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陳教授看着精神抖擻的兩人,推了推眼鏡:"看來信香共振恢複了。"沈星遙的貓耳下意識地抖了抖,想起昨天在課桌上和林霧打架的糗事,臉更紅了。顧珩握住他的手,護腕内側的刻痕輕輕顫動,雪松味信香裡滿是溫柔的笑意。
周四的烘焙課上,沈星遙的三花耳尖因烤箱的熱氣而輕輕顫動。他盯着面前的奶油裱花袋,尾巴在校服褲子的貓爪破洞處晃了晃——顧珩昨晚偷偷繡補的三花爪印,此刻正蹭着操作台邊緣的貓薄荷餅幹模具。
"遙遙!看我做的布偶貓餅幹!"林霧舉着歪扭的餅幹尖叫,布偶貓耳上的糖霜蹭到發梢。沈星遙的三花耳尖撇成嫌棄的弧度,卻在顧珩遞來的草莓裱花袋碰到鼻尖時,尾巴卷住他的手腕晃了晃。
"顧少,"周明遠舉着手機湊近,"遙哥尾巴在給餅幹打拍子呢!"顧珩低笑出聲,指腹擦過沈星遙耳尖的糖霜,雪松味信香裹着焦糖甜:"他在嫌你做的貓耳朵歪。"三花貓耳瞬間炸毛,尾巴狠狠掃過顧珩的小腿,卻不小心碰倒了貓薄荷餅幹模具。
突然,模具裡的面團自動塑形成三花耳形狀,與沈星遙的耳朵完美呼應。全班驚呼出聲,陳教授推了推眼鏡:"看來貓化後遺症還在,信香能影響非生命體了。"顧珩的護腕内側刻痕輕輕顫動,金瞳裡映着沈星遙泛紅的耳尖——他的信香正與面團産生共振,塑出最熟悉的絨毛輪廓。
午休時,沈星遙蹲在生物園喂錦鯉,三花耳尖随着魚群遊動的軌迹搖擺。顧珩從身後抱住他,護腕蹭過後頸腺體:"林霧說貓化那天,你在梧桐樹上把她的蝴蝶結抓爛了。"Omega的尾巴猛地一抽,掃落岸邊的蒲公英,貓耳卻在他掌心下舒服地塌下來。
"是她先惹我的!"沈星遙冷着臉反駁,尾巴卷住顧珩的手腕往湖裡拽。雪松味信香突然變濃,Alpha低頭吻他耳尖:"知道了,我的小霸王貓。"他的臉"唰"地紅透,貓耳抖得像落葉,尾巴卻誠實地卷住對方的腰撒嬌。
下午的自習課,沈星遙趴在桌上睡覺,三花耳尖埋在顧珩的校服外套裡。突然,林霧的布偶貓耳從後門探出來,女生舉着頻譜儀尖叫:"周明遠快看!遙哥貓耳在給顧少校服'充電'!頻率又到520Hz了!"
全班目光聚焦過來,沈星遙的三花耳尖瞬間豎起,尾巴掃落桌上的物理課本。顧珩不動聲色地将他攬進懷裡,雪松味信香織成屏障:"睡覺。"Omega的貓耳蹭着他胸口的月亮吊墜,尾巴在桌下卷住他的腳踝,漸漸放松下來。
放學路上,沈星遙踢着路邊的石子,三花耳尖因林霧的喋喋不休而不耐煩地顫動。"遙遙!明天去看新出的《貓耳特工隊》吧!"女生拽着他的紅繩晃了晃,布偶尾巴掃過他褲腿的破洞,"顧少肯定陪你去!"
顧珩的護腕突然發燙,内側刻痕與沈星遙後頸的腺體産生共振。Omega的貓耳驟然豎起,尾巴卷住Alpha的手腕就往反方向走:"不去。"雪松味信香裡溢出笑意,顧珩任由他拽着,金瞳裡滿是縱容:"聽你的。"
深夜的宿舍裡,沈星遙盯着顧珩護腕内側的刻痕,三花耳尖蹭着他的掌心:"顧珩,"他忽然開口,聲音發悶,"貓化那天......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麻煩?"Alpha将他攬進懷裡,護腕蹭過他尾巴根:"沒有,"頓了頓,聲音溫柔,"像撿到了會炸毛的珍寶。"
沈星遙的貓耳抖了抖,尾巴卷住他的腰,在雪松味信香裡發出滿足的呼噜聲。他想起貓化時顧珩掌心的溫度,想起他忍住笑的無奈眼神,突然覺得,那些關于絨毛混戰的糗事,都變成了信香裡的甜蜜因子——就像烘焙課上自動塑形的三花耳餅幹,每一道共振的紋路,都刻着獨屬于他們的,絨毛與信香的溫柔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