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鬧鐘響起時,沈星遙在被子裡蜷了蜷身體,後頸腺體傳來一陣異樣的酥麻。他迷迷糊糊坐起來,隻當是昨晚睡姿不好,卻沒注意到自己體溫比平時高了半度,"寒月引"信香裡還混着不易察覺的甜膩。顧珩遞來溫水時,指尖擦過他發燙的耳廓,卻被他拍開:"别碰,要遲到了。"
去教室的路上,沈星遙總覺得後頸發癢,下意識拉高校服領口。顧珩皺着眉看他反複調整領帶,護腕"當啷"一聲撞在他書包上:"不舒服?"Alpha的"熾霄"信香裹過來,卻被沈星遙側身躲開:"沒事,可能是昨天空調開太低。"他沒看見顧珩眼底一閃而過的擔憂——沈星遙的信香雖淡,卻像被陽光曬暖的薄荷糖,帶着異常的甜。
走廊拐角,一個女生紅着臉攔住沈星遙,手裡攥着粉色信封:"沈學長,這是給你的......"話沒說完,沈星遙已側身繞過她,聲音冷得像冰:"沒興趣。"他甚至沒看信封一眼,徑直往前走,卻沒注意到女生失落的表情,以及身旁顧珩驟然變冷的眼神。
顧珩的"熾霄"信香突然變得灼熱,雪松味裡混着明顯的硝煙味。他幾步追上沈星遙,護腕猛地扣住對方手腕:"剛才那個女生,"Alpha的聲音低沉,指腹碾過他腕間的紅繩,"你為什麼不接?"沈星遙皺眉想甩開他,後頸腺體卻突然一陣發燙,讓他忍不住輕顫了一下:"跟你有什麼關系?"
這句話讓顧珩的信香徹底爆發,走廊裡的窗戶玻璃瞬間凝出白霜。他拽着沈星遙拐進空教室,将人按在牆上,護腕擦過他後腰的舊痕:"跟我沒關系?"Alpha的金瞳裡燃着怒火,"你的信香甜得像發情期,還敢對别的人笑?"
沈星遙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不對勁——後頸的酥麻感越來越強,信香不受控制地溢出。他想反駁,卻被顧珩扣住後頸腺體,溫熱的掌心讓他渾身發軟:"顧珩......你放開......"Alpha的氣息噴灑在他耳廓:"放開你去收别的女生情書?"
整個下午,顧珩都陰沉着臉,連秦骁遞來的光譜儀都被他冷臉推開。沈星遙坐在旁邊,後頸的異樣感越來越明顯,隻能拼命壓制信香,卻在無意間看見顧珩反複摩挲護腕内側的"遙"字,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傍晚回公寓的路上,沈星遙的發情期徹底到來,雙腿發軟地靠在顧珩身上。Alpha一言不發地抱起他,護腕與紅繩在暮色中碰撞出冷硬的聲響。他把人放在床上時,沈星遙看見他鎖骨的齒印在燈光下泛白,那是自己上次失控時留下的。
"顧珩......我不是故意的......"沈星遙想解釋白天的事,卻被Alpha堵住了嘴。顧珩的吻帶着明顯的占有欲,"熾霄"信香狂暴地包裹住他的"寒月引",仿佛要将他整個人揉碎。沈星遙後頸腺體不受控制地發燙,隻能抓着對方的衣襟,任由信香在交纏中達到共振。
那晚的記憶模糊而灼熱,沈星遙隻記得顧珩反複在他耳邊說"是我的",護腕蹭過他身體每一寸肌膚,留下帶着雪松味的烙印。Alpha的信香像岩漿一樣滾燙,徹底壓制住他發情期的甜膩,在他鎖骨的舊齒印旁,留下了新的、更深的标記。
清晨的公寓裡,沈星遙扶着床頭櫃試圖站起來,膝蓋卻一軟險些栽倒。顧珩伸手撈住他,護腕擦過他後腰舊痕時發出冷硬的聲響,指腹故意碾過他後頸新結的痂:"遙遙,這就不行了嗎?"Alpha的聲音帶着剛睡醒的沙啞,金瞳裡映着他鎖骨處新舊交疊的齒印,"昨晚明明還說......"
"閉嘴!"沈星遙踹開他,卻因腿部酸軟力道不足,反而讓睡褲滑落些許,露出大腿根暧昧的紅痕。顧珩低笑出聲,彎腰替他套上襪子,指尖劃過他顫抖的小腿肌肉:"看來下次要輕一點。"他的"熾霄"信香裡混着刻意釋放的、帶着侵略性的雪松味,将沈星遙整個人裹在裡面。
玄關處,沈星遙接過書包時,指尖觸到夾層裡的信香抑制劑——顧珩今早新換的加強版,包裝上貼着便簽:"再讓别人看見你發情,就把你綁在天文台喂星星。"他捏碎便簽,卻在顧珩替他扣領帶時,後頸腺體不受控制地發燙,連帶着耳垂都泛起薄紅。
下樓時,顧珩故意放慢腳步,看着沈星遙扶着樓梯扶手、膝蓋微屈的模樣,護腕"當啷"一聲撞在欄杆上:"要不要背你?"沈星遙咬着牙瞪他,校服領帶被攥得發皺:"滾。"他往前走時,大腿内側的刺痛讓他步伐微頓,恰好被晨跑路過的秦骁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