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巅,彤雲如霞,金鳳凰金素錦與白鳳凰白素素羽翼流光,一者銜着綴滿星屑的赤绫,一者托着凝着月華的銀綢,繞着西王母座駕翩跹而舞。漫天花雨自九霄飄落,玄玉階前的瓊枝亦綻出灼灼仙葩,二鳳清啼響徹八荒,引得四海龍吟相和——此等祥瑞之景,乃是三界百年難遇的吉兆,傳言見者皆可得長生之福,引得無數修士踏破雲階,隻為一睹這雙鳳護駕的盛景。
昆侖之巅瑞霭蒸騰,金素錦尾羽流霞,白素素翎間凝霜,雙鳳繞着西王母座駕翩跹三匝。霎時間四海雲湧、萬籁齊鳴,瓊樓玉宇的朱扉自動洞開,藏于歲月深處的天機箴言,随着紛飛的五彩神羽,悄然墜入人間。
昆侖雪巅仙氣翻湧,金素錦羽染赤霞,翅尖抖落滿天金屑;白素素翎凝霜華,尾羽拂過處綻出冰蓮。雙鳳繞着西王母的九彩雲辇環飛三圈,霎時間八荒靈獸齊鳴,四海潮水倒卷,就連深埋地心的上古神器,也在沉睡中發出共鳴的清吟。
青雲山脈之巅,罡風裹着千年玄冰的凜冽掠過昆侖玉墟峰,卻在觸及鎏金雲紋的宮阙時化作繞指柔。西王母白水香斜倚九鳳朝陽榻,金絲織就的廣袖垂落青玉案幾,腕間鲛珠串随動作輕晃,叮咚聲與檐角玉鈴應和。她額間金豹圖騰流轉幽光,眉間朱砂痣被日光映得通透,鬓邊赤金步搖上的鳳凰銜着南海明珠,随着她眼波流轉折射出萬千碎芒。
"今日天象奇異,兄長可曾觀星?"白水香指尖輕撫過案上青銅渾天儀,鎏金星辰在她觸碰下驟然明滅。遠處傳來鸾鳥清啼,她望向雲窗外翻湧的彤雲,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金素錦與白素素已三日未歸,莫不是貪玩迷了路?"
龍首峰缥缈宮,白帝白雍負手立于觀星台,雪色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他懷中白貓慵懶地舒展身軀,碧色瞳孔倒映着天際異象。"三千年一度的紫薇臨凡,"白雍指尖劃過星圖,聲音清冷如寒泉,"妹妹怕是要借機震懾各方勢力。"白貓突然弓起脊背發出低鳴,遠處玉墟峰方向傳來金鐵交鳴之聲。
玉墟峰廣場,玄玉階自雲海中升起,十二根盤龍柱纏繞着赤金鎖鍊。西王母足踏七步生蓮履,金線繡就的百鳥朝鳳裙裾拖曳十丈,在她擡手的刹那,天際金白兩道流光破雲而下。金素錦周身火焰凝結成霞,尾羽掠過處燃起金色花火;白素素羽翼裹着月華,霜花在她翅尖凝結成冰蝶。雙鳳口銜的赤绫銀綢淩空交織,竟在空中浮現出上古符篆。
"參見娘娘!"金素錦抖落尾羽上的流金,嬌笑聲混着鈴音,"素錦在南海拾得星屑,特來為娘娘助興。"她脖頸間的鲛绡紅紗被風掀起,露出鎖骨處的鳳凰烙印。白素素卻斂翅靜立,月白色羽衣無風自動,眉間朱砂與西王母如出一轍:"北溟有玉髓凝成月華,可助娘娘煉制長生丹。"
西王母指尖拂過雙鳳羽翼,鎏金護甲劃過之處,金素錦尾羽驟然暴漲三丈,白素素的霜花則在玄玉階上鋪就冰毯。遠處傳來此起彼伏的驚歎,各大門派修士擠在雲階下,望着這傳說中的祥瑞之景——有人看見金素錦對着人群抛了個媚眼,有人注意到白素素始終凝視着龍首峰方向,而西王母唇角的笑意,比昆侖雪頂的朝陽更耀眼三分。
玉墟峰巅的琉璃瓦突然泛起漣漪,西王母白水香腕間的鲛珠串迸發出刺目金光。她霍然起身,金絲廣袖掃落案上青銅燈盞,鎏金護甲在玄玉欄杆上劃出五道焦痕:"素錦!白素素!速速結陣!"
金素錦尾羽炸開的流金突然凝滞,化作千萬片燃燒的利刃懸于半空。她歪頭輕笑,眼角丹砂痣随着動作輕顫:"娘娘莫急,不過是幾隻不長眼的宵小——"話音未落,白素素已展開霜色羽翼将西王母護在身後,月白色羽衣無風自動,眉間朱砂痣紅得滴血:"北溟方向有魔氣波動,是沖着天機箴言來的。"
龍首峰觀星台,白帝白雍懷中的白貓突然化作人形。白衣少年指尖掐訣,雪色長袍上的星辰圖紋盡數亮起:"兄長,玉墟峰的結界..."話音未落,整座昆侖山突然劇烈震顫,玄玉階上的冰毯與金焰轟然相撞,在半空炸開漫天星屑。
西王母扯下鬓邊的鳳凰金钗,金豹圖騰在額間爆發出刺目光芒。她淩空踏出三步,腳下浮現出古老的巫紋:"素錦主攻,白素素守陣!"金素錦嬌喝一聲,尾羽化作千丈金芒射向北溟,白素素雙翅輕揮,霜色結界将玉墟峰裹成冰繭。
"來的是誰?"西王母望着結界外翻湧的黑霧,聲音冷得能凍結時光。黑霧中傳來陰森笑聲:"聽聞西王母得天地祥瑞,特來讨教一二——"話音未落,一道紫電突然劈開雲霧,金素錦的尾羽擦着西王母耳畔掠過,将偷襲的黑影斬成兩半。
白素素望着金素錦浴血歸來的身影,霜色羽翼微微發顫。金素錦卻朝她抛了個媚眼,嘴角溢出的血珠落在鲛绡紅紗上,綻開朵朵紅梅:"擔心我?等這場打完,姐姐帶你去南海吃珊瑚釀的酒。"
西王母看着雙鳳并肩而立的身影,指尖摩挲着金钗上的鳳凰紋章。遠處龍首峰方向,一道白影踏雲而來,白帝白雍的聲音裹着寒霜穿透結界:"妹妹,需要支援?"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金豹圖騰在日光下愈發耀眼:"不必,我的鳳凰,足以撕碎一切觊觎者。"
黑霧中驟然浮現十二尊白骨魔像,手中青銅戟泛着幽藍毒芒。白素素的霜色結界應聲而裂,冰屑紛飛間,她踉跄着吐出一口精血。金素錦瞳孔驟縮,周身金焰暴漲三丈,尾羽如離弦之箭射向魔像首領,卻在觸及對方的刹那被詭異黑霧纏住,發出刺啦刺啦的灼燒聲響。
"素素!"金素錦的嘶喊被魔氣撕碎。她望着白素素蒼白如紙的面容,心間泛起從未有過的慌亂。記憶中那個總在月夜裡為她梳理尾羽、将最甜的玉髓果悄悄藏在她巢穴裡的白影,此刻正被魔像的鎖鍊纏住翅膀。
西王母的金钗突然化作三頭金豹虛影,利爪撕開漫天魔氣。她額間金豹圖騰幾乎要破體而出,鎏金裙裾獵獵作響:"都給我退下!"話音未落,龍首峰方向傳來清越劍鳴,白帝白雍踏着白貓虛影破空而來,手中星紋劍劃出的劍光将魔像劈成兩半。
白素素強撐着飛到金素錦身邊,霜色羽翼輕輕覆住她灼傷的尾羽。金素錦望着她顫抖的睫毛,突然想起五百年前她們初遇時,這隻總愛害羞低頭的白鳳凰,也是這樣小心翼翼地為她包紮傷口。"傻鳥,疼不疼?"白素素聲音發顫,指尖凝起月華試圖治愈她的傷口。
金素錦突然笑出聲,帶血的手撫上白素素的臉頰:"原來我們白殿下也會說傻話。"她尾羽微動,偷偷将最後一絲靈力渡給對方,"等這次結束,我帶你去青丘看十裡桃林,比北溟的月色好看千倍。"
西王母望着并肩而立的雙鳳,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她擡手召回金钗,金絲廣袖一揮,玉墟峰的琉璃瓦突然迸發出萬千金光:"今日誰也别想在昆侖山撒野。"金素錦與白素素對視一眼,金焰與寒霜在她們周身纏繞交融,化作一道絢麗的光帶直沖雲霄。
當金焰與寒霜交織的光帶刺破魔雲,十二尊白骨魔像轟然崩塌,化作漫天幽藍骨粉。金素錦卻在此時力竭墜落,尾羽的流金黯淡如殘陽。白素素俯沖而下,霜色羽翼如流雲将她穩穩托起,額間朱砂痣因過度使用靈力滲出細密血珠:“說好了去青丘,你可不許食言。”
西王母的金豹虛影驟然收縮,化作金钗飛回她鬓間。她望着雙鳳交纏的身影,鎏金護甲無意識摩挲過腰間的鲛珠串——那是多年前與水族王子私會時,對方親手所贈。“帶素錦去玉池療傷。”她轉身望向重新閉合的朱扉,聲音冷硬卻藏着不易察覺的柔軟,“天機箴言既已現世,這場紛争才剛開始。”
龍首峰觀星台,白帝白雍凝視着天際重新排布的星圖,雪色長袍被罡風吹得獵獵作響。懷中白貓突然變回人形,少年望着玉墟峰方向蹙眉:“兄長,素錦與白素素靈力損耗過重,若再有強敵......”“她們會沒事。”白雍打斷他,指尖撫過星圖上糾纏的金白兩色光點,碧色眼眸閃過一絲複雜神色,“鳳凰涅槃,向來需要浴火。”
玉池氤氲的霧氣中,白素素将最後一滴月華靈露滴入金素錦唇間。金鳳凰蒼白的面容終于泛起一絲血色,她強撐着眼皮,尾羽虛弱地蹭過對方掌心:“原來被你抱着的感覺,比在南海曬太陽還舒服......”話音未落,卻見白素素耳尖泛紅,轉身将盛滿玉髓果的琉璃盞推過來:“别貧嘴,好好養傷。”
遠處傳來鐘磬長鳴,昆侖諸峰的瓊樓玉宇同時亮起萬盞明燈。金素錦望着白素素被燈火映得溫柔的側臉,突然想起她們初次相遇時,也是這般璀璨的燈火。那時她剛被雷劫劈落羽毛,狼狽地倒在青丘桃林,是這隻白鳳凰捧着玉髓果,小心翼翼地問她“疼不疼”。
“素素。”金素錦突然抓住她的手,尾羽纏繞上她的指尖,“等我痊愈,我們不隻是去青丘。”她眼底重新燃起流金,“還要去北溟看極光,去東海撈星辰,去......”“好。”白素素輕輕反握住她的手,霜色羽翼不自覺地将她攏得更近,“我都陪你。”
玉池外,西王母倚着鎏金門柱,金絲廣袖下的鲛珠串微微發燙。她望着池中依偎的身影,想起與水族王子分别時的承諾。風掠過她鬓邊的鳳凰金钗,将一聲歎息卷入漫天祥瑞的流光裡。
玉池畔的瓊花突然簌簌震顫,金素錦尚未痊愈的尾羽本能地豎起。白素素指尖剛凝起的月華光暈驟然破碎,她猛地轉身,卻見玉池水面倒映出詭異的血色雲紋——那是青丘狐族古籍中記載的「蝕心咒」前兆。
“不好!”白素素将金素錦護在身後,霜色羽翼泛起細密裂紋。金素錦強撐着站起身,尾羽勉強燃起微弱金芒:“是沖着天機箴言來的?這次換我護你。”話音未落,池底突然伸出數條墨色鎖鍊,瞬間纏住雙鳳羽翼。鎖鍊上的咒文泛着幽藍光芒,所觸之處,金羽融成血水,白翎結滿冰晶。
西王母正在玉墟宮推演天機,腕間鲛珠突然炸裂。她望着掌心滲出的血珠,鎏金裙裾無風自動:“竟敢在我的地盤對她們下手!”金豹虛影咆哮着沖破宮頂,卻在即将撲向玉池方向時被一道白影攔住。
“妹妹且慢。”白帝白雍周身纏繞着星紋劍氣,懷中白貓弓起脊背發出低吼,“這咒術透着青丘的氣息,貿然闖入恐中圈套。”他指尖劃過虛空,星圖在二人之間展開,卻見代表金素錦與白素素的光點正在急速黯淡。
玉池深處,金素錦咬着牙震碎一條鎖鍊,尾羽卻又被兩條新的纏住。她瞥見白素素因強行運功而滲出鼻血,心中一痛:“你先走!去找青丘...”“閉嘴!”白素素突然轉身吻住她,霜色靈力順着唇舌湧入金素錦體内,“說好要一起看遍八荒,你以為我會丢下你?”
鎖鍊上的蝕心咒突然瘋狂蔓延,金素錦感覺意識正在被吞噬。恍惚間,她聽見白素素撕心裂肺的哭喊,看見漫天飄落的霜色羽毛與流金碎片。當黑暗即将徹底籠罩視線時,她用盡最後力氣将一縷金魂注入白素素體内——若不能同生,至少要護她周全。
西王母望着玉池方向炸開的金白光芒,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白帝白雍握緊星紋劍,碧色眼眸燃起冷火:“無論幕後之人是誰,今日都要血債血償。”而在玉池深處,金素錦逐漸透明的身軀與白素素緊緊相擁,她們交纏的尾羽與羽翼,在蝕心咒的灼燒下,竟緩緩浮現出鳳凰涅槃的古老圖騰。
玉池深處,金素錦與白素素交纏的身影被蝕心咒的黑霧徹底吞沒。白素素突然感覺懷中的身軀變得輕盈如羽,低頭時,金素錦的面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透明化,唯有那雙鑲嵌着流金的鳳眸依舊明亮:“素素,記得...找我。”話音未落,化作萬千金芒沒入她心口。
“不——!”白素素的悲鳴震碎玉池冰層,霜色羽翼瘋狂暴漲,卻在觸及黑霧的瞬間被咒文灼燒出焦痕。她踉跄着撞向池邊的瓊花樹,染血的指尖在樹幹上劃出五道深痕,恍惚間,青丘狐族女帝的記憶如潮水湧來——千年前,她亦是這般眼睜睜看着摯愛消散在雷劫之中。
玉墟宮外,西王母的金豹虛影與白帝白雍的星紋劍氣交織成網,強行撕開蝕心咒的結界。當二人沖進玉池時,隻見到漂浮在水面的霜色羽毛與零星金粉。“不可能...”西王母攥緊金钗,額間金豹圖騰劇烈顫動,“雙鳳合璧的祥瑞之兆,怎會...”
白帝白雍蹲下身,指尖拂過凝結在瓊花上的冰晶,碧色眼眸泛起殺意:“有人篡改了天機。”他掌心的星圖突然扭曲變形,原本代表金素錦的光點竟與白素素的光痕融為一體,在星圖最深處勾勒出涅槃鳳凰的輪廓,“她們的命運,早在三災石上就已注定。”
青丘境内,九尾狐族禁地的三生石突然迸發萬丈光芒。南海龍宮深處,孔雀明王的鎏金王座劇烈震顫,他望着手中突然碎裂的定海神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金素錦,你終究還是選擇了她。”而在魔界深淵,蝕心咒的施咒者緩緩揭開兜帽,露出與白素素七分相似的面容,指尖纏繞的黑霧中,金素錦的一縷殘魂正在苦苦掙紮。
白素素跪坐在玉池邊,霜色靈力不受控制地外洩,将四周瓊花盡數凍結。她望着掌心逐漸浮現的金紋,想起金素錦總愛用尾羽勾住她小指的模樣。“我一定會找到你。”她将臉埋進還帶着餘溫的霜色羽翼,淚水墜落在凝結的冰晶上,“無論你是化作星辰,還是墜入輪回,這次換我,絕不會再放手。”
昆侖雪巅之上,萬年玄冰折射出萬千光華,将天際染成瑰麗的七彩。西王母白水香端坐在九彩雲辇之中,金絲繡就的廣袖垂落辇邊,鎏金裙裾上的百獸圖騰在霞光下若隐若現。她眉間金紅的豹紋圖騰微微發亮,手持鑲嵌着南海明珠的玉杖,眼神威嚴而冷冽,掃視着下方因雙鳳現世而沸騰的修真界衆人。
此時,金素錦周身萦繞着熾熱的赤霞,宛如一輪燃燒的小太陽。她頭頂戴着鳳冠,上面鑲嵌的紅寶石與她身上的金色羽毛交相輝映。那雙靈動的眸子透着不羁與張揚,每一次振翅,羽尖便抖落細碎的金屑,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軌迹。“姐妹們且看,今日這昆侖山何等熱鬧!”金素錦嬌笑着,聲音清脆悅耳,尾羽如火焰般肆意舒展。
白素素則宛如冰雪凝成的仙子,周身散發着清冷的氣息。她的羽毛潔白如雪,卻又泛着淡淡的霜華,每一片尾羽拂過之處,都綻放出晶瑩剔透的冰蓮。她身着一襲月白色的羽衣,領口和袖口繡着銀絲祥雲紋,額間一點朱砂更添幾分豔麗。相較于金素錦的活潑,她隻是靜靜地飛着,眼神溫柔而沉靜,偶爾看向金素錦時,眼底便泛起絲絲暖意。
雙鳳默契十足地繞着雲辇環飛三圈,霎時間,八荒靈獸仿佛受到召喚般齊聲鳴叫。遠處的四海潮水瘋狂倒卷,形成一道道壯觀的水幕。深埋在地心的上古神器也在沉睡中蘇醒,發出清越的共鳴之聲,震動着整個昆侖山脈。玉墟峰上的瓊樓玉宇在這股力量的沖擊下微微搖晃,檐角的銅鈴發出悅耳的聲響。
“這等祥瑞之景,當真千年難遇。”西王母唇角勾起一抹淺笑,聲音中帶着難以掩飾的驕傲。她轉頭看向雙鳳,眼中滿是贊賞,“素錦、素素,此番多虧你們。”
金素錦聞言,俏皮地眨了眨眼,飛到西王母雲辇旁:“娘娘說的哪裡話,能為娘娘護駕,可是素錦的榮幸呢!”說着,她又轉頭看向白素素,眼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素素,你說是不是?”
白素素輕輕點頭,聲音清冷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自是如此。”她望着金素錦燦爛的笑容,心中湧起一股暖意,隻覺哪怕前方有再多危險,隻要能與眼前這隻肆意張揚的金鳳凰并肩,便已足夠。
而在龍首峰缥缈峰上,白帝白雍負手而立,一襲白衣在風中獵獵作響。他懷中的白貓安靜地趴着,碧色的眼眸注視着遠方雙鳳護駕的盛景。“此等異象,必将打破三界平靜。”白帝輕聲呢喃,眼神深邃而複雜,似是在擔憂,又似是在期待着即将到來的變化。
玉墟峰的琉璃瓦突然泛起漣漪,金素錦正沖着下方仰頭驚歎的修士抛飛吻,尾羽甩出的金屑落在一位白發長老的道袍上,瞬間将其染成霞色。白素素的霜色羽翼輕輕掃過她的脊背,像是嗔怪又像是提醒:“莫要胡鬧。”這話卻讓金素錦眼中笑意更盛,猛地轉身,翅尖勾住白素素的尾羽,在雲辇旁轉出一道金白交織的光弧。
西王母指尖叩擊着鑲嵌昆侖玉髓的扶手,鎏金護甲與玉石相撞發出清響。她望着雙鳳親昵的模樣,想起百年前初見白素素時,這隻總愛獨來獨往的白鳳凰,如今卻甘願為金素錦分神。“聽聞南海異動?”她忽然開口,金豹圖騰在額間微微發亮。金素錦的動作驟然僵住,尾羽的赤霞暗了一瞬——她夫君孔雀明王正鎮守南海,而此刻她卻在昆侖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