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通關完成,作為本服第一個通關者,您将獲得神秘大禮!請注意簽收!!】
“咦?我什麼下載了這個遊戲嗎?”
鸠沅看着遊戲短信給她的發的訊息疑惑的歪頭,蔥白指尖在屏幕上輕輕點擊後将手機順手塞到囗袋裡。
“算了,不要去管了!”
鸠沅松了口氣,眉尖微微蹙起緊張的将手伸出虛空中,白光一閃,一個牌面出現在她面前,SS級卡牌,【白雪】
“蘋果,有毒呦~”
少女一身類似于白無垢的雪白和服,腰帶處系着十分鮮豔的紅色蝴蝶結,顯得十分美麗,就像是一位準備出嫁的新娘,纖細的腳上配着一雙紅色低跟鞋,她低頭親吻着手中捧着的紅豔蘋果,舉止優雅,安靜溫柔。
“呼~”鸠沅大呼了一口氣,笑眯眯的用手指夾起卡牌,片牌沿着手心轉了一圈折射出美麗的光線。
“唔,好像有點餓了,”鸠沅捂着肚子嘟囔,聽見她有要出門的意思,兔萌立即站起來對她嚷嚷着“沅沅,沅沅,我要吃草莓!”
“不可以!你吃得太多了!”
鸠沅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視線下移指着地上的草莓梗,對着它譴責。
“你看你把家裡都弄成什麼樣了?你再說可就讓你自己打掃了!”
兔萌心虛的搖了搖尾巴,卻還是嘴饞的緊,它伸出毛絨絨的免爪對着鸠沅買萌。鸠沅一把拎起兔萌的後領頸,将那一片打掃幹淨。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先出去買飯,你留下看家。”
話落鸠沅在玄關處換上鞋子,拿上鑰匙,背着兔萌說道。
“還有,不可以搞破壞。”
兔萌顫顫的收回爪子撓了撓毛發,直到看見鸠沅消失的身影,才一個助跳興奮的落到沙發上。
毛發紛飛。
想起鸠沅的叮囑兔萌心虛的把掉下來的毛發塞到沙發底下,内心短暫的惆怅了一會兒,它不會秃頭叭?但這微不足道的事情很快被熟悉的搞笑頻道節目所代替。
鸠沅騎着她的小電瓶,沿着路邊騎過時可以看見各色的櫻花瓣,紛飛漫天,不知不曉中就擾亂了情思,藍天白雲,祥雲舒展,遠處的建築物層層高疊遠不可及。
“你好!請問你需要什麼?”戴着黃色帽子的店主微微一笑。
“一些面包和飯團,謝謝!”
“請稍等!”
店主轉身進去沒一會就出來了,手上托着的食物還散發着盈盈熱氣。
“一共300日元,承蒙購買。”
鸠沅将錢交給她,店主找了零錢給她。鸠沅拎着東西推門而出,風鈴陣陣,清脆空靈。
采購完一天的生活物資回到家,鸠沅将自己埋在沙發裡打了個滾補充元氣,每次出門都好累呢,兔萌偷偷去翻袋物袋,當然沒有找到它想要的,氣的它跳腳。
“嗚嗚嗚~草莓。我要吃草莓!”
兔萌垂着兔耳朵,哭叽叽的在地上打滾。鸠沅熟練的掏出耳塞,拆了一個藍莓味的面包将剩下的塞到冰箱。
兔萌已經哭的開始打嗝,實在不明白它為什麼會那麼喜歡草莓。鸠沅無奈打斷它,在不阻止這個家夥可是會把自己哭斷氣的。
“喂,你再這樣今天晚上我可就不帶你一起了!”
“什麼?!不可以!”
“你怎麼可以這樣!”
看着兔萌跳到她面前氣的直跳腳的模樣,鸠沅捂着嘴偷笑,又是活力滿滿的一天!
「廁所中的花子」是日本校園七大恐怖怪談中最為經典的故事,花子的真實身份雖然現今已無法查證,但主要以「紅色吊帶裙」和「河童發型」的小女孩形象為傳居多。
傳聞,隻要在學校三樓的廁所中,從最靠近入口的廁所的門開始輕敲三下并問「請問花子在裡面嗎?」,敲到第三間廁所時,就會從廁所裡面傳來「我在這裡!」的回答,然後廁所的門會自動打開,突然出現一個穿着「紅色吊帶裙」和留着「河童發型」的小女孩,将外面的人拉進廁所裡,然後永遠消失在這世界上。
當然也是鸠沅這次要收除的對象,聽說還有人士作死玩這些東西,有句話是怎麼說的?
不作就不會死。
鸠沅邁着緩步進了廁所,老舊的牆體油漆斑斑已經掉下來一點牆灰,地上還有幾個腳印,鸠沅還看見隔間的門欄上有帶血的抓痕。
兔萌飄過去觀察了一番,柔軟的免耳豎起來嘲諷道“啧啧啧,這是中途反悔不成被強行抓進去留下來的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鸠沅淡淡撇了它一眼,沒有在意它的損樣。她按照規則屈指在門上輕輕敲了三下,聲音輕脆如同百靈鳥般“請問花子在裡面嗎?”
午夜時分的夜晚陰暗又陰森,廁所之中沒有一個人,第三個廁所隔間傳來空幽幽的的聲音。
“在~”
接着門就緩緩的打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隐約約有水聲和嘻笑聲混雜,聽的毛骨悚然,黑夜無疑會放大人的恐懼心理,兔萌一雙耳朵堕拉在一起,害怕的縮成一團毛線趴在鸠沅的頭上。
對上鸠沅含笑的眼神,兔萌理直氣壯:“我這是凍的!”
花子無聲的催着她,那扇門被陰風刮的呼呼響,一下又一下。
鸠沅淡定的打開手燈走進去,身後的一切無聲消失,入目的一切都是扭曲詭異的紅色,走着走着仿佛踩在冰面上一樣,鸠沅低着頭,隻見地上全都是鮮血,甚至腳底下的血踩着都發黏,陰霾的霧與壓抑的氣氛讓人的心無比沉重,好像壓了一塊大鉛石。
這時候,一聲“啊--”的尖叫劃破長空,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幾聲輕微的抽泣聲。
尋聲望去,隻見一位女孩應聲倒地,慣性還使她在向前滑了一段帶有血迹的距 離,她小腿上模模糊糊有一道長約20厘米左右的大口子,鮮紅的血在不斷向外湧出,而她面色慘白着害怕的說不出一個字。
她面前還站着一個穿紅色的連衣裙,留着傳統的學生發型的人,外表很清純,是花子。
“我很可怕嗎?”花子幽幽的看着鸠沅。
“你為什麼不說話?”花子大聲叫着,腥紅的血液從她的眼眶流出,她哭着笑着,臉因為痛苦而扭曲變了型,不時往下流幾滴鮮血。
花子情緒突然暴走,連廁所外面也開始溢出血液,牆壁變得灰白,黑暗而遙遠的角落,輕微的哭聲半流質地蜿蜒,一個穿着黑色制服的高大人影皺眉,丸子頭狐狸眼,正是做任務的夏油傑。
一個牌面出現在鸠沅的手中,SR級,【雪女】
一個穿着白色和服、還有雪女的裝束的美麗女人,她穿着露肩款式的衣服,整個人看着特别的禦姐,衣服的材質有種半透明感,不過很厚實,身體看着完全就是透明的冰晶打造出來的。
白光閃過,卡牌在半空中飛速旋轉。
兔萌從她身上下來變成一隻雪幽魂親昵的貼着她的手心玩鬧,鸠沅香肩半露,露出豐滿的□□,胸口的淺色冰蓮花旋轉着吸人眼球,她身材高挑,宛如玉雕,淡藍色長發被風雪吹起,全身上下的氣質都是像雪花一樣幹淨而純粹的。
鋪天蓋地的冷氣從她身上蔓延開,冷氣避開人們直沖花子,鸠沅睜開眼睛,那是雙美麗的冰藍色眼晴,她面容不悲不喜。
花子整個人都在滴血,身上殺氣和怨氣很重,嘴角弧度上揚扯到耳後,露出一排尖銳鋒利的牙齒。
“一起來陪花子玩吧~”她說着已經笑嘻嘻的跑過來。
“呼嘯吧,冰晶。”
鸠沅舉起手,尖銳的冰晶劃破花子的衣裙将她弄得傷痕累累,花子毫不在意,她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姐姐~花子一個人好無聊好害怕,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門外的夏油傑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花子開門,于是直接闖進來,就聽見這番言語,這年頭,花子也要行騙啊?
夏油環視一圈,日本傳說中的妖怪雪女,日本十大怨靈之一花子,一個咒靈在他身邊出現,夏油傑輕松找到被保護的人們。
對花子的話鸠沅沒有一絲動容,花子是一個可憐的人,但她也會想方設法的将正在上廁所的人纏住并殘忍殺害。
人性都是複雜的,他們可以成為受害者,也可以成為施暴者,鸠沅并不想評價,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
她高居在半空,巨大的冰晶花在身後浮現,清晰分明堅硬又冰冷,氣氛因為夏油傑的出現甯靜起來。
數九寒天,冰封雪地,整個世界一片雪白,調皮的雪幽魂四處吹着風雪。
柔軟的雪也可以成為殺人利嚣,鸠沅側頭看着那個受傷的女孩,她已經暈倒了。
雪女飄到夏油傑身側平視着他,距離近了,越發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冰冷氣息。唇色是淺淡的桃花色,美麗外表,令人們不禁被她虛幻到冰冷的美麗所吸引。
“你是何人?”雪女的聲音宛如冰擊玉盤般,不帶一絲情緒。
少年穿着寬松的校服,褲腳上做了束腳的設計,再套上皮鞋,簡單随性不在意的形象,透露着一股子的潇灑和随性,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眼睛是傳統的丹鳳眼,眼皮單薄狹長,長相甚似菩薩,眉毛細長。但有點不良少年的感覺,帶着大大的耳釘。
“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二年級生,夏油傑。”
夏油傑唇角上揚,露出親和的笑,他之前不笑的時候有種冷淡的感覺,但笑起來卻是溫柔又迷人。
“那這些人麻煩你了。”
聽着這一串又長又繞的介紹鸠沅呆了一瞬,在雪幽魂簡單提及咒術界後,鸠沅揮手将護着人們的結界推給夏油傑。
“這是我應該做的,”夏油傑淺笑。
“姐姐~花子一個人真的好無聊啊,你為什麼要這樣?”
花子呆呆的站着眼裡流着血淚,那雙眼睛空洞詭異,灰暗的沒有一絲光。
你猜她是哭還是笑?
“我要你留下來,永遠陪我玩!”花子尖叫着沖過來情緒嚴重不穩定,鸠沅突然想起來,傳聞中這天好像是她的祭日。
雪女神态冰冷,花子的手已經靠近,她笑起來彎下腰吹了口氣,花子瞬間變成了“冰鮮”。
她一動不動的,安祥的閉上眼睛。一張白色卡牌從雪女手中飛出來,花子的樣子印入其中,她穿着一件幹淨的白裙,臉上帶着釋懷的笑容,雙手放在胸前做出祈禱。
SS級卡牌,怨靈【花子】
雪女伸手接住那張卡牌,情緒有些傷感。
花子消失後,他們也重新回到了廁所裡,鸠沅不喜歡和外人打招呼,于是雪女淡淡掃了一眼夏油傑,直接化成了雪煙,飛升出去了。
“這件事還得給他們說一說,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人。好奇怪的咒術師。”
夏油想着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
回到家鸠沅将自己埋在柔軟的沙發裡放松身體,一旁的兔萌也是累的要死的樣子。
半響鸠沅懶洋洋的爬起來從冰箱裡拿出一瓶飲料,冰涼涼的觸感讓大腦也涼快了幾分,沙發上的兔萌屁股一動一動的己經睡覺了,鸠沅輕輕給它蓋上小毯子,關上燈光的房間暗下來,鸠沅伸了個懶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