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興得抱住他就是親,好耶,不會因為事業發展産生分歧了。
但是辜安隅拒了的那些通告已成定局,是不可能拿回來了,但辜安隅也不甚在乎,他說他正好要沉澱一番,就他這個情況,去演出或者參加節目肯定會被要求重演名場面唱《熏煙》,所以他不把這首歌練好、不把怯場的習慣消滅,他就不會出來讓人看笑話。
不過,我們還是一起坐飛機去了鐘子玮老師“二次啟動”演唱會的最後一場。
我跟着辜安隅,這次終于坐在了第一排,但也不是最佳握手位,最佳握手位空着,聽辜安隅說,這6場的握手位都有留給前妻姐,可惜前妻姐一場都沒來。
我們當然都知道前妻姐指的是誰,看鐘子玮老師在後半場才穿上的演出服就明了了,那件款式和配色都非常像女式風衣的外套,和他幾個月前發出的,當年女裝演出的後台視頻裡的他前妻的外套簡直一模一樣……也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未了的情。
開場前,辜安隅把剛剛還用于聊天的手機熄屏,眼睛發着光對我說:“麻緒靈和嚴開瑞還有Bonnie也在,等下我們去後台找他們。”
我沒應,而是東張西望到處找他們,但人群紛亂,我沒能在開場前找到,而開場後,我的注意力則全在鐘子玮老師身上。
歌曲的構成和前幾次差不多,成名作《櫃筒》排在大約中間的位置,唱前的talking,鐘子玮老師少有地說得動容:“這首歌,是我在出道前寫給一個人的,我當時寫了一些歌的手稿,放在書桌抽屜裡。額,本來是打算給他過目,但是因為某些事,我沒能把這些手稿寄給他……然後,當時他所在的地方呢,是把抽屜叫做‘櫃筒’,所以這首歌就叫《櫃筒》。而這個人,他今天來到了現場,也就是我的宋子觀音時期的主唱,嚴開瑞。”
鏡頭切到了坐在觀衆席第一排的嚴開瑞,他沒有站起身接受衆人的注目,也沒有環顧四周緻謝其他觀衆,表情淡淡的,連鼓掌的幅度都很小,倒是被一起拍進屏幕裡的麻緒靈面帶微笑。
感謝完前隊友,鐘子玮老師唱起了成名作,并在安保人員的保護下走下台跟觀衆握手,引得觀衆瘋狂大叫。
第一個握到他手的當然是嚴開瑞,然後就是麻緒靈和Bonnie,當然第二第三排的觀衆也有成功握到手的。
他一路伸手握過來,到了我們身邊,辜安隅站起來跟他握手的同時還給了飛吻,鐘子玮老師差點沒繃住,但在唱完那句歌詞之後,立馬回擊,對着麥發出了一聲“mua~”。
周圍的觀衆都在撒潑說“我也要”,叫得我快聾了。
但其他觀衆不可能有這種待遇,隻能握握手罷了,我就是“其他觀衆”中的一員。
因為今天嚴開瑞來了,鐘子玮老師的第一首encore曲選了《機械蝴蝶》,聽到熟悉的前奏,我和辜安隅都一股感動湧上心頭,跟着觀衆們尖叫起來。
這個隊友情也太感人了吧……
但第二首encore曲則有些微妙,又一次唱了首場壓台曲《七年徒刑》,也又一次把“送走這七年”改成了“送走這十年”。
衆所周知,鐘子玮老師跟第一任女友林霏霏在一起7年最終分手,而跟前妻孟修琬則是相處10年最終離婚……
演唱會結束,我們到後台祝賀鐘子玮老師,正好碰到他抱着花束,帶着亮閃閃的舞台妝跟麻緒靈有說有笑,嚴開瑞就站在他們旁邊。我看到這個場景,莫名地幸災樂禍,看看那邊那三個人吧,分别是:離異、鳏夫、寡婦。而這邊的我和辜安隅,我們是一對恩愛小情侶,雖然不知道能恩愛多久,但至少現在是愛着的。
我們簡單地互相打了招呼,祝賀了鐘子玮老師,并給他送了禮物,他也隻招待了我們幾句,就要應付其他大佬去了,留我們四個面面相觑,麻緒靈跟辜安隅還好,他們是琴友,能迅速聊起來,而我和嚴開瑞……尴尬得要命,真的尴尬得要命。我尴尬到眼珠子亂轉開始數這裡擺了多少個花籃、花籃裡有什麼花。
嚴開瑞突然“啧”了一聲,他方才似乎是把我打量了一番,然後自言自語般說了句:“不像。”
我知道我不像關簡,不用再提了!你們樂隊的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我内心在咆哮,面上卻不顯,默默地跟辜安隅站的更靠近了些。
嚴開瑞也很識趣,對麻緒靈說去找Bonnie就走開了。
從鐘子玮老師的演唱會末場回來後,辜安隅拿到了一份手稿,出自嚴開瑞之手,名叫《To Peggy》,寫給麻緒靈的歌,但他自己已經唱不了,所以交給了辜安隅。
讓嚴開瑞寫新歌送人——這個鐘子玮老師十幾年都沒辦到的事,居然被麻辜組合辦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