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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2 聖界十公主妙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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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蒼穹懸赤陽,帝俊座下,有養女名曰水溫玉。其身為百鳥之王,九天玄女,亦為宇宙雙魚座女王,蓬萊仙宮的明珠。世人皆見她身披流霞,紫蓮圖騰于額間若隐若現,故而尊稱為紫蓮玉公主。她居于聖界,位列妙蓮十公主之尊,每當鳳凰振翅,紫蓮綻放,三界祥雲翻湧,百鳥和鳴之聲,直上九霄。

三界玄光乍破時,紫蓮圖騰自雙魚宮浮出雲海,太陽神帝俊的養女水溫玉踏火而來,鳳凰尾羽垂落萬千金芒。她既是統禦百鳥的九天玄女,亦是蓬萊仙島上手持紫蓮的妙蓮公主,當玉指輕點碧波,宇宙星河都倒映在她眼瞳深處的溫柔之中。

雲海翻湧間,太陽神帝俊養女水溫玉踏紫蓮而來,鳳凰羽翼裹挾着雙魚宮的星輝,她額間紫蓮圖騰明滅,既是統禦百鳥的九天玄女,又是蓬萊仙島的妙蓮十公主,指尖輕點,便引得三界祥光漫卷,百鳥銜來漫天流霞。

宇宙星河流轉,太陽焰星鬥羅大陸的火焰帝國皇都伽諾城上空,九道赤金色光柱沖天而起,将檾炩城龍塔寝殿映照得恍若神宮。琉璃瓦上躍動着永不熄滅的火焰,檐角垂落的鎏金鈴铛在星風中叮咚作響,每一聲脆響都似蘊含着上古神谕。

寝殿内,太陽神帝俊斜倚在鑲嵌着萬千星辰的赤金王座上。他身披紫金玄衣,麒麟紋章在袖口翻卷,褐金深瞳如燃燒的太陽,霸道的唇線勾勒出不怒自威的弧度。金烏太陽鳥圖騰在他身後若隐若現,每一次振翅都能帶起雷霆轟鳴。當他修長的手指撫過身旁鑲嵌着雷紋的雷鋒劍,整座寝殿的空氣驟然凝重,雷光在穹頂交織成網。

"玉兒,此番雙魚宮異動,你可願代父前去?"帝俊低沉的聲音裹挾着雷霆之力,震得地面的星紋磚泛起漣漪。

珠簾輕響,紫霧漫過門檻。水溫玉踏着星河鋪就的階梯款步而來,紫色絡紗長裙随風輕擺,裙擺上繡着的紫蓮圖騰竟在流轉的光華中徐徐綻放。她發間的雙魚宮徽折射出神秘的幽光,額間紫蓮印記随着呼吸明滅,恍若将整個宇宙的溫柔都凝在眉間。那雙琉璃般的眸子掃過殿内閃爍的雷光,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聲音比蓬萊仙島的靈泉更清冽:"義父既已開口,玉兒豈有推辭之理?不過聽聞海王星尊近日也在雙魚海域......"尾音婉轉如鳳鳴,暗藏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話音未落,殿外忽有孔雀清啼破空而來。海星織踏着藍色流光現身,繡金龍袍上的孔雀圖騰栩栩如生,每一根翎羽都仿佛綴着星辰。他銀發如瀑,眼眸是深邃的海藍,唇角卻噙着能融化寒冰的笑意,周身萦繞着既邪魅又溫柔的氣息。"聽聞紫蓮公主要涉險,本王怎敢不來護駕?"他擡手輕拂水溫玉耳畔垂落的發絲,動作親昵而自然,"上次你說海皇藍水晶缺個配得上的紫蓮底座,本王倒是帶來了。"

帝俊看着兩人互動,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掌心雷霆緩緩收斂:"既如此,便速去速回。雙魚宮封印松動,莫要讓上古魔物有機可乘。"

水溫玉與海星織相視一笑,紫蓮與孔雀的圖騰在身後交相輝映。當水溫玉展開鳳凰羽翼,紫霧瞬間籠罩整座寝殿,而海星織化作孔雀虛影,藍紫色光芒沖破雲層,朝着宇宙深處的雙魚宮疾馳而去。火焰帝國的子民們仰頭望着天際交織的霞光,隻覺這一瞬的絢麗,足以銘記千年。

雙魚宮的星門轟然洞開時,水溫玉的紫水晶發簪突然劇烈震顫。她擡手按住心口,琉璃般的眼眸倒映着前方翻湧的暗紫色漩渦——那本該是澄澈如夢幻的星海,此刻卻漂浮着無數破碎的星座殘片,仿佛被無形巨手撕碎的天幕。紫蓮圖騰在她額間灼燒起來,燙得她睫毛微顫,鳳凰羽翼下意識舒展,紫色翎羽簌簌墜落,在虛空凝成防禦結界。

"小心!"海星織的聲音裹着海水特有的涼意從身後傳來。孔雀尾羽掃過她耳畔,化作萬千流光射向漩渦深處。藍光與暗紫色碰撞的刹那,水溫玉看見無數蒼白手臂從混沌中伸出,指尖纏繞着漆黑咒文,正是上古記載中吞噬星辰的"蝕淵魔影"。

她玉腕翻轉,紫水晶迸發出璀璨光華。當紫蓮虛影在掌心凝聚的瞬間,水溫玉忽然想起三百年前的那個雨夜。那時她還是蓬萊島上貪玩的紫襟仙子,在藏書閣翻到雙魚宮秘卷,被晦澀的星圖迷得入神。是海星織撐着綴滿明珠的傘尋來,将她凍僵的手捂在掌心:"這般癡迷,莫不是想做雙魚女王?"

此刻耳畔傳來熟悉的輕笑,海星織的藍袍拂過她的裙擺。他掌心的海皇藍水晶與她的紫水晶遙相呼應,兩色光芒交融成絢麗的海王星辰。"看來預言成真了,我的小女王。"他故意壓低的聲音帶着蠱惑,卻在觸及她警惕的眼神時轉為鄭重,"蝕淵魔氣裡有蹊跷,這些魔影的咒文......像是沖着你來的。"

水溫玉指尖的紫蓮突然暴漲三倍,花瓣邊緣泛起不祥的血色。她忽然想起義父帝俊臨行前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雷鋒劍出鞘時嗡鳴的異常——原來金烏太陽鳥的雷霆之力,早在三天前就在預警這場危機。"海哥哥,"她轉身時紫蓮印記流轉如火焰,"雙魚宮的星軌被篡改了,有人在借蝕淵打開通往......"

話音被刺耳的尖嘯撕裂。一隻遮天蔽日的魔手穿透結界,指節上纏繞的鎖鍊竟篆刻着水溫玉的本命咒文。海星織孔雀羽翼轟然展開,藍光化作囚籠困住魔手,可當他的目光掃過鎖鍊紋路,瞳孔驟然收縮:"這是......宙心海皇室的禁術!怎麼會出現在蝕淵?"

水溫玉的鳳凰羽翼燃起業火,卻在觸及魔手的瞬間詭異地熄滅。她看着自己顫抖的指尖,終于明白為何紫蓮圖騰如此灼痛——那些鎖鍊上的咒文,分明是她幼時被抹去的生辰烙印。在魔影的尖嘯聲中,她聽見海星織在身後低咒,孔雀明王的神力與蝕淵魔氣碰撞出劇烈的震蕩,而她的紫水晶突然迸發刺目紫光,将整個雙魚宮照得亮如白晝。

紫水晶的光芒中,水溫玉額間的紫蓮圖騰突然脫離皮膚,化作實體懸浮半空。蓮花每一次舒展,都在虛空中勾勒出古老的星圖,那些被蝕淵魔氣染黑的星辰竟在紫蓮光輝下漸漸恢複原色。海星織藍袍翻飛,孔雀羽翼在身後展開成巨大的結界,他卻分神注視着水溫玉泛着血色的指尖——那些本命咒文正在與蝕淵鎖鍊共鳴,明明危險至極,她的眼神卻平靜得可怕。

“海哥哥,你看這些星圖。”水溫玉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她伸手觸碰虛空中流轉的星紋,紫蓮花瓣簌簌落在她發間,“這是雙魚宮最古老的封印陣,需要鳳凰血脈與......”話音未落,蝕淵中傳來震天怒吼,魔手突然暴漲數倍,鎖鍊如毒蛇般纏住紫蓮。水溫玉悶哼一聲,心口的紫水晶泛起蛛網裂痕,鳳凰羽翼的火焰瞬間黯淡。

海星織瞳孔驟縮,孔雀明王的神力化作千萬道藍光刺向魔手。他一邊強攻,一邊瞬移到水溫玉身邊,用藍水晶抵住她後背輸送靈力:“别硬撐!這些鎖鍊在吞噬你的本源之力!”可他的聲音裡藏不住驚訝——水溫玉竟在引導蝕淵魔氣反哺紫蓮,那些漆黑咒文接觸到紫蓮花瓣的瞬間,竟轉為溫柔的淺紫色。

“我想起來了......”水溫玉突然輕笑,睫毛上凝着細碎的星芒,“三百年前在蓬萊,你說我的眼睛像雙魚宮的星辰。原來那時,我就該是這裡的主人。”她突然掙脫海星織的扶持,紫蓮圖騰化作流光沒入她眉心,宇宙雙魚宮的星軌在這一刻開始逆轉。蝕淵魔氣如潮水般湧入她體内,卻被鳳凰火焰燒得噼啪作響。

海星織望着她周身纏繞的紫金色光芒,忽然想起初見時那個偷翻禁書的少女。那時她被古籍燙到指尖,卻還歪着頭問他星座的奧秘。此刻的水溫玉周身散發着讓天地臣服的威壓,額間紫蓮綻放出超越三界的光華,可當她回頭看他時,眼底依然是那抹熟悉的溫柔:“海哥哥,這次換我保護你。”

話音未落,雙魚宮的穹頂轟然洞開。一道金芒從天而降,帝俊踏着雷霆虛影現身。他紫金玄衣獵獵作響,金烏太陽鳥圖騰在身後展翅,掌心的雷鋒劍直指蝕淵:“玉兒,讓義父看看,你這些年的修行長進了多少!”他的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卻在瞥見水溫玉染血的裙擺時,褐金瞳孔微微顫動。

海星織看着并肩而立的父女,孔雀羽翼悄然收攏。他藍袍上的星辰暗紋與水溫玉的紫蓮遙相呼應,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又寵溺的笑。在這神魔混戰的危機中,他忽然覺得,隻要能守着眼前這個永遠倔強的小女王,就算蝕淵徹底傾覆,也不過是宇宙長河中的一段漣漪。

當帝俊的雷霆與水溫玉的紫蓮光芒交彙,整個雙魚宮的時空開始扭曲。蝕淵深處傳來不甘的嘶吼,漆黑魔氣如潮水般退去,卻在即将潰散時凝聚成一張巨大的鬼臉,空洞的眼窩直勾勾盯着水溫玉:“宙心海的叛逃公主,也想染指雙魚宮?你以為抹去生辰烙印,就能擺脫被獻祭的宿命?”

水溫玉的紫紗裙在能量風暴中獵獵作響,紫水晶的裂痕中滲出點點星光。她的鳳凰羽翼突然迸發萬丈光芒,将周圍的魔氣灼燒得滋滋作響。那些關于生辰烙印的記憶碎片在腦海中瘋狂翻湧,她終于明白為何自幼對雙魚宮的星圖如此熟悉——那不是巧合,而是刻在血脈裡的召喚。

“海哥哥,義父,你們退後。”水溫玉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她緩步走向鬼臉,紫蓮圖騰在周身旋轉,每一片花瓣都化作鋒利的刀刃,“我倒要聽聽,我這個被‘抹去’的公主,究竟背負着怎樣的命運。”

海星織的藍袍被魔氣染成灰黑,孔雀羽翼上也出現了細密的裂痕。但他依然固執地擋在水溫玉身前,藍水晶在掌心泛起凜冽的光芒:“想動她,先過我這一關。就算你是宙心海的勢力,我魔界至尊也未必怕你!”他的聲音裡帶着幾分戲谑,可顫抖的指尖卻暴露了内心的緊張。

帝俊的雷鋒劍劈出一道雷霆屏障,金烏太陽鳥圖騰在身後發出震天鳴叫。他看着水溫玉單薄卻挺直的背影,褐金深瞳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三百年前,他從宙心海的追殺中救下那個襁褓中的嬰兒時,就知道這孩子的身世絕不簡單。此刻看着她獨自面對命運的謎題,心中竟湧起一絲欣慰與心疼。

鬼臉發出刺耳的笑聲,魔氣凝成的手臂突然刺穿雷霆屏障,直取水溫玉心口的紫水晶:“愚蠢的小東西,雙魚宮的秘密,豈是你能承受的?當年你的父母為了保護你,不惜背叛整個宙心海,可結果呢?”

千鈞一發之際,水溫玉突然化作一道紫芒,鳳凰羽翼包裹着海星織與帝俊瞬間瞬移到千裡之外。她額間的紫蓮印記幾乎要沖破皮膚,聲音卻依然冷靜:“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自己去雙魚宮最深處尋找答案。海哥哥,義父,這次請相信我。”

說完,她不等兩人回應,便轉身飛向雙魚宮深處。紫蓮花瓣在她身後連成璀璨的星河,鳳凰尾羽劃過虛空,留下一道永不消散的光芒。海星織望着她遠去的背影,握緊了手中的海皇藍水晶,嘴角勾起一抹溫柔又堅定的笑:“小女王,這次我依然會跟上你的腳步。”帝俊沉默片刻,雷鋒劍重新收入劍鞘,金烏太陽鳥圖騰化作流光沒入體内:“玉兒,莫要讓義父失望。”

雙魚宮深處,幽藍的星砂如瀑布傾瀉,在穹頂交織成不斷變幻的古老星圖。水溫玉踏着漂浮的紫蓮花瓣前行,每一步落下,都在虛空激起漣漪般的光芒。她的紫紗長裙被神秘的氣流托起,額間的紫蓮圖騰愈發耀眼,與四周的星砂産生奇異共鳴,仿佛整個空間都在為她的到來而震顫。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海星織的藍色繡金龍袍劃破靜谧,孔雀羽翼帶起的勁風将星砂吹散又聚合。他伸手抓住水溫玉的手腕,海藍色的眼眸裡滿是擔憂:“玉兒,這地方不對勁,連我的孔雀靈識都無法探知前方。”他的聲音難得嚴肅,掌心的海皇藍水晶微微發燙,似乎在預警着未知的危險。

水溫玉回頭,唇角勾起溫柔的笑,指尖輕輕拂過海星織微皺的眉心:“海哥哥,我能感覺到,答案就在前面。”她的眼神堅定而溫柔,琉璃般的眼眸中倒映着星砂組成的古老符文,“這些符文在呼喚我,就像......就像母親的懷抱。”說到最後,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一絲哽咽。

遠處突然傳來鎖鍊晃動的聲響,無數泛着幽光的鐵鍊從星砂中探出,在空中編織成巨大的牢籠。鐵鍊上篆刻的咒文與水溫玉身上的生辰烙印再次共鳴,疼痛從心口蔓延至全身。她咬牙強撐,紫水晶迸發出刺目光芒,試圖沖開鐵鍊的束縛。

“别動!”海星織大喝一聲,孔雀羽翼化作萬千利刃,将逼近的鐵鍊斬斷。但斬斷的瞬間,鐵鍊竟化作黑色霧氣,順着他的手臂侵蝕而入。他悶哼一聲,藍袍上的孔雀圖騰亮起,勉強壓制住魔氣:“玉兒,這是針對你的禁制,你不能再往前了!”

就在這時,空間突然扭曲,帝俊踏着雷霆虛影出現。他紫金玄衣獵獵作響,雷鋒劍出鞘時龍吟震天,金烏太陽鳥圖騰展翅,将周圍的黑霧驅散:“玉兒,退到我身後!這些禁制是宙心海的秘術,連為父都要小心應對。”他的眼神淩厲,卻在看向水溫玉時,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水溫玉搖了搖頭,掙脫海星織的手,紫蓮圖騰在周身旋轉,綻放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義父,海哥哥,這次讓我自己面對。”她深吸一口氣,周身的鳳凰火焰驟然暴漲,紫金色的光芒與星砂融為一體,“我能感覺到,隻要解開這些禁制,就能知道當年父母的真相,還有......我與雙魚宮的羁絆。”

說完,她迎着鐵鍊組成的牢籠走去,紫蓮花瓣化作盾牌,鳳凰羽翼燃燒出淨化一切的業火。海星織和帝俊對視一眼,同時出手,藍色的孔雀神力與金色的雷霆交織,為她保駕護航。在這光芒與黑暗的交鋒中,水溫玉的身影顯得渺小卻堅定,仿佛整個宇宙的星光都彙聚在她身上,照亮她尋找真相的路。

當水溫玉的指尖觸碰到鐵鍊編織的牢籠,整個空間突然陷入死寂。星砂凝滞在空中,化作千萬隻泛着幽藍的眼睛,密密麻麻地注視着她。紫蓮圖騰在她眉心瘋狂旋轉,燙得她睫毛不住顫抖,而體内的鳳凰血脈卻如沸騰的岩漿,将那些試圖侵入的魔氣灼燒成齑粉。

“停下!”海星織的聲音撕裂虛空。他孔雀羽翼上的藍光暴漲,化作無數翎羽箭射向牢籠,卻在觸及鐵鍊的瞬間被盡數吞噬。藍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海皇藍水晶在掌心幾乎要迸裂,“這是獻祭陣!玉兒,他們要把你煉成雙魚宮的新封印!”

帝俊的雷鋒劍劈出的雷霆在半空炸響,金烏太陽鳥圖騰振翅掀起風暴,卻始終無法靠近水溫玉周身三尺。他褐金深瞳裡翻湧着怒意,紫金玄衣被無形力量撕扯出裂痕:“宙心海這群老賊!當年沒殺幹淨,如今竟敢算計到我女兒頭上!”

水溫玉的紫紗裙被陣中的氣流絞成碎片,露出腰間若隐若現的紫色胎記——那胎記的紋路,竟與鐵鍊上的咒文如出一轍。她忽然輕笑出聲,聲音帶着解脫般的釋然:“原來如此...我幼時總覺得紫蓮圖騰與我血脈不合,卻不知這具身體本就是為封印而生。”她擡起頭,琉璃般的眼眸裡倒映着扭曲的星圖,“海哥哥,義父,你們聽,這些鎖鍊在唱我的生辰歌。”

海星織瞳孔驟縮,猛地沖進陣中,孔雀羽翼強行撐開一道縫隙。他藍袍染血,卻固執地将水溫玉護在懷中:“我說過,想動你先過我這關!什麼獻祭陣,什麼宙心海,今日我便将這一切...”話音未落,陣中突然射出一道黑光,徑直穿透他的左肩。

“海哥哥!”水溫玉的驚呼化作鳳鳴。鳳凰火焰沖天而起,紫蓮圖騰脫離眉心,化作直徑百丈的巨蓮将兩人籠罩。她顫抖着撫過海星織蒼白的臉,紫水晶的光芒源源不斷注入他體内:“為什麼...明明這麼危險...”

“因為你是我的小女王。”海星織勉強扯出笑容,染血的指尖擦過她眼角的淚痕,“而我,是永遠不會讓你獨自面對黑暗的海哥哥。”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孔雀羽翼卻依然固執地維持着結界,“别怕,我們一起...”

帝俊的怒吼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金烏太陽鳥化作實體,以肉身撞向獻祭陣,雷鋒劍迸發的雷霆将整片空間照得通明:“玉兒!帶着那小子先走!為父來斷後!”他的麒麟長臂被鐵鍊勒出血痕,卻依然護着身後的方向,“記住,你不僅是宙心海的棄子,更是我帝俊的女兒!”

水溫玉的眼淚砸在海星織胸前,紫蓮光芒與鳳凰火焰交融成漩渦。她抱緊懷中的人,額間重新凝聚出紫蓮印記:“海哥哥,抓緊我。義父,等我們!”随着一聲清越的鳳鳴,三人化作流光沖破封印,而雙魚宮深處,傳來古老封印松動的轟鳴。

雙魚宮廢墟深處,時空裂隙如猙獰傷口不斷滲出血色霧氣。水溫玉抱着昏迷的海星織跌落在地,紫色絡紗裙擺沾滿星砂與血迹,腰間的紫水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她顫抖着将海皇藍水晶貼上海星織蒼白的唇,藍紫色光芒交纏的刹那,忽然聽見身後傳來鎖鍊墜地的巨響。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宙心海的叛血。"沙啞的女聲裹着腐臭氣息撲面而來。十二道虛影自霧氣中浮現,她們身披殘破的鲛绡,眼窩空洞地流淌着黑水,腕間鎖鍊卻閃爍着水溫玉再熟悉不過的紫蓮紋路。為首的虛影擡手,水溫玉頸間突然勒出紅痕,那些曾被帝俊抹去的生辰咒文正在皮膚下複蘇。

帝俊的雷霆劈開血色霧氣,紫金玄衣染着焦痕。他揮出雷鋒劍震碎兩道虛影,金烏太陽鳥的利爪撕開虛空,卻在觸及虛影時被詭異的黑霧腐蝕:"玉兒帶他走!這些是宙心海的噬魂使,專門吞噬血脈之力!"他的聲音因強行壓制魔氣而變得粗粝,褐金深瞳卻始終鎖定水溫玉的方向。

水溫玉突然笑了,紫蓮圖騰在掌心綻放成盾牌。她輕輕将海星織安置在紫蓮花瓣編織的結界中,鳳凰羽翼揚起時帶起萬千流火:"義父,您總說我是被庇佑的孩子。"她轉身面對噬魂使,額間紫蓮印記突然暴漲,"但現在,該換我守護重要的人了。"話音未落,十二道鎖鍊同時穿透她的肩膀,劇痛卻讓她眼底的光芒愈發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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