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有一大堆的問題想問,偏偏邊上又是他最不想牽扯進來的小蘭和她的密友,忍了一路。
“小蘭姐姐,你們先回去吧,我有問題要請教安室哥哥!”江戶川柯南沒跟着一起下車,轉頭爬上了副駕駛。
安室透也配合他,“放心吧,我會在晚飯前把他送回來的。”
不等車開出去多遠,江戶川柯南就急急地開口,“網球之森公園附近的那輛保時捷……”
“嗯,是琴酒。”安室透的表情也沒有比江戶川柯南好到哪裡去。
幸好那時的琴酒低着頭,沒有看到他從邊上經過。
不然以琴酒的眼力,即使是一瞬間,也很容易發現副駕駛上的諸伏真尋。
他應該也不是沖着諸伏真尋來的。
“以安室先生的實力,調一下保時捷路徑的監控很方便吧?”江戶川柯南信心滿滿,相信安室透的同時,又确信他會幫助自己。
完全是合作多了的自信。
安室透看了眼江戶川柯南。
琴酒的行蹤詭秘,除了那位大人,在沒有共同任務要執行的情況下,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動向,找他幫忙調監控是個不錯的想法。
但他們在對付組織上的不錯想法也失敗了無數次。
先江戶川柯南一步冷靜下來的安室透望着他,不知道他怎麼敢想的,知道保時捷的終點又怎麼樣。
他問,“然後呢,找到保時捷後的行動呢,靠你那個神奇的足球砸翻保時捷嗎?”
一盆冷水兜頭而下,江戶川柯南不甘心地咬牙。
安室透緊握着方向盤,眼中透露着攝人的光,“雖然不甘心,但我必須要承認想要組織覆滅,沒有多方合作是不可能的,組織在日本紮的根遠比你想象得更深……”
“我不會在沒有七成把握的情況下,因為你的一時沖動,而把自己的上下線推入深淵,你也不會想讓蘭小姐她們也這樣吧。”
安室先生在江戶川柯南眼裡,從來不是一個拿着七成把握就去拼命的性格。
他的頭腦冷靜下來,“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一往無前是好事,但前提是要活着。”安室透難得安慰了他。
……
安室透送完江戶川柯南回到家時,隔壁的諸伏真尋正在陽台上給盆栽換盆。
天氣預報提示明後兩日有大到暴雨,夏日傍晚的炎熱因大風而吹散,站在陽台上比空調房更舒适。
長相酷似景光的小朋友穿着圍兜,在一旁給新盆中的綠植撒肥澆水。
那盆他們共同照顧的盆栽長勢很好,隐隐有爆盆的趨勢,原先的花盆就顯得擁擠。
“我來吧。”安室透拿起牆壁上的圍裙套上,幹起了将綠植移出舊盆分枝的活。
諸伏真尋也不與他客氣,将幾袋營養土放去隔牆,“那再幫我再拌點營養土吧。”
又遞了張四周被摸得黢黑的營養土配方,“要照這個比例來。”
安室透看到大小不一的指印留在紙張上,白天遇見琴酒的陰霾稍稍散去。
他彎着唇角,看來不止他一個人被安排了這個活。
手裡拌土的動作越來越慢,安室透悄悄看着她,不經意地提出話題,“對了。毛利老師隔壁有房東在出租,離你上班的地方很近,要不要搬過去?”
諸伏真尋隻當他是好心,沒有多想,“?我在這裡住得挺好的啊。”
諸伏景光卻是會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他想讓真尋搬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