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他冷着臉開口,貓耳因抗拒而向後撇成飛機耳。顧珩的指尖在桌下按住他顫抖的尾巴根,雪松味信香驟然變濃:"老師說可帶陪考員。"陳教授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光映出兩人交纏的手指:"顧珩申請強制攜帶沈星遙,審批通過。"
全班爆發出哄笑,林霧的布偶貓耳晃得像撥浪鼓:"遙遙!和顧少一起去比賽撒狗糧呀!"沈星遙的尾巴狠狠掃過顧珩的小腿,貓耳炸毛的同時,後頸腺體傳來熟悉的共振刺痛——這混蛋居然用信香鎖死了他的抗拒頻率。
午休時,沈星遙揣着貓薄荷糖溜出校門。三花耳尖警惕地顫動,尾巴卷着書包帶左顧右盼。他在梧桐道拐角撞見周明遠,男生舉着頻譜儀驚呼:"遙哥!顧少的信香頻率飙到500Hz了!你跑不掉的——"話沒說完就被林霧捂住嘴。
他咬牙沖進舊天文台,卻在推開穹頂的瞬間僵住——顧珩倚着射電望遠鏡,護腕碰撞支架發出冷響,金瞳在暮色中泛着幽暗的光。"又跑?"雪松味信香裹着壓迫感湧來,沈星遙的貓耳瞬間塌成軟趴趴的三角形,尾巴卻倔強地卷住門框。
"我讨厭比賽!"他低吼出聲,貓耳抖得像落葉,"更讨厭你強制我!"顧珩步步逼近,護腕内側的刻痕在微光中發亮:"昨天你把報名表塞進我護腕時,"聲音沙啞,"就該想到後果。"沈星遙轉身就跑,三花尾巴掃落望遠鏡蓋,在暮色中跑出殘影。
他躲進生物園的紫藤花廊,貓耳捕捉着逐漸逼近的雪松味。月光下,顧珩的身影穿過花廊,護腕碰撞藤蔓發出細碎聲響,活像深夜索命的男鬼。沈星遙捂住嘴後退,尾巴卻被紫藤花纏住——Alpha的指腹已擦過後頸腺體,信香精準共振他371Hz的頻率。
"放開!"他掙紮着踢腿,校服褲子被藤蔓勾出破洞。顧珩彎腰将人打橫抱起,雪松味信香織成密不透風的網:"晚了。"沈星遙的貓耳炸毛,尾巴卷住他的腰卻使不上力,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抱回宿舍,護腕内側的刻痕始終貼着他的腺體。
比賽當天清晨,沈星遙縮在床角,三花耳尖因抗拒而貼在腦袋上。顧珩掀開被子時,他擡腳踹去,卻被Alpha抓住腳踝,護腕蹭過他小腿的皮膚:"再鬧,就用信香哄你。"沈星遙的臉"唰"地紅透,貓耳抖了抖,尾巴卻誠實地卷住對方手腕。
"我讨厭你!"他被公主抱起時還在掙紮,校服褲子的破洞蹭過顧珩的腰,"離我遠點!"顧珩低頭吻他耳尖,雪松味信香裡裹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下輩子吧。"林霧舉着手機跟在後面,布偶貓耳上挂着加油橫幅:"遙遙!顧少這抱法比上次更蘇了!"
考場外,沈星遙被放在候考椅上,三花耳尖耷拉在顧珩的掌心。Alpha替他整理校服領口,指腹擦過他後頸的舊痕:"好好考。"他别開視線,貓耳卻在聞到熟悉的雪松焦糖味時,不自覺地晃了晃。周明遠湊過來:"遙哥,你校服破洞......顧少給你補了個貓爪圖案!"
沈星遙低頭,果然看見破洞處繡着三花爪印,針腳歪歪扭扭卻異常熟悉——那是顧珩第一次學刺繡時的手藝。他的貓耳驟然豎起,尾巴在椅下卷住Alpha的腳踝,冷着臉吐出兩個字:"笨蛋。"
顧珩的金瞳瞬間盛滿笑意,護腕蹭過他尾巴根:"嗯,"聲音溫柔,"隻給你當笨蛋。"林霧在旁邊尖叫:"周明遠快拍!遙哥尾巴在給顧少系鞋帶!"周明遠的鏡頭裡,沈星遙的三花尾巴正卷着顧珩的鞋帶打蝴蝶結,貓耳尖紅得像熟透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