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仍不松手,用蠻力撲着謝銘洲向後面倒去,盛氣淩人地把他壓在身下。
她伏在他身上纏得那樣緊,想說的話被吻圍追堵截,勸她冷靜的念頭被一同壓下。
謝銘洲推不開,也不想推開。
理智徹底潰敗,再無法思考對與錯,若是引火燒身那便燒吧。
這個吻急切到不成章法,直到溫清漪自覺呼吸不暢,才撐着謝銘洲的胸口微微喘息,擡眼間與他四目相對。
突如其來的害羞讓她把頭埋進謝銘洲懷裡,耳朵貼在他胸口默數着沉穩有力的心跳。
“其實剛見面的時候就想吻你了。”
謝銘洲語氣含笑,“我都忘了,這種事你一向直白。忍那麼久,辛苦了。”
起伏規律的胸膛讓溫清漪平穩住氣息,事到如今她不再收斂,一吻結束更是找回從前的感覺,一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隔着衣料,她在謝銘洲腹肌上左摸一下右戳一下,“你也辛苦了。”
在即将碰到衣擺末端的時候,謝銘洲忍無可忍,捉住她作亂的手,翻身在上奪回主動權。
“還是我來吧。”
她沒拒絕,隻是拿食指指尖戳了戳他心口,“上衣脫了。”
謝銘洲依言照做,單手脫了T恤随手扔掉,露出精瘦的胸膛。
沒了布料阻隔,溫清漪真切感受到掌心緊貼肌膚的觸感與溫度。
在她的注意力被腹肌完全吸引前,細密的吻卷土重來,比剛才更投入且溫和。
謝銘洲一手撐在床側,一手順着她身體起伏走勢遊蕩。
指腹觸上柔軟,幹燥略帶粗糙的癢意不輕不重,慢條斯理打着轉,在上下撫摸與輕輕揉按間來回交替。
柔軟的身體在霎時緊繃,聲音從緊咬的唇齒間溢出。
呼吸變得急促,一隻手攥住床單,一隻手無意識遮住眼睛。
徹底失去視物能力後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原本幹燥的指腹此刻被水浸濕。
就在她要躲開的時候,隐秘的熱意傳遞至腕上,謝銘洲将她遮住眼睛的那隻胳膊移開。
不等她睜眼,溫熱潮濕的唇就落在眼皮上,很輕很癢,緩緩下移。
“可以嗎?”他的呼吸停在手指剛剛觸碰過的地方,待得到肯定,濕熱的吻随之落下。
床單被打濕的地方向四周洇開,已分不清哪些是傾灑出來的,哪些是她的。
再擡頭時,謝銘洲鼻尖與下巴都亮晶晶的,他在更進一步前停止,抽了幾張紙巾幫溫清漪擦拭幹淨。
“不繼續嗎?”她怔怔的,眼神有些失焦,聲音含糊。
“沒有計生用品,今天先這樣吧。”
這後半句話意味深長,等溫清漪察覺到其中深意時已經重新沖洗過,躺在新換的被單上。
她叫住準備離開的謝銘洲:“别睡沙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