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也有一個度的,玩脫了可就不好了。
這一次看他能堅持幾天,有本事一輩子别來找他。
——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星期,離系統所說的十天,隻差最後兩天了。
但是越到最後幾天,蘇弦月心裡反而越焦躁,乳腺癌是一種很嚴重的病,沒有成功率,隻有生存率。
事關生死,哪怕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他還是覺得心裡惴惴不安的。
趁着有時間,他把人拉到一旁,試探着問:“你的胸最近有沒有什麼問題?”
楊溯警惕的盯着他:“能有什麼問題,你能不能不要老關注我的胸?你這樣讓我很害怕。”
“你有沒有覺得胸上有硬腫塊?”
“沒有。”
“就沒有一丁點不舒服的狀态嗎?”
“你這話說的,你就這麼希望我有不舒服的狀态?”
楊溯很煩躁的瞪了他一眼,顯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給我摸一下。”
“不給。”
“就一下,摸一下,怎麼了?又沒少塊肉。”
楊溯被他纏得煩死了,“我說了,不給就不給,你是有什麼大病嗎?老想摸我的胸。”
蘇弦月見他這油鹽不進的樣子,幹脆親自上手,一把将他的外套掀開,按在上面就摸。
入秋了天涼,這家夥穿了厚厚的保暖内衣,有點摸不出來。
蘇弦月沒辦法,隻能将手從他的保暖内衣裡面伸進去。
他的手有點涼,凍得楊溯一個激靈,立馬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死死緊捂着胸口,不讓蘇弦月的鹹豬手碰。
蘇弦月不放棄,手死命的往裡伸。
兩人就這麼杠上了。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年齡差不多,身高差不多,體格差不多,力氣也差不多。
現在是互不相讓,誰也奈何不了誰。
在楊溯生無可戀的時候,熟悉的車子停在面前,車窗放下來,看到了符離熟悉的臉。
楊溯差點喜極而泣,他從來沒有這麼想念小叔。
小叔如從天降,簡直是他的福星。
他死死捂着胸口,朝符離大喊:“小叔救命,月餅他老想摸我胸,像色狼上身了一樣,我可是直男,你要為我做主。”
蘇弦月百口莫辯,恨不得捶死他,丫的,這話怎麼說這麼難聽?
色狼上身?他再色也不會去色楊溯啊!去色小叔不好嗎?搞得他多沒品一樣。
符離多餘的話什麼都沒說,隻淡淡的看了蘇弦月一眼:“很好玩?”
“沒。”蘇弦月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手從楊溯身上撤下來,一前一後上了車。
兩個人在車上還針鋒相對,你瞪過來,我瞪過去。
很快,車就停到了家門口。
楊溯和蘇弦月下車,剛準備和符離說再見,符離卻也跟着下來了。
楊溯好奇的問:“小叔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你先上去,”他說完把目光移向了蘇弦月:“你留下。”
楊溯看着被單獨留下的蘇弦月,得意的朝他呲了呲牙,哈哈,要被小叔教訓了吧,小樣,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摸我胸!
蘇弦月用力的瞪了回去,心裡突然有點慌,小叔真要教訓他,不至于吧?
“小,小叔……”
“跟我過來。”符離卻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偏僻的,沒有人的地方才停下腳步。
蘇弦月心裡更慌了,多大點事啊,不至于吧。
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有點過分了。
蘇弦月慢吞吞的移了過去,路燈下,符離好看的眼睛清淩淩的落在他身上,“再過來些。”
“知道了小叔,有什麼事你說吧。”蘇弦月站在他面前,抿了抿嘴,低頭等着他發落。
“我也有。”符離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什麼?”蘇弦月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沒頭沒腦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有什麼?”
卻見他慢吞吞的解開了西服上一絲不苟的扣子,露出裡面雪白幹淨的襯衫。
蘇弦月茫然的看着他的動作,看他耳尖突然蔓延上不正常的紅,用略顯沙啞的嗓音回他:“我也有胸,你可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