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空裂處,九輪赤日轟然墜落。火燮執鎏金禦辇鞭立于蒼穹,三千丈焰紋龍袍翻湧如熔金,身後九隻幼年金烏蜷縮在焦黑雲霭裡。他掌心騰起遠古太陽真火,将追擊而來的幽冥軍團燒成齑粉,眸中流轉的天火映亮幼鳥尚未褪盡絨毛的羽翼:"待爾等羽翼豐滿時,便是這幽冥界重歸火海之日。"
烈日高懸,火燮執鞭穩坐太陽車,周身赤焰如狂龍翻湧,十大金烏王子化形幼鳥栖于車轅,随着他揮鞭劃破蒼穹,火焰帝國的威嚴在漫天流火中直逼九霄,震懾着妄圖犯境的各方妖魔。
鬥羅大陸之上,火焰帝國的天穹被無盡赤芒浸染,太陽車神火王火燮身披鎏金焰甲,執赤色長鞭駕馭十二輪烈日巡空,車轅下十大金烏王子化作赤羽幼鳥,在父親周身騰起的太古焚天炎中歡快啼鳴,灼熱的焰浪席卷八荒,宣告着帝國的無上威嚴。
宇宙紀元的深空裂縫中,暗紫色瘴氣翻湧如沸騰的毒血,十二尊幽冥帝君駕馭骨龍戰車呼嘯而出。為首帝君手持泣血魔戟,面罩下傳來森然冷笑:"火燮小兒,今日便是太陽焰星的忌日!"話音未落,千萬幽冥魔卒化作黑霧漫過星河,所過之處星辰黯淡如死灰。
火宮殿檾炩城龍塔之巅,火王軒轅火燮驟然睜開雙目,金瞳中騰起三丈高的赤芒。他赤色龍紋帝袍無風自動,九道金烏紋章在衣擺處吞吐真火,腰間懸着的太陽車禦辇鞭突然發出龍吟。"幽冥界竟敢犯我疆域..."火燮低喃間,掌心已凝聚出直徑百丈的太陽真火,烈焰灼燒空氣的爆鳴聲震得整個伽諾城地動山搖。
寝殿珠簾後,焰妃唯小媄素手輕揚,雪色紗裙泛起霜華。她鬓間冰藍雪晶發簪閃爍微光,眼眸凝視虛空某處:"陛下,幽冥軍團來勢洶洶,十大金烏..."話音未落,窗外傳來十道金紅色光芒,十大金烏王子淩空而立。易陽洛化作人形時,橙色長袍上的金雞圖騰昂首啼鳴;易陽炜的粉衣沾染着星輝,魚尾紋在袖口若隐若現。
"父親!"易陽旭率先落地,黑底龍紋衣袍上的金烏圖騰随呼吸起伏。他望着天邊翻湧的幽冥黑霧,握緊腰間火翎劍:"孩兒願率金甲衛迎敵!"火羲公主易陽欣兒紅裙翻飛如火焰,火烈鳥羽翼上的磷火照亮她英氣的臉龐:"幽冥界欺人太甚,定要讓他們知道火焰帝國的厲害!"
火燮擡手止住衆子,鎏金禦辇鞭直指蒼穹。太陽車虛影自虛空浮現,十二輪烈日鑲嵌其上,車輪碾過之處空間寸寸崩裂。他縱身躍上戰車,周身火焰暴漲至千裡之長:"爾等且在後方掠陣,待為父先挫其鋒芒!"說話間,火燮掌心真火化作赤紅色鎖鍊,纏住迎面刺來的泣血魔戟。
幽冥帝君獰笑着加大魔力:"火燮,當年你封印我十萬年,今日定要你血債血償!"魔戟與太陽真火相撞的刹那,整個星系劇烈震顫。火燮額間浮現龍形金紋,周身溫度驟然提升百倍:"幽冥宵小,也敢在太陽之子面前放肆!"他猛地揮鞭,十二輪烈日同時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光芒,将幽冥軍團的前鋒瞬間汽化。
十大金烏王子在下方屏息凝神,易陽炘緊握雙拳:"父親的太陽真火又精進了!"易陽炜卻皺眉道:"但幽冥界這次傾巢而出,父親一人..."話音未落,火燮的聲音穿透火海傳來:"洛兒,帶衆人守護龍塔!記住,火焰帝國的火種永不熄滅!"
暗紫色瘴氣中,更多幽冥魔影浮現。火燮望着身後九隻尚未完全化形的幼年金烏,眼底閃過一絲溫柔。他周身火焰凝聚成萬丈火鳳虛影,長鳴聲響徹星河:"幽冥界,準備好承受太陽的怒火了嗎?"随着這聲怒吼,整個太陽焰星的溫度開始瘋狂攀升,連遠處的星辰都被映成赤紅色。
宇宙深處,幽冥界的暗紫色瘴氣如同貪婪的觸手,在星河間瘋狂翻湧。而太陽焰星鬥羅大陸火焰帝國的伽諾城上空,十二輪烈日整齊排列,散發着奪目的光芒,将整片蒼穹染成熱烈的赤紅色。熱浪如實質般湧動,所到之處,空間都扭曲變形,發出“滋滋”的灼燒聲。
火燮身着華麗的赤色龍紋帝袍,衣擺處的九道金烏紋章吞吐着熾烈的真火,腰間的太陽車禦辇鞭閃爍着金色的光芒,仿佛蘊含着開天辟地的力量。他坐在散發着無盡光芒的太陽車上,身姿挺拔如巍峨高山,金色的眼眸中燃燒着熊熊戰意,周身赤焰如狂龍般翻湧咆哮,每一次舞動都帶起漫天火雨。火燮輕輕揮動禦辇鞭,火焰瞬間暴漲,形成一道巨大的火牆,映照着他棱角分明、威嚴而俊朗的臉龐,此刻他嘴角微微上揚,帶着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與自信:“這宇宙,終究是我火焰帝國的領域,宵小之輩,也敢觊觎!”
十大金烏王子化形的幼鳥叽叽喳喳,雖身形小巧,但周身散發的火焰光芒卻不容小觑。它們乖巧地栖于車轅之上,稚嫩的眼神中滿是對父親的崇拜與對戰鬥的渴望。易陽旭化作的小金烏抖了抖翅膀,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心中暗暗想着:“等我長大,定要像父親這般英勇無敵,守護帝國的榮耀。”
遠處,各方妖魔蠢蠢欲動,魔影在暗紫色瘴氣中若隐若現,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一隻巨大的魔狼踏出,它身形如山嶽般高大,渾身長滿漆黑如墨的毛發,口中不斷吐出帶着腐蝕氣息的黑色霧氣,惡狠狠地吼道:“火焰帝國,今日就是你們的末日!”
火燮聽聞,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如霜,擡手間,一道巨大的金色光柱從天而降,直直朝着魔狼射去,同時冷冽的聲音響徹天地:“不知死活的東西,也配在我面前放肆!”光柱所過之處,空間寸寸崩裂,熾熱的溫度将周圍的空氣都點燃。魔狼見勢不妙,慌忙躲避,但還是被光柱擦過,身上的毛發瞬間被點燃,發出陣陣焦糊味,痛苦地哀嚎起來。
十大金烏王子見狀,紛紛發出清脆的鳴叫,仿佛在為父親助威。易陽炘化作的幼鳥激動地跳了跳,眼中滿是興奮:“父親太厲害了!這些妖魔根本不是對手!”其他幼鳥也跟着附和,叽叽喳喳的聲音充滿了朝氣與活力。
在火宮殿檾炘城龍塔之中,焰妃唯小媄身着純白色的紗裙,裙上雪白色的眼鏡王蛇圖騰在微光中若隐若現,她靜靜地站在窗前,眼神中滿是擔憂與關切,望着天空中那道耀眼的赤色身影,輕聲呢喃:“燮,一定要平安歸來……”她纖細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窗棂,潔白的指甲都微微泛白,心中祈禱着戰鬥能夠早日結束,愛人能夠安然無恙。
而此時,太陽車在火燮的駕馭下,如同燃燒的流星,在天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軌迹,朝着妖魔群疾馳而去。火焰帝國的威嚴在漫天流火中愈發耀眼,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是火燮對這片土地與子民無盡的守護誓言。
幽冥魔狼的哀嚎在星河間回蕩,火燮的太陽車卻突然一頓。金瞳掃過遠處暗紫色瘴氣中若隐若現的身影,他的指尖不自覺地收緊,禦辇鞭在掌心烙出一道紅痕——瘴氣深處,浮着冰晶雕琢的王座,座上女子裹着霜華凝成的長袍,雪色長發間纏繞着眼鏡王蛇圖騰的銀飾,正是被幽冥界擄走的焰妃唯小媄。
"放了她!"火燮的怒吼讓十二輪烈日劇烈震顫,赤焰暴漲至遮蔽半邊天幕。易陽旭化作的小金烏突然振翅,稚嫩的聲音穿透火海:"父親!母親的眼睛在發光!"果然,唯小媄雪白的睫毛下,藍紫色魔紋正順着眼角蔓延,卻仍拼力朝太陽車的方向擡手,腕間冰镯碎成齑粉,露出内裡用冰晶篆刻的火字。
幽冥帝君桀笑着将鎖鍊扣上唯小媄的脖頸,黑色霧氣順着鎖鍊爬滿她蒼白的肌膚:"太陽之子也會動情?若不想她魂飛魄散,就自毀太陽車,将本源真火獻于幽冥界!"火燮周身火焰驟然轉為青白色,這是他極度憤怒時才會顯現的至陽之火。易陽炜化作的幼鳥突然啄了啄他的袍角,聲音帶着顫抖:"父親,母親在搖頭!"
唯小媄的嘴唇快速翕動,雖聽不見聲音,火燮卻讀懂了她的口型——"别管我"。記憶突然翻湧,千年之前兩人在冰火交界的玄淵相遇,她也是這般倔強地擋在他身前,雪色裙擺被幽冥箭雨撕裂,卻仍笑着說"我這冰族之血,正克幽冥邪祟"。此刻她脖頸的霜花越積越厚,卻依然用最後的力氣,在虛空中劃出火焰帝國的守護咒文。
"父親!"十大金烏同時發出凄厲鳴叫。火燮猛地揮鞭,十二輪烈日竟開始逆向旋轉,整個星系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他望向唯小媄逐漸透明的身影,金瞳中倒映着她決然的眼神,忽然想起新婚之夜她靠在自己肩頭的呢喃:"若有一日你我面對生死抉擇,便讓火焰與冰雪,都燃盡成守護帝國的光。"
暗紫色瘴氣突然劇烈翻湧,幽冥帝君的笑聲混着唯小媄的悶哼傳來:"還不束手就擒?她的元神已經開始潰散——"話音未落,火燮周身炸開萬道金芒,太陽車的十二輪烈日竟化作十二柄火焰長槍,而他的赤色龍紋帝袍無風自動,龍形本源圖騰自後背騰空而起,發出震天動地的咆哮。
龍形本源圖騰的咆哮震得幽冥界空間寸寸龜裂,火燮周身的青白色火焰突然化作萬千火蝶,朝着唯小媄的方向飛去。每一隻火蝶觸碰到纏繞她的黑色霧氣,都發出清脆的冰裂聲,在虛空中炸開絢麗的火花。幽冥帝君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手中魔戟猛地揮出,數十道黑色光束直取火燮咽喉。
十大金烏王子瞬間化為人形,易陽洛大喝一聲,橙色長袍上的金雞圖騰展翅而飛,化作一道光盾擋在父親身前:“休傷我父!”易陽炜手中凝結出一柄冰藍色的魚形長槍,帶着餘隽隽一同沖入敵陣,粉紅色的裙擺與魚形圖騰在戰火中交織出夢幻的光影。謝妘兒化作一隻雪白的兔子,靈活地穿梭在魔兵之間,為易陽炘的火刃指引方向。
火燮卻不為所動,他的目光始終緊鎖唯小媄。隻見她雪白的長發被幽冥之力染成墨色,唯有發間那枚蛇形銀飾依舊閃着清冷的光。她突然咬破指尖,在空中畫出一個巨大的冰符,冰符與火燮的火焰交織,形成一道璀璨的結界。“燮,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她的聲音雖被戰火撕裂,卻清晰地傳入火燮耳中,“以我冰雪,融你烈焰,護我帝國!”
火燮心中一顫,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時他們在玄淵之巅,她将冰涼的手放進他掌心,笑着說:“世人皆道水火不容,可你看,這冰遇到你的火,不是化作了最溫柔的水嗎?”此刻,他望着她被幽冥之力侵蝕的容顔,眼中的火焰愈發熾熱:“小媄,等我!”
他突然将禦辇鞭重重砸向太陽車,十二柄火焰長槍瞬間合而為一,化作一把巨大的火劍。火燮握住劍柄,身上的赤色龍紋帝袍獵獵作響,整個人仿佛與太陽融為一體:“今日,我便要這幽冥界,為傷害我妻付出代價!”他揮劍斬出,一道千丈長的火芒劃破虛空,所到之處,幽冥魔兵紛紛化為灰燼。
唯小媄看着那道耀眼的火光,嘴角揚起一抹欣慰的笑。她悄悄凝聚最後一絲力量,雪白色的眼鏡王蛇圖騰從她體内飛出,朝着火燮的方向遊去。蛇身所過之處,幽冥鎖鍊寸寸崩斷,她的聲音輕柔卻堅定:“燮,我從未怕過,因為我知道,你的火焰,永遠是我最溫暖的歸宿。”
火芒撕裂幽冥魔兵的刹那,幽冥帝君猛地将唯小媄拽至身前,魔戟抵住她泛着霜花的咽喉。暗紫色瘴氣在她周身凝結成鎖鍊,将最後一絲掙紮的力量絞碎。火燮的瞳孔驟然收縮,十二輪烈日在怒火中扭曲變形,赤色龍紋帝袍上的金烏紋章竟滲出滾燙的血淚——這是太陽之力瀕臨暴走的征兆。
"父親!"易陽旭化作人形,黑底龍紋衣袍獵獵作響,金烏圖騰在背後展開百丈羽翼,"讓我們先破他的幽冥結界!"十大金烏王子與各自伴侶瞬間結成戰陣,顔予瑛橙色長袍上的金雞振翅啼鳴,鳴聲化作音波震碎魔兵的骨盾;餘隽隽粉衣翻湧如浪,魚尾圖騰甩出的水刃切開層層黑霧。
唯小媄望着丈夫眼底翻湧的狂怒,雪白睫毛簌簌落下冰晶。她突然張口吞下幽冥帝君灌入體内的魔氣,雪色眼鏡王蛇圖騰在經脈中瘋狂遊走,将邪力凝成一枚冰珠。"燮,接着!"她用盡最後的氣力抛出冰珠,蒼白的唇再次比出口型,"記得...玄淵的...雪蓮花..."
火燮接住冰珠的瞬間,記憶如烈焰般灼穿胸膛。那年玄淵雪崩,她為救他墜入冰窟,醒來時發間别着一朵被他用真火護住的雪蓮花。此刻幽冥戰場中,冰珠與他掌心的太陽真火轟然相撞,爆發出的冰火風暴将幽冥帝君掀飛百丈。唯小媄的身體卻在能量沖擊中漸漸透明,化作萬千雪蝶朝着火燮飛去。
"小媄!"火燮棄了太陽車,周身火焰凝聚成赤龍形态,龍爪穿透瘴氣直取幽冥帝君。易陽炜的魚形長槍與易陽炘的火刃同時刺向敵人後心,幽冥帝君發出凄厲慘叫,手中魔戟應聲而斷。但暗紫色瘴氣突然暴漲,将唯小媄消散的雪蝶卷入深淵。
火燮的龍形本源圖騰仰天咆哮,整個太陽焰星劇烈震顫。他望着掌心殘留的雪蝶幻影,金瞳中既有滔天怒火,又藏着蝕骨的痛:"幽冥界,我定要踏平你們的老巢,讓你們為今日的罪孽,承受太陽最殘酷的審判。"十大金烏王子望着父親顫抖的背影,第一次在他的火焰中,看到了比幽冥界更冰冷的寒意。
幽冥瘴氣如潮水般退去的刹那,火燮赤龍形态的本源圖騰突然潰散,化作萬千星火沒入他染血的龍紋帝袍。他踉跄着扶住扭曲變形的太陽車轅,目光死死盯着唯小媄消散的方向,指節因過度用力在鎏金車轅上烙出焦黑指痕。易陽炜化作的銀色遊魚率先遊至他身側,魚尾掃過他顫抖的手腕:"父親,母親留下了..."話未說完,一片帶着霜花的蝶翼從虛空中飄落,輕輕覆在火燮掌心。
蝶翼接觸火焰的瞬間,幻化成唯小媄的聲音在衆人耳畔響起:"燮,别讓怒火吞噬理智...玄淵冰窟下,藏着我們的..."話音戛然而止,蝶翼在火光中碎成齑粉。火燮的睫毛劇烈顫動,金瞳中翻湧的烈焰突然凝滞——百年前他與唯小媄在玄淵深處埋下的,是一株用太陽真火與冰雪玄晶共同培育的「永恒之蓮」,象征着他們跨越冰火的誓言。
"父親!"易陽旭化作人形,黑底龍紋衣袍沾滿幽冥污血,卻依舊挺直脊梁,"我們随您去玄淵!"十大金烏王子同時振翅,九妹火羲公主易陽欣兒紅裙翻飛如熾焰,火烈鳥羽翼上的磷火将她蒼白的臉龐映得通紅:"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母親留下的線索!"
火燮緩緩握緊拳頭,掌心的火焰重新凝聚成幽藍色——那是極緻冷靜的象征。他轉身望向滿目瘡痍的伽諾城,十二輪烈日因主人心緒波動而黯淡的光芒重新迸發:"易陽洛,帶領顔予瑛加固帝國結界;易陽炘,你與謝妘兒去追查幽冥界殘黨蹤迹。"他的目光掃過每個孩子,聲音低沉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火焰帝國不能倒下,你們的母親...也絕不會希望看到我們自亂陣腳。"
夜幕降臨時,火燮獨自駕着殘破的太陽車來到玄淵。冰晶峭壁在他周身火焰的炙烤下蒸騰起白霧,卻始終無法靠近他分毫。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冰窟底部那株散發着微光的永恒之蓮時,花瓣突然綻放,一枚刻着蛇形紋路的冰晶滾落掌心。遠處傳來幽冥界特有的尖嘯,火燮将冰晶貼在心口,赤色龍紋帝袍無風自動,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小媄,等我把這幽冥界燒成齑粉,便來尋你。"
鬥羅大陸的星河在烈焰中扭曲,十二輪烈日如赤色巨輪碾過天穹,所到之處雲霭化作流火,隕石燃成齑粉。火燮身披鎏金焰甲端坐太陽車,甲胄上的龍形圖騰吞吐真火,赤色長鞭末梢纏繞着太古焚天炎,每一次揮動都撕裂虛空,濺起萬千火星。他棱角分明的面龐被金紅光芒勾勒,緊抿的薄唇透着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氣,金色瞳孔倒映着整個燃燒的宇宙,仿佛他本身就是掌控萬物的烈日。
車轅下,十大金烏王子化作的赤羽幼鳥叽叽喳喳,絨毛間躍動着細碎火苗。最小的易陽芷歪着腦袋,綠色羽毛上的狐狸圖騰若隐若現,好奇地啄了啄兄長易陽旭的尾羽:“大哥,父親的火焰為什麼永遠不會熄滅呀?”易陽旭抖了抖黑底龍紋羽翼,金烏圖騰閃爍微光,眼神卻滿是驕傲:“因為父親是太陽之子,他的火焰連時空都能焚燒!”話音未落,幼鳥們突然齊聲歡鳴——火燮揮鞭劈開三顆相撞的隕星,迸濺的火星在空中組成火焰帝國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