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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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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遙看着他們走遠的背影,忽然想起昨晚夢裡媽媽說的"重要的人"。他擡頭看向顧珩,卻見Alpha正盯着自己腕間的紅繩,金瞳裡映着早餐攤的蒸汽:"你媽媽系手鍊時,我的信香和你的'寒月引'共振出了桂花味。"

"因為我媽最喜歡院裡的桂花樹。"沈星遙低頭,紅繩在陽光下泛着暖意,"她總說......"話未說完,巷口突然傳來玻璃瓶碎裂的聲響。林旭舉着半截豆漿瓶,對面站着的醉漢正是沈建陽,酒氣混着煙味撲面而來:"小兔崽子,敢拿瓶子砸我?"

顧懷升立刻将林旭護在身後,笑容卻未達眼底:"沈先生,家暴違法,再鬧事我們報警了。"沈建陽卻一把推開他,目光死死盯着沈星遙腕間的紅繩:"林晚那個賤貨留下的東西,你還戴着!"

沈星遙下意識後退半步,卻被顧珩攬進懷裡。Alpha的"熾霄"信香驟然爆發,護腕在晨光中閃着寒光:"沈建陽,法院禁止令規定你不得靠近他。"沈建陽卻像沒聽見,撲上來就要搶紅繩,袖口露出的淤青赫然是昨晚被花瓶砸的痕迹。

"操你媽!"林旭突然沖上來,一腳踹在沈建陽膝蓋上,"老東西敢動他?"顧懷升皺眉拽住他的後領,卻被他甩開:"放開!沒看見他想搶人家手鍊嗎?"沈建陽被踹得踉跄,正好撞在顧珩的護腕上,金屬碰撞聲混着信香爆鳴。

"遙遙,閉眼。"顧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沈星遙順從地閉上眼,卻聽見布料撕裂的聲響。再睜眼時,沈建陽已被顧懷升反手按在牆上,林旭正用鞋帶把他的手腕綁在電線杆上,嘴裡罵罵咧咧:"媽的老變态,再敢來就閹了你!"

顧珩替沈星遙理了理被撞歪的紅繩,指尖擦過他發燙的後頸:"信香别溢出來,吓到林旭。"沈星遙這才發現林旭雖然罵得兇狠,身體卻在微微發抖,顧懷升正不動聲色地用掌心貼着他的後背安撫。

"謝了。"顧珩對顧懷升點頭,後者笑着搖頭,指了指還在掙紮的沈建陽:"這種人就該教訓。"林旭卻把臉扭到一邊,從兜裡摸出顆糖扔給沈星遙:"給你,草莓味,不甜不要錢。"

巷口的風卷起落葉,沈星遙捏着那顆水果糖,看着林旭被顧懷升牽着手走遠,背影在晨光裡拉得老長。他忽然想起媽媽夢裡的話,低頭看向腕間的紅繩與顧珩的護腕——太陽與月亮在陽光下拼成完整的圓,而不遠處,小獅子正兇巴巴地讓腹黑鬼"滾快點",卻把他的手攥得更緊。

"顧珩,"沈星遙忽然開口,指尖的糖紙發出清脆的響聲,"你說普通人談戀愛,是不是也像信香共振一樣?"Alpha低頭吻他發頂,護腕蹭過他的紅繩,發出細微的"當啷"聲:"嗯,"他的聲音溫柔,"就像小獅子的兇話,和腹黑鬼的笑,都是給重要的人的專屬頻率。"

此時的陽光正好,将四人的影子投在青石闆路上。沈星遙腕間的紅繩忽然又暖了暖,仿佛林晚的目光正穿過時光,看見她的遙遙身邊,不僅有了能遮風擋雨的恒星,還有了願意為他踹開黑暗的小獅子與腹黑鬼——原來這人間的溫暖,從來不止信香共振一種模樣,隻要是真心相待,無論是星辰的引力,還是凡人的拳頭,都能成為守護重要之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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