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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二月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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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流徵稱病一月,但并非裝病,而是真的病了。

寒冬臘月的冷風一吹,加之恐慌不安,她終于在回應國公府的當夜就結結實實地病倒了。

這病來得又急又兇,她整個人陷在軟墊裡,晝夜咳嗽不停,渾身燙得像火爐,把衆人吓得直搖頭,各式方子的湯藥不斷地往身體裡灌,一直折騰了十多日,她才有力氣起身。

往後就是安靜地待在府中休養身體,陳松不許她再亂跑出去,無形中也替她回絕了很多想要前來看望的人,包括經常來陳府的謝映淮。

直到過了一個多月,陳流徵被病痛折磨得消瘦的身子才堪堪恢複了往日的豐腴。

馬車在溫泉别院停下,管事娘子匆匆迎出來,正欲開口請罪,便被陳流徵制止:“不必準備什麼,我隻是一人來此逛逛。”

管事娘子點頭稱是,她聽聞了陳流徵生病的事,還以為她最近一段時間不會再來溫泉别院,不想今日如此突然,不過聽陳流徵的吩咐也不是要來泡溫泉,她便派了兩個機靈的小丫頭遠遠跟在陳流徵身後。

陳流徵以為很多事情早已塵埃落定,就如這座溫泉别院,她與他錢貨兩訖,不該欠彼此什麼。

她從前一直是懷着這樣的念頭的。

然而在回陳府後的第三日,就是她病得最嚴重的那段時間,别院的下人送來了一件男子的霜色外袍,說:“貴人衣物,不敢擅自處理,還望小姐示下。”

她下意識以為那件衣服是謝映淮的,便打算讓人扔了了事,可迷糊睜眼間,她又覺這件衣物太過素雅,不像皇子所穿。

她喊住了将欲離去的侍女,強撐着身子半靠在床邊,伸手接過那件外袍,一絲淡淡的香氣漂浮在空氣中,她低頭湊近聞了聞。

崖柏……苦艾……梅花蕊……

是雪中春的味道,這香味隻一人會有,她再熟悉不過。

“這衣服是在何處發現的?”

“别院的人說,這衣服被扔在暖玉閣的地上,他們恐怕是五皇子的衣物,所以趕快送了過來。”

暖玉閣,那不就是她那夜睡覺的房間麼?那人的衣服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好了,下去吧。”

侍女看着重新躺下的陳流徵,拿過那件外袍,問道:“小姐,那這件衣服如何處理,可要送還給五皇子?”

沉默了許久,床上才傳出一句回答:“拿出去燒了,立刻。”

這番不容置疑的命令卻帶着很重的鼻音。

這件事發生後,陳流徵比前兩天病得更重了,她燒得昏昏沉沉,無力去探究此事的緣由,可她卻覺雪中春的香氣一直死死纏繞着她,攪得她做了無數個噩夢。

一分為二的溫泉别院,她沿着從前常走的鵝卵石小道一路向前,不多時,小道就被一排木栅欄截斷,擡眼望去,前方是她常住的白露軒,不過如今已蕭瑟零落,不像有人打理的模樣。

那是屬于孟府的一半,已經荒蕪了。

陳流徵比了比木栅欄的高度,确實很容易跨越,以此分隔,不過聊勝于無罷了。

她喚來了跟在身後的兩個侍女,吩咐道:“找些人把這木栅欄拆了。”

兩個侍女對視一眼,不知該如何應,此處雖然鮮少有人踏足,但對面畢竟是孟府的地盤,拆掉後分不清的話,到時候可就成了一筆糊塗賬。

卻見神色淡漠的陳流徵繼續說道:“在這給我修一堵牆,務必修得高大堅固,對面的景色我不要再看見一絲一毫。”

等侍女應聲離去後,陳流徵才覺疲累,落日餘晖,灑在檐角的白雪上,泛着點點金光。

她已經猜到事情的全貌,那晚她喝醉了酒,走了這條從前常走後來絕不靠近的小道,她定是想去白露軒來着,她曾與他在那徹夜不眠。

而正月十七是個重要的日子,他知曉,他立在此處,看到了她。

他們或許還說了些話,但她都不記得了,而後來,估計是謝映淮将她帶走了,一并帶走了那件衣服。

她已經能想象到謝映淮是如何嫌棄地将那件衣服扔在地上。

再往後發生的事情,可真是一團亂麻了。

她不管,反正她一直都當他死了,他雪夜還魂這事,合該找個道長驅驅邪。

至于謝映淮……她不得不想到謝映淮,這個名字在她耳邊鬧了許久,還是祖父憂心她的身體,才将謝映淮攔在門外,若不是前些日子宮中出了事,隻怕今日謝映淮還會跟來。

宮中出事……她不免憂心忡忡,謝映淮定是很難過的。

……

“側身對靶,前後腳分開半步,沉肩……展背……對,就這樣……”

“咻!”

一隻白羽箭從沈疏香手中飛出,斜斜地墜落在一旁的裴時與腳邊,裴時與滿頭黑線:“沈疏香,你不是瞄準的箭靶麼?還有,你用勁了麼?”

這支箭落地之處離箭靶還遠得很,而且沈疏香還射偏了。

沈疏香甩甩被弓弦震痛的手,疑惑道:“真是怪了,我明明看的就是箭靶啊,而且我已經用了全部力氣了,拉弓拉到我胳膊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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