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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松下紗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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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紗榮子眼看花禦要放大招,眯了眯眼睛瞄準方向,帶着咒力的鋒利刀尖從她手裡脫掉,直接砍在花禦的胳膊上,鮮血四溢,卻還是讓它逃了。

“ 乖孩子,看好他們。”

“真是的,松下醬怎麼把那隻咒靈放走了,我還以為你會把它送給硝子呢。”

五條悟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一隻腳也微微翹起,面色有些不愉,松下紗榮子猜是沒抓到那個東西。

“ 彼此彼此”,松下紗榮子明裡暗裡的嘲諷着,她半阖眼簾,看着不太精神,五條悟眼裡閃過關切,兩個人邊走邊聊。

“有舊傷?還是又沒有好好吃飯?”

“你也太弱了吧!”

松下紗榮子 :……

默默捏起拳頭。

“隻是簡單的胃病。”

松下紗榮子唇角抹成一條直線,帶着渾不在意的漠然。五條悟突然出手打了她一拳,松下紗榮子看着沒有什麼表情,卻是控制不住的蜷縮起來。術師說到底也隻是肉體凡胎,不吃飯也會出毛病的,更何況長期沒有進食。

就好比一隻橘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外表看着光鮮亮麗,實際上内裡已經是一團棉絮。

“這就是你說的簡單?!松下紗榮子!”

五條悟以奇特的語氣念出她的名字,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幾個棒棒糖從她的囗袋裡滾出來,散落在她身邊,折射出絢麗奪目的光芒,像是什麼奇幻的夢境一樣,松下紗榮子靜靜的看着他,平淡的像一灘死水。

就這樣的态度讓人越發生氣,術師都是瘋子,她不在乎死亡,甚至渴求死亡。誰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在人沒有注意到的角落被蓋上灰敗的落葉。

空氣似乎都要凝固成了一灘惡心的污漬,隻聽見松下紗榮子平淡的聲音,她輕輕咳嗽了幾聲,然後緩慢的擡起頭,臉上的胭脂都蓋不住蒼白的臉色。

“是硝子跟你說的吧?”

“但咳……沒有用的。”

松下紗榮子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濃厚的胭脂暈散開,就像美豔攝魂的妖怪,一舉一動都吸引着人們為她跳入火海,偏偏她的表情是冷淡的,清冷又惑人兩種氣質出現在她身上。

“可惡!唔……唔唔!”

釘崎野薔薇在圍觀五條悟打了松下紗榮子一拳後就忍不住沖出來打在他的狗頭上,被伏黑等人齊齊拉住捂着嘴,虎杖悠仁還被她咬了一口。

胖達: “安靜安靜。”

虎杖悠仁 :“想不到松下前輩還有自毀傾向。”

禅院真希 :“因為咒術很容易瘋吧?”

吉野順平 “可是松下看着好溫柔的,也會……”

吉野順平欲言又止,大家的表情都很沉重,術師高危又稀少,偶爾也會有叛逃成為詛咒師的,或者因為等級與咒靈不符而死的。大多數人還都是未成年人,受不了就會崩潰變瘋,同為術師,他們甯願希望隻是普通的活着,也不願在囗囗中自我毀滅。

伏黑惠 :“所以為什麼要找五條悟,隻會更糟吧?”

伏黑惠 :“看,沒有進展吧!”

胖達 “是的哦,悟隻會激怒别人吧?”

虎杖悠仁 :“應該……還好吧?”

虎杖悠仁被釘崎野薔薇猛踩一腳後哇的跳起來,然後被齊齊捂着嘴。

“而且,太誇張了,就像是我現在就要死了一樣,棺材不會都幫我訂好了吧?”

松下紗榮子唇角一彎,眼裡也帶着星星點點的笑意,溫和的目光注視着不遠處那些年輕的生命。

“紗榮子不會讓大家失望吧?給年輕人留下陰影可不太好哦~”

“也許吧。”

松下紗榮子半阖眼簾,慢吞吞的,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她沒有去撿去撿地上的糖果,隻是撐着蘑菇雲站起來,沒一會就不見了。

五條悟剛撿起來地上的糖果,解救的釘崎野薔薇就跑過來,五條悟笑起來,一根手指豎起來左右搖晃。

“不行哦釘崎同學~糖果是尊敬的五條老師的。”

釘崎又氣又罵“混蛋老師,這是松下的!”

“可是松下醬沒有要唉!而且,誰撿到的就是誰的吧?”

他說着一溜煙跑起來,釘崎野薔薇不停追着他打,伏黑惠一臉無語,隻餘光似乎落在那漂亮糖果上一瞬。

“咚。”

門外響起清脆的敲門聲,松下紗榮子動作一頓,側頭看了一眼轉身去開門。

“松下,你不會那樣做的,對嗎?”是釘崎野薔薇,她低着頭欲言又止。

松下紗榮子沒有猶豫的話脫出而出,笑容依舊是野薔薇所熟悉的,但是她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個人也會欺騙她。

“當然,這隻是個玩笑。”

“不要騙我們。”

“ 當然不會了,你們不會相信五條悟吧?”

“松下。”

“嗯?”松下疑惑的歪頭,臉上是溫柔的淺笑。

“千萬不要一個人。”

時至下午, 太陽的餘晖呈現一種淺淺的橘色,斜斜的傾灑進來,将房間熏染成了暖調, 隐約可見塵埃在空氣中跳動,給松下紗榮子的身形邊緣鍍了一層微弱的金光。

虛幻的讓人覺得下一刻她就會消散。

釘崎野薔薇突然握着松下紗榮子的手,一臉認真,眼裡的情緒一下又一下的沖擊着松下紗榮子,她頓了一瞬,輕輕抱着野薔薇一點點撫着野薔薇的背。

野薔薇背對着她,讓紗榮子看不見她的樣子,安靜至極讓她隻能聽見心跳聲,過了一會野薔薇終于松開松下,她笑的像是相信了。

“明天大家想一起吃飯,松下去嗎?”

“唔,當然啦。”

野薔薇走後,松下紗榮子指尖摩挲了一秒,像是舍不得那一點溫馨。夕陽下她的臉上擠出來一點笑意,似乎想說什麼,可輕輕歎一聲就什麼都沒了。似乎她的命也要呼出去了。

關上門,松下側身靠着冰冷的牆角坐着,陽光透過窗戶散在地上,微光跳躍着,松下紗榮子仰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知多久,牆角逐漸生溫,松下紗榮子這才站起來。

站起來時踉跄着還差點摔了一跤,松下紗榮子突然想笑,覺得自己真是事煩,都要臨死了還要搞得不開心,她扯了唇角對着鏡子揚起一抹微笑。

眼裡泛濫着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緒,陌生的讓人心慌。

次日,野薔薇穿着休閑服敲了紗榮子的門,他們去的是一家火鍋店,全是些學生,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未成年原因是紗榮子開的車。

一路上也聊着天打發無聊的情緒。

虎杖悠仁 :“大家都比較喜歡什麼湯料啊?”

胖達: “我都可以。”

伏黑惠 :“生姜。”

釘崎野薔薇 :“當然是肉片!”

狗卷棘:“ 鲑魚。”

吉野順平:“ 丸子吧。”

禅院真希好奇詢問 ,“松下前輩呢?”

因為是外出,真希穿了一件休閑服套裝,由白色連帽衫,黑白條紋襯衫,白色短褲,黑色護腿和白色靴子組成。她身材高挑是典型的運動型少女,深青綠色的頭發在腦後紮成高馬尾。看着活力滿滿,細長的棕色眼睛帶着一點笑。

“我?都可以吧,倒是大家意見不太統一哦~”

衆人的目光都移過來,松下紗榮子有些意外,她輕輕勾唇,帶着淺淺的笑,聲音清脆動聽,故意上挑的尾音撩人心弦。

……

“唔,你們先進去吧,我去買些東西。”

将車停在附近後,松下紗榮子擺了擺手轉身進了超市。

這時的西瓜是最甜的時候,松下紗榮子屈指敲了敲瓜皮,聽着清脆的聲響慵懶的眯了眯眼睛,又敲了幾個把它裝起來。又轉身去食品區買了一大袋東西。

将東西全放在車裡,松下紗榮子側身進了店,她手指纖細白暫,顯得勒着的紅痕十分刺目。

日本火鍋對食材尤為講究“血統純正”:牛肉,最好是神戶牛;豬肉,最好是鹿兒島黑豬;水菜,最好是京都出産.......來自著名原産地的“血統”正宗,味道地道,當然價格也不菲,而若是吃進口牛肉或者豬肉,價格 要便宜不小。

他們選的這家店更是昂貴,但味道卻是極美,牛筋丸在牛肉丸的基礎上添加了牛嫩筋,原本Q彈爽口的基礎上多了分嚼 勁,彈爽卻不塞牙,肉香飽滿,口感鮮 美。

毛肚口感脆嫩、肉感十足,鍋開後再采用“七上八下”的方法涮 15秒即可食用。肥牛也是自然塊分割,刨成薄片的牛肉,口感細膩、化渣,肉味十足。

但松下紗榮子也隻淺淺嘗辄止,飯食過後,大家都回了車上。

虎杖悠仁 :“松下買了好多東西啊!”

“我要西瓜!”釘崎野薔薇大聲喊着将一個西瓜抱在懷裡。

東西又多又雜,有真希喜歡吃零食品,狗卷喜歡的金槍魚蛋黃醬,虎杖悠仁的太陽項鍊,伏黑惠的白色小狗玩偶,胖達的布偶,連吉野順平也有。

這就是長輩麼?難得在高專感到親切的衆人發出幸福的感歎。

胖達看着手上精緻的小人吊墜輕輕碰了碰,這是一個戴墨鏡的黑衣小人,看看就很可愛,他不禁蹭了蹭。

禅院真希:“ 比起悟,松下真是太讨人喜歡了!”

松下紗榮子弧度很小的笑了下,“能得到你們的贊賞,那真是讓人高興。”

回學校等待紅燈過去的時候松下微微停下車,餘光透過狹小的玻璃片看見一群年輕的後生們都變成可愛的Q版小人,無聊的閉目養神,頭頂都冒着泡泡,萌得一臉。

像是察覺到她的目光,一個Q版小人睜開豆豆眼看着她,眼裡帶着一絲疑惑,真是可可愛愛,粉色的短發像炸毛的刺猬球,松下紗榮子淡定移開視線。

其實這樣的日子也不錯,她想着難得放松了一會,蒼白的指尖敲了一下。

“松下前輩。”車子平穩的行駛着,虎杖悠仁突然輕聲喊了一聲松下,動作輕輕的遞過去一個禮盒。

“是你送我的禮物嗎?”松下小小的掃了一眼,專心開車。

“是大家共同準備的,是什麼前輩回去再看吧!”虎杖悠仁否定了松下的想法,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

松下沒有再詢問,她擡手拉下玻璃鏡,能觀察到後輩們緊張攥住的手,顫抖的眼睛……

還都是孩子啊,松下神色軟和沒有在觀察。

……

到了宿舍松下打開禮盒,終于看到後輩們給她準備的禮物。

一條精美的紫色絲帶,布料柔軟絲滑在尾端用金色絲線繡了絢麗的紫藤花。

一打最近拍的照片,有松下看着他們微笑的樣子、有他們拍的合照……

一串珍珠項鍊,珍珠圓潤飽滿。珍珠項鍊的鍊條由細膩的白金絲線編織而成,與珍珠的色澤相得益彰,既牢固又柔韌。

一對花朵耳釘,一隻是向日葵、一隻是雛菊。而向日葵象征着努力活着,追求陽光和希望。雛菊象征着在困難環境中依然堅韌生存的精神。

……

都是很好的禮物,可以看出他們的用心。

但是。

松下垂下眼睛,隔着這層脆弱的身體撫摸着自己的靈魂,她的靈魂已經要支撐不住了,為了在五條悟面前僞裝好這種異樣,已經消耗了她二十年的壽命。

在這麼呆下去,她剩餘不多的壽命根本不夠她僞裝成正常人的模樣。到時候她根本就沒有努力能力去阻止事情的發生。

所以——

她必須要乘現在,五條悟沒有發現問題離開!拯救普通人和咒術界已經夠苦了,不能再把那些後輩們牽扯進來,不該再貪圖這一丁點溫柔的。

下定決心。

松下将這盒沉重的寄望重新包裝成一絲未動的模樣,鄭重的放在櫃子裡合上了門,室内漏進來的一點月光映着她蒼白沒有血色的臉,褪去僞裝仿佛一個死去很久的人,她的心口甚至沒有一點跳動。

将早就準備好的信封放在桌子上,松下戴上帽子關上了門,在走出咒術高專門口的瞬間,有人喊住了她。松下沒有回頭,如果她心軟回了頭,那一切的意義都沒有了。

“松下!”

“你回來就是為了道别嗎!為了不知道什麼的原因?像夏油傑一樣?”

是家入硝子,那個一直表現的性格散漫且淡漠的校醫,看着不關心事情的一切,卻在松下紗榮子久違的回來後察覺出了異常。

她站在門中的影子往下折射,照在松下紗榮子腳下,語氣憤怒又激烈,帶着對松下的深切擔憂。

“為什麼又要把我扔在學校裡,你知道的……”

松下僵硬的轉了轉眼珠,神色淡漠且悲傷。她很抱歉,又一次的抛棄了硝子,讓她一個人呆在咒術高專裡,成為被上層視作的“學院之寶”。

但是,她沒有辦法。

從下定決心開始,她的軀體裡,就已經沒有靈魂了。

松下沒有靈魂的軀體裡掉下一滴眼淚落在硝子的影子裡,硝子才是咒術界的最強呀,松下想着,真不愧她的名字。

“硝子”在日語中是琉璃的意思啊。

“對不起,硝子。”松下輕聲呼喚她的名字,喉口像混着風和血。松下說着擡腳踏下了台階,她能聽見身後家入硝子悲痛的聲音,但她漠視了一切。

“松下!”

“别死啊,你們這些家夥。”

家入硝子仿佛失去了支撐軟軟的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沾了灰,但她知道,那個人不會再回來了。在這個難得溫暖的春夜,她隻能無助的攏着臉,不讓月亮看見她哭泣的眼淚。

她當時不應該答應松下留在學校的意見的,不然現在也不會如此痛苦的,看着她奔向死亡,家入硝子無助的縮坐成一團。

回到一個據點的出租屋,松下紗榮子伸出手心祭出一個靈魂球,随着她的動作,松下能感受到她的身體正在逐步分裂,本就沒有靈魂的身體死氣沉沉,更是籠上屍斑。

僵硬的手撫摸着閃閃發光的球體,透過一點光線松下能觀察到裡面蜷縮着的靈體,那是她的靈魂,看起來脆弱又渺小,在球體裡散發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着無盡的秘密。

靈魂球的表面流轉着如絲綢般的光澤,不斷變幻着色彩,從深邃的幽藍到熾熱的火紅,每一種色彩都像是靈魂在球體中低語、呐喊。

此刻松下的臉上已經帶上了青色,迫于無奈松下隻能将靈魂體收回,再搞下去她的肉身可就完蛋了。

現在靈魂球已經差不多了,隻要再找到那個名成真人的咒靈就可以了。松下眼裡閃過一絲幽暗。

……

涉谷。

事情來的比松下想象中的要快一點,松下想着神色十分僵硬,被衣袍蓋住的皮膚冰冷、呈現藍灰色。

從咒靈濕軟的手中拿過咒靈球,松下動作遲頓的吞入口中,體内的靈魂球感知到情況迅速卷住咒靈球分拆待盡。

随着咒靈球的消耗,靈魂球的轉動也恢複正常,裡面的靈魂終于願意分出一絲意識到自己的肉身上。松下死寂陰郁的眼睛裡這才添了點情緒,眼珠溫吞的轉了一圈松下縱身穿過結界裡,目标明确的往中心地段走。

路過的人群、咒靈仿佛沒有看見松下一樣,與她擦身而過。在逆行的人群中松下帶着的帽子被人蹭了下來,露出一張死寂的臉。

懶慢的擡起頭,松下的眼睛裡映着面前渾亂的景象,被困住的五條悟,被占據身體的虎杖悠仁,看起來死而複生的夏油傑,雜七雜八的詛咒師、咒術師。

好熱鬧啊,和她預料中的一樣。松下溫吞的眨了眨眼。

“松下!?”

野薔薇驚恐的睜大眼睛,内心的不安如潮水般噴湧而來,她的身側一隻仿佛從黑潮裡鑽出來的咒靈死死的抓着。

“松下前輩?”

“松下——你要做什麼?”

每個想要靠近的人都被一隻隻咒靈死死爬着,卻又沒有傷害他們,隻是用仰慕的目光看着松下。

“?已經退出咒術界的咒術師松下紗榮子?是想破壞我的計劃嗎?啊呀已經晚了呢,你們的最強咒術師——五條悟。”

“你看,已經被我封印了呢。”

松下緩慢的、疑惑的看着他,臉上破碎的裂痕似乎更嚴重,讓人相信,不用攻擊風一吹她就像瓷娃娃一樣輕易破碎。

“松下……你的靈魂……”

剛才即使被封印困住還遊刃有餘的五條悟聲音顫抖,一雙藍眸震驚不安,死死盯着松下紗榮子。但他的六眼已經殘忍而現實的告訴了他事情的真相。

“不可以——”

五條悟奮力掙紮,在獄門疆收緊的最後的目光中,依舊是松下沒有神采的眼睛。獄門疆掉在地上,劇烈的掙紮顫抖,上面的眼睛死死睜着看起來駭人恐怖。

松下呆呆站着,即使看見五條悟被封印了,目光也沒有任何變化,仿佛隻是一個精美的人偶。

“你的身體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啊?”宿攤新奇的看着她,臉上帶着惡意的笑。

松下沒有理會任何聲音,她緩慢的擡起手,祭出的手心是飛速旋轉的靈魂球,那一個小巧精美的透明球體裡映着一個閉目養神的靈魂。

“松下——你說過不騙我的!!”野薔薇大聲喊着聲音顫抖,淚珠順着她的臉滑落在地上。

“你!?你把自己的靈魂練成了特級咒具!!”

羂索聲音震驚,要知道把把人練成咒具是不可能的,因為羂索曾經嘗試過。眼裡閃過狠厲羂索召喚出更多的咒靈,其聲勢堪比百鬼夜行。

“就算這樣也是無法阻止我的,隻是特級咒具而已!!”

“不是咒具。”

松下扯出一個僵硬燦爛的笑,否定了這一說法,隻是咒具的話是不足以消滅這痛苦的根源,所以她把自己活生生的靈魂制成了……

制成了什麼呢?

松下茫然的眨了眨,她想不起來了。

但是沒關系,她會想起來的。

最後的一點靈魂鑽進靈魂球裡,歡快的在靈魂球裡跳躍,靈魂球光芒閃耀。失去支撐的靈魂體飄浮在空中散發着神聖的力量,無形的驅逐着一切負面力量。裡面紅色的赤焰燃燒着時刻在透支着自己的靈魂。

失去聲音的野薔薇腳步虛浮的跑過來,一一把抱住浮在空中的球體。

半響她蒼白的控訴着。

“松下?”

“你又對我說慌了。之前明明說好帶我逛東京的。”

苦澀的淚珠落在靈魂體上,讓其光芒減弱,但沒有情緒的紅光卻溫柔的籠罩着野薔薇。

“對不起啦野薔薇。”野薔薇似乎又聽見了松下謙意的聲音。

“松下前輩……”恢複身體控制權的虎杖悠仁悲傷的看着這場獨屬于咒術師的悲劇。

他又想起來之前坐車時松下前輩的小動作,那被拉下的、默默關注所有人的玻璃鏡,是否是她不舍的告别?

狗卷棘茫然若失的看着像一切,這次她永遠離開了呢。

“砰!”從獄門疆裡解救出來的五條悟僵硬的擡起頭。

“這次真的當不成咒術師啦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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