久。
海上的風景,他們的歡聲笑語,還有隻有他們知道的秘密基地,我們都無從知曉。
許清月非要纏着和落煙煙一起睡。
不管郁子柳和沈寒怎麼阻止,勸說,都以失敗告終。
三個人靠着躺在床上,聽着海風在耳邊輕輕吟唱着屬于它的音樂,聊起了過往。
“我們還能這麼躺一起真好。”
學生時代結束,不代表着她們的友誼會在那個時間結束。
“煙煙,伴娘可一定得是我。”許清月抓着她的胳膊撒嬌。
“還有我。”
落煙煙輕笑。:“當然隻有你們了。”
“希希,你們律所那個帥哥律師追了你那麼久,你覺得他怎麼樣啊。”
陳希一時間沒想起來她說的是誰。
轉念想到商席之。
“我不喜歡他。”
郁子柳大半夜還在沙發上坐着,沈寒過了一會兒也來了,不多一會兒椅子上都坐了人。
“郁哥,要不要把嫂子他們喊醒吃宵夜。”遲詞默嘴裡吃着燒烤。
溫禮眼疾手快給他嘴裡又塞了一個。
“吃你的。”
你再說一句,他都要把你扔下去了喂魚。
“看來,我來晚了啊。”時書也吊兒郎當的從後面走上來。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傅淮往旁邊擠了擠。
“不晚,剛好溫禮讓你給我們唱歌。”傅淮咬牙切齒的出賣溫禮。
“當然……不可以。”
時書也手裡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那比賽呗,誰輸了誰來。”
遲詞默提議。
最後,遲詞默自己唱了五首歌。隻不過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他才放棄了第六首。
時書也要錢,遲詞默就不一樣了,他要命。
最後,大家都回去睡覺了。
郁子柳和時書也留了下來。
“阿郁,恭喜你。”
郁子柳手裡的茶杯和他碰了一下。
“你在醫院的那段時間,她的狀态很不好,你們就像是有心靈感應。一個過的不好,另一個總會感應到。再後來,我見到她是在許清月的慶祝會上。”
郁子柳的手頓住了。
時書也還在說。:“我想她肯定是沒看到我,不然她一定會沖上來問你的行蹤。”
郁子柳聽到這裡,心痛的不行。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你再也不會記起她了,以為你們再也不會遇見了,是所有人低估了你們之間的羁絆。”包括我也是!
時書也起身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祝你們恩愛到老。阿郁,不要辜負她。”
郁子柳在甲闆上坐了一晚上。
落煙煙伸着懶腰走到甲闆上。
看到遠處的人,腳步很輕,看着他鋒利冷硬的側臉,心裡疼了起來。
靠近他,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輕松地走到他面前,靠着他坐下來。
郁子柳沒回頭就知道是她。
落煙煙靠着他的肩膀,睡眼朦胧,郁子柳攬着她的肩膀,讓她靠的能舒服一點。
兩人靜靜靠在一起,沉默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