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沈星遙被顧珩打橫抱進教室時,走廊裡的竊竊私語聲幾乎能掀翻屋頂。他埋在Alpha頸窩裝睡,卻能感覺到無數道視線聚焦在自己腰側——昨晚顧珩替他換睡衣時,他瞥見鏡子裡的腰圍刻度,依舊固執地停在62cm。
“快看!遙哥腰細得顧少單手就能圈住!”前排女生的驚呼聲被同桌死死捂住嘴,但顧珩還是聽見了,掌心下意識收緊,揉了揉懷裡人腰側的軟肉。沈星遙猛地睜眼,紫眸警告地瞪他,尾巴尖卻在褲兜裡悄悄勾住對方皮帶。
教室裡的目光像探照燈般追着他們。有人看見顧珩将沈星遙放在座位上時,指尖反複摩挲他後腰的敏感點;有人發現Alpha彎腰替他擺課本時,鼻尖幾乎要蹭到他腰側的痣;更有人拍到顧珩上課時,雪松味信息素凝成實質的絲線,繞着沈星遙的腰肢打轉。
“顧珩……”少年趴在桌上,聲音悶在臂彎裡,“别聞了。”Alpha的鼻尖正埋在他發頂,雪松味信息素貪婪地汲取着紫藤花的氣息,像要把這七天缺失的味道全補回來。顧珩低笑一聲,鼻尖滑到他後頸腺體處,那裡的标記因信息素滋養重新變得粉紅:“遙遙身上好香。”
同桌戳了戳林霧的胳膊,布偶貓耳少女立刻心領神會,舉起手機對準講台——老班正在黑闆上寫闆書,而顧珩的手已經偷偷伸進沈星遙的校服下擺,指腹擦過他肋骨的輪廓。少年身體一僵,尾巴猛地掃開那隻手,紫藤花信息素凝成冰珠砸在對方手背:“别亂摸!”
“隻是看看有沒有胖點。”顧珩收回手,卻在桌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滑到他掌心畫圈。沈星遙别過臉,冷白臉頰泛起薄紅,餘光瞥見周圍同學憋笑的表情,突然覺得這腰細得有點丢人——至少不該細到讓顧珩在課上都忍不住摸來摸去。
“遙哥腰在抖!”後排男生的低語混着憋笑傳來。沈星遙咬牙,用腳尖踢了踢顧珩的椅子,卻被對方反手握住腳踝,指腹擦過他足弓時,惹得少年猛地蜷縮腳趾,尾音帶上不易察覺的顫:“流氓……”
林霧在旁邊看得直冒泡泡,偷偷給周明遠發消息:“顧少摸遙哥腰的時候,遙哥耳朵尖都紅透了!剛才踢人時腿擡好高,腰細得能看見内褲邊……”周明遠推了推眼鏡,默默關掉平闆上的肌肉分析圖,雪松味信息素輕輕裹住她發顫的貓耳:“聽課。”
下課鈴響起時,沈星遙第一個沖出教室,卻被顧珩在走廊拐角堵住。Alpha的掌心按在他後腰,将人抵在牆上,雪松味信息素裹着清晨的涼意:“遙遙,中午想吃什麼?我喂你。”
少年擡頭,紫眸撞進對方含笑的金瞳,突然覺得這腰細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現在,顧珩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失而複得的珍寶,而掌心下的溫度,暖得讓他幾乎忘了七天前獨自刷題到胃痛的冷。
“随便。”他别過臉,貓尾巴卻在身後輕輕晃了晃。顧珩低笑一聲,指尖再次滑向他腰側,這次卻隻是輕輕拍了拍:“好,聽遙遙的。”而不遠處的樓梯口,幾個偷瞄的女生舉着手機尖叫,屏幕上定格着顧珩掌心下那截晃眼的冷白皮,和沈星遙紅透的耳尖——
體能課的塑膠跑道被曬得發燙,沈星遙靠在單杠上踢石子,三花貓耳耷拉着甩出不耐煩的弧度。“好無聊。”紫藤花信息素裹着倦怠散出,校服被風掀起,露出冷白的腰側——62cm的刻度在陽光下晃得顧珩眯起眼。
“來打架?”Alpha撥開人群走近,雪松味信息素凝成挑釁的弧線,“輸了叫老公。”沈星遙挑眉,雙手插兜轉身,紫眸映着對方勢在必得的笑。交鋒瞬間,他的腿風掃向顧珩肋下,卻在對方扣住腳踝時借力翻身,腰側軟肉擦過Alpha掌心,惹得雪松味信息素驟然收緊。
“遙哥好腰!”林霧抱着護具尖叫,下一秒就被周明遠的信息素屏障彈開。布偶貓耳少女氣鼓鼓沖上去,卻被顧珩側身用膝蓋頂開,沈星遙趁機掃堂腿絆倒兩人,冷白的下颌線繃得筆直:“一起上。”
混戰中突然沖進幾個校外Alpha,為首的紋身男指着沈星遙吹口哨:“聽說你腰細?跟哥走一趟——”話沒說完就被紫藤花信息素凝成的冰刃劃破臉頰。少年冷笑,單腿勾起對方脖頸甩出去,校服下擺翻飛間露出精緻的鎖骨,運動褲被拉扯得下滑,腰線下方的軟肉若隐若現。
顧珩的雪松味信息素瞬間暴漲,金瞳裡燃起占有欲的火。他擋在沈星遙身前撞開兩人,卻在餘光瞥見少年用腳踝鎖住敵人咽喉時,後腰衣擺滑落,露出半截冷白皮上的淡紫色痣。Alpha喉結滾動,反手扣住最後一個人的手腕,雪松味信息素裹着狠戾:“滾。”
“顧珩。”沈星遙踢開腳邊的人,紫眸掃過他泛紅的耳根,故意抻了抻滑落的衣領,鎖骨在陽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看夠了?”運動褲又滑下一寸,他卻不系,隻是歪頭用鞋尖碾着地上的血迹,腰側的骨頭硌得校服布料起了褶。
“過來。”Alpha的聲線沙啞,雪松味信息素帶着不容拒絕的強勢,将人圈進懷裡。指尖剛觸到少年腰側,就被貓爪拍開,沈星遙卻在他掌心揉過舊傷時,尾音漏出輕顫:“别亂摸……”紫藤花信息素卻纏上對方手腕,在掌心寫下細密的癢。
林霧在上鋪舉着手機狂拍,布偶貓耳抖得像波浪:“周明遠你看!遙哥褲子都快掉了!顧少手往哪摸呢!”獨立譜系的雪松味信息素默默調出修圖軟件,将沈星遙腰側的痣打上馬賽克。而操場角落,顧珩低頭咬住少年泛紅的耳垂,雪松味信息素混着汗水的鹹澀,在他耳邊低語:“遙遙再晃腰,就帶你去器材室标記。”
少年身體一僵,擡眼撞進金瞳裡翻湧的欲望,突然覺得這節體能課好像沒那麼無聊了。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故意用膝蓋蹭過Alpha的大腿,腰肢在對方掌心下輕輕扭動:“輸家才去器材室。”而顧珩攥着他運動褲腰帶的手,指腹已經擦過腰線下方最敏感的皮膚——那裡的溫度,比62cm的腰圍更讓他失控。
體能課結束時,沈星遙的運動褲腰帶松垮地挂在胯骨上,每走一步都露出腰線下方的白皙皮膚。顧珩的掌心始終按在他後腰,雪松味信息素像無形的鎖鍊,将人圈在懷裡。路過食堂時,林霧舉着手機蹦跶:"遙哥顧少!糖醋小排今天限量!"
沈星遙皺了皺眉,紫藤花信息素散出抗拒。厭食症的生理性反胃讓他看見餐盤就泛酸,剛想轉身就被顧珩扣住腰側——那裡的軟肉被運動褲勒出細痕,指腹擦過時,少年猛地一顫,尾巴尖在褲兜裡炸開毛。
"聽話。"Alpha的聲線壓得低啞,在他耳邊呵出熱氣。雪松味信息素裹着安撫的頻率滲入腺體,沈星遙悶哼一聲,後腰不受控制地弓起,被顧珩半抱半拖地按在餐桌旁。林霧眼疾手快擺上碗筷,布偶貓耳抖得像波浪:"遙哥你看!顧少給你挑了沒青椒的!"
顧珩坐下時,順手将沈星遙圈進懷裡,長腿抵着對方膝蓋。瓷勺舀起炖得軟爛的排骨遞到他唇邊,少年偏頭躲開,喉結滾動着抗拒:"不吃。"紫藤花信息素凝成冰碴,卻在雪松味的包裹下寸寸消融。
"張嘴。"Alpha的指尖捏着他下颌,金瞳裡是不容拒絕的溫柔。沈星遙被迫擡頭,看見顧珩自己先咬下一口排骨,咀嚼後傾身靠近——溫熱的唇覆上來,帶着肉汁的鹹香和雪松的氣息,舌尖撬開牙關,将碎肉和湯汁渡過來。
"唔......"少年掙紮着推搡,腰側卻被掌心揉得發軟。周圍響起抽氣聲,鄰桌Omega舉着手機偷拍,鏡頭裡沈星遙被迫仰頭吞咽的模樣,冷白臉頰泛起屈辱的紅,校服領口大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後頸淡粉色的腺體标記。
林霧看得臉紅心跳,布偶貓尾巴卷住周明遠的手腕:"周明遠你看!顧少又人工投喂了!遙哥腰在他懷裡細得像根筷子......"獨立譜系的雪松味信息素頓了頓,平闆切換到營養分析:"沈星遙今日蛋白質攝入不足,需強制補充。"
顧珩沒理會周圍的目光,專注地将每口食物用信息素軟化,再渡給掙紮的少年。沈星遙的胃裡泛起熟悉的暖意,是雪松味信息素特有的安撫作用。他漸漸不再抗拒,甚至在顧珩喂到第三口時,無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對方唇角的湯汁。
"遙哥......"林霧的聲音帶着羨慕,卻被沈星遙一個眼刀凍住。少年别過臉,冷白臉頰紅得滴血,運動褲又滑下一寸,露出腰線處淡紫色的痣。顧珩低笑一聲,指尖替他系緊腰帶,指腹擦過那片敏感的皮膚:"再不好好吃,下次就真的喂你糖了。"
沈星遙猛地擡頭,紫眸撞上Alpha含笑的金瞳,想起昨夜被渡食時混着焦糖軟糖的甜。紫藤花信息素驟然暴漲,卻在雪松味的包裹下化作繞指柔,輕輕纏上對方的手腕。他沒說話,隻是在顧珩再次遞過瓷勺時,别扭地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