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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松下紗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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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黑色衛衣的少女從高處一躍而下,姿态輕盈宛如一隻紛飛的蝴蝶,淺藍色長發紮成馬尾随風飄揚,嘴裡還吹着泡泡糖。

行走在破舊的大樓裡,松下紗榮子用手擋住口鼻但仍能聞到發黴的味道。樓梯上布滿青苔,空氣中也全是浮動的灰塵,牆體肮髒帶着沉年血迹,地上還有淩亂不堪的垃圾,樓梯的把手上也是鏽迹斑斑。

周圍也遊斥着不少咒靈,但都是弱小的群體生物,見了她就跑,松下紗榮子都不屑打眼瞧。

邁着歡快的步伐松下紗榮子故意制造身響,在一片靜谧之中十分顯眼,但盡管如此那隻咒靈還是躲着不出來。

她蹬蹬的往樓上走,樓梯上也都是些荒廢的紙張,零散的像是逃難似的,還有一隻成色較新的高跟鞋,沾着血迹。

松下紗榮子拭着打開門,她感知到那東西就在裡面,但門鎖年久失修,輕輕一拉就掉了。松下紗榮子後退一步一腳踢開門,那門直接倒在了半空中,松下紗榮子一瞧繞有興趣的笑了。

原是那隻咒靈在門口處吐了一圈的絲,松下紗榮子啧了一聲嫌棄的撇了撇嘴然後拔下腰間的蝴蝶刀,弄掉封住路口的蜘蛛網。

門裡,一隻有卡車大的咒靈濃身長滿眼睛。死死盯着門躲在牆上面,八條長腿盤縮着,眼睛一點也不眨的四下轉圈觀察情況,恐怖而又詭異。

“一起出來玩啊~”松下紗榮子發出誘惑的話語,語調上揚配着那張精緻的娃娃臉真是可愛至極。

智商低下的咒靈卻覺得害怕,大腦不斷發出逃跑的迅息,但底下的目光緊盯着它,那雙眼睛在陰暗下陰森森的不懷好意。

咒靈眼睛齊齊注視着松下紗榮子,然後在松下紗榮子目光下慢慢動起來,吐出細密的蛛網。蛛網纏綿不斷,松下紗榮子剛劃開又即就有了,讓松下紗榮子怎麼都解決不了。

咒靈眼睛轉了轉發出詭異的聲音,尖銳的像是在笑。松下紗榮子表現的有些無害,讓它起了貪心于是它動了動終于從上面下來,松下紗榮子扯了扯唇角乘機一刀解決掉它。

龐大的咒靈倒在地上,迅速化成了一灘黑泥,黑泥蠕動了幾下一隻縮小版咒靈從裡面爬出來,宛如孩子看母親般濡慕的看着松下紗榮子。

咒靈向紗榮子爬過來,但紗榮子嫌棄的拒絕了它,咒靈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滾,但它實在太醜了!松下紗榮子才不想帶這種又醜又蠢的東西,于是把它留了下來。智商低下的咒靈依依不舍,不停呼喊她的名字“榮…榮子。”

松下紗榮子隻當沒有聽見。

回到家,松下紗榮子在玄關處換上鞋子,又脫下黑色衛衣,換上更舒适的休閑服。從冰箱裡拿出瓶飲料,汽花炸開,松下紗榮子輕輕抿了一口。

抱着飲料坐回沙發,松下紗榮子側頭看着那張三人的合照,手指張開最終還是沒有拿起來。

窗外暮色四合,濃雲遮蓋,映在松下紗榮子眼中的是突然綻開的燦爛煙花,若流星的尾巴,在天空滑落。紫色的輕紗窗簾輕輕掀開又蓋上,松下紗榮子走過去把它全部拉開,整個人悠閑的倚在窗欄上。

靜谧安靜的夜晚讓人想睡覺。遠處燈火闌珊,星光璀璨,也有燈光暗淡的地方,大大小小構成一個城市。

“晚安。”

松下紗榮子望着不知名的方向低聲呢喃,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她擡腳向卧室走去,邊走邊去解頭上的發帶,柔軟的長發如瀑布般散開。

次日7點,松下紗榮子換好衣服,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個肉松飯團解決早飯,然後拿出手機開始無趣的社畜工作。

蔥白色的指尖在手機上一陣操作,最終輕輕點進一個地方,松下紗榮子随意掃了一眼目标地方。一邊漫不經心的在手機上輸入回複,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個葡萄牛奶糖。

拆開樸實無華的包裝,露出裡面真實的外貌。一囗咬下去,奶味香醇,葡萄味純正,松下紗榮子将糖紙揉成小球扔進垃圾桶裡,雙手插在衣兜裡。

秋季的天色尚是涼爽的,但風一吹還會讓人忍不住打個冷顫。松下身上穿了個灰色大衣,風一起衣角也跟着擺動。額前的碎發劃在臉上癢癢的,松下撥了幾下就不再理會了。

站在學校門口松下張望了一圈,轉身進了小巷,這種情況一般還是不要被人發現才好。

松下剛爬上牆頭就發現不妙了,幾個穿着校服的不良少年正在毆打一個斜劉海的人,點燃的煙看樣子已經抽了一會,四下彌漫着煙味。一個人将煙頭靠過來,即将印在那個人頭上。

周圍全是不懷好意的壞笑,少年蜷縮着,身上傷痕累累。松下紗榮子咬了咬糖棍,将糖塊撥到另一邊去,指尖轉了個圈。

一隻東西憑空出現,是隻水藍色的水母,水母在松下的操控下攻擊他們,不良少年們被這靈異現象吓的四處逃跑,連掉的鞋子都不要了。

“啧。”松下紗榮子發出嘲笑的聲響。

男孩張望了一下驚訝的看着她站在樹枝上的陰影,不太明顯,他緊張的手心抓着衣角。

“謝……謝謝你救了我!”吉野順平有些怯生生的望着她,少年身上的氣息也是陰郁的,身闆瘦弱。

松下鞋尖輕輕點在地上,紛飛的衣擺落下,傾斜的陽光落在她身上,像是逆光而來的天使。那雙眼睛看着無情卻帶着零星的溫柔。松下轉頭看着他,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水母溫順的遊到她身旁化成虛影。

松下剛邁開一步就被叫住,吉野順平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狼狽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擋住傷痕。

“你是為了學校裡的東西來的嗎?我知道它在哪。”

松下看了他一眼,吉野順平緊張的捏着衣服,松下反倒輕笑着眯了眯眼。

“那麻煩你了同學。”

“我叫吉野順平。”

“你可以叫我松下。”

松下紗榮子面無表情道,她并不想多和外人接觸。但考慮到少年人大多數都愛搞些事情,為數不多的善心讓她告誡吉野順平。

“下次遇見這東西,記得躲遠點。”松下淡淡道,眼底的冷漠讓人不寒而驚,她側頭看着吉野順平,面上的表情卻是偏柔的。

在入口處,松下告辭了吉野順平徑直走進去,這是一隻會僞裝自己的咒靈,誕生于欺淩,長得也很奇怪,它趴在牆體上,嘶啞的喊着“别……别打。”

它怯怯的看着松下紗榮子靠近,這東西大體像是隻烏龜,但遊走起來又有類似蝸牛的黏液,松下的鞋都差點黏在上面。

雖然咒靈等級較高但好像沒有什麼實力,松下警惕的靠過去,然後在咒靈的無動于衷中解決了它。沒多久咒靈入從黑泥裡爬出來,親昵的貼着她的褲角,濕漉漉的眼睛幹淨透亮,松下紗榮子心情卻有些沉重,至死都不敢反抗的……

欺淩,真的很可怕呢……

“嗯?你還在啊。”

松下剛拐角走出來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吉野順平,對上她驚訝的目光,吉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陽光下,少女表情柔和起來,擡手把碎發往耳後挽,抿唇淺笑的樣子溫柔極了。

之後的日子,兩人建下不錯的友誼。偶爾松下紗榮子也會送吉野順平一些自制的糖果。

……

“少年院。”

性感的紅唇微微張開将這兩個字咬在唇間,指腹接觸冰涼的屏幕将地方微微放大。輕盈的身姿在高樓間跳躍躲過“窗”的尋視。

任何人都不會喜歡被監視的感覺,松下紗榮子勾唇笑了下,淺色的風衣在風中劃過弧度,紫色衣裙裙擺飛舞藏着心事。左耳上的水晶吊墜閃閃發光。

松下紗榮子習慣性的張望了一下環境,地方很大沒有一個人。

纖細的手指撫摸過鬓發,松下紗榮子愉快的拆了個葡萄玫瑰糖,糖紙則是被她不甚在意的扔掉。拍了拍衣擺,松下不急不慢的往裡走。

“還真是厲害~”突然松下側頭看着一個角落發出意味不明的感歎,唇角微彎,殷紅的眼睛清澈而晦暗,爾後又徑直往裡面走。

周圍很安靜,但越安靜越危險。松下紗榮子警惕的觀察四周,這裡的詛咒氣息很濃厚像是片烏雲籠罩,卻不見一隻咒靈。

“真是糟糕,似乎都在躲着我。”

松下指尖纏了一圈頭發低聲抱怨着,它們不出來的話,也很難辦啊!松下紗榮子感慨萬千,但咒靈不出現她也不能大鬧讓窗發現她吧?

暫時沒辦法松下紗榮子便找了個幹淨的地方,準備思考一下。剛坐下沒一分鐘便聽見有人跑進來,然後是說話聲。

?

“乖狗狗。”虎杖揉了揉玉犬柔軟的毛發,然後将自己的臉埋進去,一旁的釘崎野薔薇也是仰臉揮舞着手臂,大聲呼喊着。

“好孩子給你肉幹!把肉幹全都給我拿來!”

“你們倒是緊張起來啊!”伏黑惠無奈扶額,這也太不好帶了!玉犬吐着舌頭舒服的甩了甩尾巴。毛絨絨的手感讓虎杖愛不釋手。

松下紗榮子探頭探腦。視線下移發現不僅聲音都挺熟悉的,人也是。

“啊……原來是野薔薇。”

松下紗榮子小聲道,同時移開視線看向更陰暗的地方,此刻她坐在高處單手撐着,因為角度昏暗聲音又小所以并沒有被發現。

“這可不是該來的地方。”

見幾個人迅速向裡面跑去,松下紗榮子小心跟上他們頭疼的捏着眉心,在内心歎了口氣,現在的咒術界已經這麼腐爛了嗎。

當幾個人在角落裡發現早死死去的人時表情各異,虎杖扯着上面的名字想起外面哭泣的老母親,不由垂眸握緊拳頭。

“我要帶他回去,沒有屍體就說死的話。”

“不行!”伏黑卻是考慮的更多,門都不見了,帶上會很麻煩,兩個人對峙起來,一旁的釘崎走了兩步剛說了幾句就被吞下去了。

黑漆漆的洞口彌漫着濃厚的詛咒氣息,雖然不強但數量肯定不少。松下無視兩個人的目光跳下去,黑洞迅速消失。而留下的兩個人也感受到周圍詛咒的氣息。

“這是哪啊?”

周圍一片漆黑,釘崎野薔薇将釘錘放在肩上,一手拿着幾個釘子,突然面前浮現出許多面具,釘崎一驚忙後退幾步。

松下扶額眉頭緊蹙,微微煩悶。這裡的空間很大,起碼得有幾千隻咒靈,而她和釘崎野薔薇的方向似乎反了。

松下轉圈拿出鞭子揮舞了幾下,太多都是些浮空的面具,會笑的磨菇……她擡頭看了看,死去的咒靈全都被黑泥裹着,用儒慕的目光看着她,松下找出幾個等級較高的叫它們去尋人。

沒一會,幾個咒靈興奮的跑過來,細長的胳膊比劃着指了個方向,松下甩了甩鞭子上的血迹,往那個方向奔去。

“野薔薇。”見到安然無恙的釘崎,松下才松了口氣目光柔和,聞聲見人的釘崎野薔薇登時小跑過來,抱着她貼貼。

“松下!”野薔薇眼睛彎成月牙笑眯眯的,很高興的蹭着松下紗榮子的臉。

“松下我也成了術師哦!”

貼貼過後,野薔薇頓時變成一個Q版小人,她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樣子,松下紗榮子輕笑着摸了摸她的頭發。

“野薔薇很厲害呢!”紗榮子眉目含笑一臉溫柔,眼睛幹淨透亮,毫不吝啬的稱贊,野薔薇牽着她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當然了!”

然後兩個許久不見的朋友被打斷了。

釘崎:?!

回過神來釘崎野薔薇就發現咒靈已經消失了。

“你怎麼這麼慢?”

伏黑惠:……

“先出去吧。”松下紗榮子輕聲說着。

好不容易出了咒靈窩,三個人就看見虎杖悠仁失神被兩面宿傩附體了,原來陽光的面上帶着詭異的咒紋,松下紗榮子眼神一凜,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玉質的長棍,約有一米多,手感極佳,觸之生溫,三個人配合默契的打起來。

兩面宿傩遊刃有餘,迫于虎杖悠仁的原因大家也不能下死手。他面上帶着輕聲寫意的笑,兩隻手抓着胸前的衣服輕輕一撕,破損的碎片迅速被風吹起。

“呦~你很不錯啊!”

兩面宿傩側身對上松下紗榮子,眼裡帶着一絲欣賞,他單手抓着松下紗榮子用力一甩,半空中松下紗榮子被伏黑惠的式神接住。

兩面宿傩将手伸向心囗,在幾人震驚的目光中,迅速把它掏出來扔在地上。鮮血淋漓的心髒還保留着幾絲溫熱,甚至跳動了一會。兩面宿傩嘴角也流出鮮血,面上卻挂着詭異的笑。心口的大洞陰森森的還流着血。

“不要用别人的身體幹這種事啊!”釘崎野薔薇怒吼,單手握着錘子一敲,伏黑惠也乘機攻擊,都被兩面宿傩甩飛。

松下紗榮子在半空中觀察局勢,然後一棍子狠狠打在他腰間,兩面宿傩挑眉肆意大笑,一拳捅在松下腹部,松下被力度帶着直接撞破了好幾個樓。

可惡至極,松下紗榮子咬牙将唇上的血迹抹到嘴上。她前段時間受了點傷,本以為沒有

事但這會卻拖了後腿。

這樣也不妙,也不知道五條悟那個家夥會不會過來。

松下紗榮子低着頭思考了一會,紛飛的睫羽顫抖的遮住眼底的思緒,蒼白的臉上沾着血迹,眼尾一片豔紅,一頭柔軟的長發早已散開淩亂的貼着臉頰,身形孱弱,仿佛風一吹就會散般脆弱,卻不敢叫人小瞧。

隻叫人想看見她哭泣的表情,宿傩掐着她的脖子把她舉起來。

“放開松下!”

野薔薇掙紮着站起來,天空不知不覺中下起了小雨。雨水打濕少女單薄的裙子,勾勒出美麗的曲線。柳腰纖細,肌膚呈現出病态的白,唯獨唇色鮮紅,增加了這張臉的攻擊性,像極了一朵妖冶的玫瑰。

“咳……咳咳咳……”松下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淡淡的眼神在與宿傩對視間虎杖悠仁卻是突然回來了,然後倒在地上,鮮血不斷湧出。

釘崎野薔薇小跑過來扶着松下紗榮子,相比松下紗榮子,釘崎和伏黑惠的已經算是輕的了,隻是擦破了皮,都是松下紗榮子替他們受了重擊。

“松下,我帶你去找家入老師。”

“我還好,沒事。”

……

沒辦法拒絕松下還是跟着野薔薇回了學校。

……

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坐在階梯上,心情沉重身上還帶着一點灰塵,看着灰頭土臉的略顯狼狽。

“這麼久不見了,松下。”

“不是說不當咒術師了嗎?”

家入硝子語調慵懶,說話時一隻手下意識摸了摸空蕩蕩的囗袋,蔥白的指尖上纏繞着胸前的棕色長發。棕瞳之下的黑眼圈沉重的看起來無精打采。

“啊,是呢~”

松下紗榮子單手捂着腹部坐起身來,尾音上挑帶着幾分勾人的意味,唯獨眉目清冷,面無表情的。

“術師簡直是糟糕透了。”

松下紗榮子低聲,她的腹部還泛着零點的痛意,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裙擺的衣衫也是破爛不堪,一雙棕色的眼睛看着她,帶着點笑意。

“我去看看隔壁那位學生,你先等一會兒。”

家入硝子走後,松下身旁冒出一個黑洞,伸手從裡面拿出一件黑色西裝,然後簡單粗暴的包紮好傷口,纏着密密麻麻的繃帶。

松下徑直走了出去,高專學校還是一如既往,就連老橘子們也是。 松下雙手放在褲兜裡,仰頭看着這層層疊疊的屋舍。山林寂靜無聲,一隻白鴿撲過來落在她的手背上,那雙眼睛在屋檐下晦暗不明,松下看了一會風景,紅色瞳孔倒映着一切景象。

單手支撐在欄杆上,松下動了動耳垂上的耳墜,半響她順着樓梯往下走。

“真是……糟糕啊”,語氣平淡的沒有一絲波瀾。

松下紗榮子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談到了東京學生交流會,氣氛還算不錯。見了她衆人的目光都移過來,小姑娘小鳥一樣撲過來抱着她的腰。

狗卷拉了拉衣帽,低着頭有些不自在,他輕輕抿唇睫毛撲閃。

“松下,傷怎麼樣了?”釘崎擔憂的打量着她蒼白的臉色。

“已經好了呢,家入的醫術可是很精湛的哦!”松下面不改色的說着慌話。

“那這回松下前輩是回來了嗎?”胖達撓了撓頭,好奇詢問。

“啊,還沒有呢。”

“你們認識?”釘崎瞧了一眼語氣熟粘的胖達。

“算是吧”,松下紗榮子無辜的眨眼,答非所問、有意忽視這個問題。

胖達立即摟着釘崎野薔薇的胳膊說起悄悄話,但術師耳朵靈敏,都能聽見。

“松下前輩曾經是咒術高專的學生哦~因為性格極受歡迎,現在還有很多追求者呢!”

“哎?沒聽松下提起過阿?”釘崎疑惑。

“那是因為……”胖達一臉神神秘秘。

“因為術師都是垃圾啊,尤其是五條悟那隻雞掰貓!”松下紗榮子打斷胖達的話,兩個人瞬間變成豆豆眼的可愛小人。

他們對着眨了眨眼,莫名後退一步,捂着嘴巴小聲讨論。

釘崎野薔薇: “松下說的好對!”

胖達: “她好像一直很讨厭悟呢!”

禅院真希 :“準确來說,沒有人會喜歡那個人吧!”

禅院真希 :“就知道奴隸學生的垃圾!”

場上莫名變成聲讨大會,幾個人圍成一團。

沒一會,神色匆匆的家入硝子就小跑過來,一把拉着松下紗榮子的手。

“松下你怎麼走了,不是說要呆在那裡嗎,傷沒好的話就不要亂走動啊!”

“算了,就知道你不會聽。”

“什麼!?松下不是說傷好了嗎!”

釘崎野薔薇雙手叉腰投來譴責的目光,松下紗榮子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注意到幾個人關切的目光,她擺了擺手無所謂道。

“反正也沒有事啊。”

但是松下紗榮子這種棄醫心理受到了嚴重抵觸,大家都不贊同的看着她,全都盯着把她帶回了醫衛室,直到交流會那天才被家入硝子放出來。

“ 啊,是松下醬回來了啊,大家怎麼都沒有跟我說呢?”

五條悟将整個人架在松下紗榮子身上,語調活潑,松下默默翻了個白眼,她身高隻有178,對于190多的五條悟實在是矮幾個頭。

用力把五條悟扯下來,無視他做作的表情松下紗榮子徑直在庵歌姬旁拉椅坐下。

“滾開,離我遠點。”

“唉~這麼久不見了,松下醬也不想我了。”

“活該!”穿着巫女服的庵歌姬幸災樂禍的笑起來,這一笑就生動起來,沖淡身上那股淡淡的郁氣。

“你回來也不說一聲。”

“也就最近。”

松下紗榮子擡起潔白的手腕,半擡着眼漫不經心的拂去茶葉,淺淺抿了一口,清淡的茶水彌漫在唇尖,泛着微不可察的甜。

耳畔響起手機拍照聲,隻見五條悟傾着身子正在光明正大的偷拍。庵歌姬眼皮一跳,兩個人争鬥起來吵了一會,五條悟才正經說着事。

無非就是有卧底,讓調查,我信任你之類的無趣話語。松下紗榮子單手托着下巴閉目養神。

“距離東京學生交流會開始還有一分鐘。”

“下面有請庵歌姬老師講話。”

庵歌姬被措不及防的五條悟一擾顯得有些緊張“啊?那個……嗯……同學之間有時也需要相互合作的……嗯……”

“ 時間到!”

“ 喂!五條……你這人真是的……” 庵歌姬說着說着正有了思緒就被打斷,她不滿的瞪了五條悟,然後在五條悟的宣布聲中,兩隊人從出發地向前奔跑起來。

松下紗榮子正閉目養神,指尖有節奏的輕輕敲在椅子上,突然覺得自己忘了一件事,細長的眉蹙起,她單手扶着額頭悠悠歎了口氣。卻是沒睜眼。

學生們的咒紙突然迅速燃燒,望着黑掉的屏幕松下紗榮子終于想起來,原是忘了吉野順平,她早先好像要帶他來入學的。

一衆老師迅速奔向所在地,五條悟踩在屋頂上瓦片坑坑的響。松下紗榮子也跟着左跳右躍的,因為入侵的原因,大家臉色都不大好。

五條悟才把手碰上去,手心就冒起煙霧,後退幾步方才站住。他面色一凜,卻見庵歌姬伸出的手已經進去了,無語的看着他。五條悟瞬間明悟,這賬是針對他的。

“那悟你去看看那個地方,莫叫不長眼的進去了。”松下紗榮子進去前向五條悟點頭,她懷疑這早有預謀,五條悟沖她點頭比了個OK。

東都的校長被留下,庵歌姬和松下紗榮子對視一眼分散開。

松下紗榮子幾乎冷笑着抽出那根玉色棍子,一聲響亮的囗哨後,一個蘑菇雲帶着她飛上去,在上空觀察情況後松下紗榮子眉頭松下來,場面還算可以,叫他們實練一番也不錯。

看見倒在屋瓦上的狗卷棘松下紗榮子輕輕拍了拍蘑菇雲,在她的指揮下一個俯沖拽着他的衣領把他弄上雲,庵歌姬那邊則扶着三輪霞,已經到了一半路。

“松下!”松下紗榮子指尖在空中無趣的比劃着,便聽見有人喊她,啊,原來已經入學了。看樣子該是虎杖悠仁拉進來的吧。

松下紗榮子托着下巴歎了口氣,又分出一朵雲把差點被捅腹的伏黑惠拉上來,然後是差點受傷的真希,每次松下紗榮子都是在他們差點受重傷的時候把他們拉上來,等養好精神再放下去。

實訓-花禦-工具

工具人花禦惱火了,一根花刺沖天而上,直接撞上蘑菇雲,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蘑菇雲迅速膨脹至整個天空,哇的一聲将其吞入腹裡,并叭拉着嘴做出回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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