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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常遠…大将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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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人饒有興緻地看她盤活,忍冬更是迷茫。

聽音指着自己道:“我是那個公子。”她着急沖忍冬擺擺手,“你往我這兒來。”

忍冬不明白,倒也聽話地往她那兒走了幾步,聽音便入定般側頭,見忍冬走近了突然看向她,之後就定定地瞧着忍冬的眼睛,而後頭微微往沈香齡那邊側了一下,眼睛順着瞥去,随後垂眼。

一派沉穩又淩冽的模樣。

忍冬看她扮的有模有樣地更是驚訝,聽音平日裡一副誰也别想惹的暴躁性子,如今這般活潑瞧着很是新鮮,幾個人都看傻眼了。

沈香齡在旁邊張着嘴:“沒看出,聽音出來一趟倒活潑許多。”她是真的覺得驚訝。

幾人笑了起來,忍冬伸出大拇哥贊道:“是呀,簡直是惟妙惟肖。”

聽音她嘴笨平日裡隻靠冷臉壓人,沒法攔住屋内這三個人的嘴,他們沒有惡意,聽音索性閉嘴,她閉着眼睛抱臂站着,用力壓着性子放棄掙紮道:“就是方才那種眼神。”

沈香齡怕聽音惱羞成怒,回味着點頭,她摸索着下巴眯着眼:“倒像是主子和下人,對吧?”

沈香齡話說完,聽音連連點頭:“對,那位公子書生氣太重,屬下一時沒法細想。“

忍冬在旁邊咳嗽了下,随後壓低聲音,也不知道仿着誰的話:”到你上了,好好做事!”随後她哈哈一聲,恢複原樣,“是不是這個意思。”

聽音翻了個白眼,無奈說是。

聽琴思索片刻,倒是想明白了:“閣主,要不我們就從這位公子身上下功夫?反正也沒别的出路。”

沈香齡聽了卻沒爽快答應,還帶着閃躲:“怎麼下功夫?”她歪着靠在桌上,她想到君安銳利的眉眼,想到他手背上的小痣,接着又是他遞帕子的模樣……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她努力将腦子裡的君安擦去,想起初到無雙城那日他丢的那塊玉佩還在自己手裡,他身上沉香的味道那麼重,住的也離清風館很近。

對了,還有玉佩!

沈香齡馬上起身去屋内,在床上翻找了片刻,将玉佩拿了起來坐回凳上,細細看了起來。

這玉佩連個字都沒有單單就竹子的形狀,尋常玉佩都是正反對稱。如若的佩戴久了還會盤的邊角圓潤。而自己手上的這枚竹制的另一端明顯扁平些,摸着也不如正面光滑。

她細細摸索着,将玉佩怼到眼前瞧着,看見背面非常細碎的沙礫。沈香齡摸了一下,撚在指尖,又聞了聞。

過了會兒她不煩了,想通了似得樂了一聲:“既然有人送上門,那我們就順勢一用。”

忍冬瞧她,沈香齡不知想到什麼露出個沒有聲音的笑臉,姑娘隻要一出現這副表情就說明又要出馊主意了,她奇怪地看向玉佩,不知道沈香齡究竟發現了什麼。

沈香齡将玉佩貼身收好。

她今日穿着一身青衫,本身綠色穩重,穿在她身上卻清心又俏麗,手臂上的鵝黃色披帛被她輕柔一甩,好似煩惱都在這一瞬間消失了:“走吧,這事我心裡有數,等下聽琴就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

“不早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常遠大将軍吧。”

見主子有了主意,他們也不再多問。走之前忍冬催着沈香齡把昨日開的藥喝下,沈香齡面露難色,想到疹子的癢還是乖乖的一口悶掉。

幾人往常遠大将軍的屋子走去。

剛推開門,就見聽心聽玖他們把常遠将軍圍的嚴實,一堆人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沈香齡走近了好奇的看着他們擠在一起像小豬仔吃奶一樣圍着,好奇出聲:“你們在做什麼?”

聽心聽玖見她來了,馬上讓開,齊齊抱拳見禮道:“見過閣主。”

沈香齡颔首,将他們上下打量透了,再看向坐在凳上的常遠大将軍時卻突然吓了一跳,用帕子捂住了嘴驚呼:“這是誰?”

面前的常遠将軍和昨日見得完全不一樣,換了身幹淨的新衣,胡子剃了,頭發梳得整齊。

隻不過這個常遠大将軍?

“這也太…年輕了吧?”沈香齡迷茫地瞧了一圈屋裡的人,“這怎麼回事,你們偷摸給我換了個人?還是抓錯了?”

聽心他們抿嘴搖搖頭,身後聽琴,聽音伸長脖子看了眼也跟着驚訝,“咿?“

常遠大将軍被好好地拾掇了下,現下瞧着面嫩得緊,倒不像是五十六十的年紀,反而跟姑娘差不了多少。

他闆正地坐在凳子上,呆呆的。因是武将整個人何處都顯露着男子氣概,挺胸擡頭坐着,長得端肅。

常遠大将軍在這兒呆了個一晚上,一大早上又被拎起來好好收拾了下,或許是知道這群人沒有歹意所以沒反抗,跟個木頭人一樣任他們擺弄。

沈香齡在他面前來來回回研究:“這是怎麼回事?”沈香齡想了下,“按理來說應該同我爹一輩的人吧?”

常遠大将軍見她湊得近,頭往後仰了仰。

忍冬同沈香齡湊在一處,兩個人堆在一起嘀咕,在常遠将軍臉前面瞅來瞅去,愣是沒看出什麼名堂。

沈香齡道:“他們家難道有什麼駐顔之術嗎?”

忍冬旁邊稀罕地看着:“是呀,算算年紀,這就是返老還童啊。”

其他人都認同點頭。

西陲太遠沈香齡不曾見過大将軍,她思索着萬寶坊騙人的可能有多少,但昨晚确實有人認出是他。

這可就不太好辦了。

她站在常遠大将軍面前,常遠大将軍也在看她,他們倆沉默着,都時不時歪歪頭好像在尋思着什麼。

不會真的是個傻子吧?看着并不像。

沈香齡皺着眉,揮手:“算了,他們家的事兒我是管不了。等下修書一封,直接讓大将軍府派人來把他帶走。是真是假,丢給他們自己去分辨吧。”

忍冬樂呵呵應着:“姑娘,你要不順便問問他們家的駐顔之術,畢竟是救命之恩,想來他們也不會介意。”

沈香齡瞧着常遠大将軍俊俏的臉笑了聲:“如果是我我才不給。看這個臉就知道方子多好用,得捂緊了還能告訴你。”她走到忍冬旁邊又點了點她的額頭,“傻。”

忍冬捂着額頭:“那也太小氣了。”

沈香齡笑笑,沉吟着:“等下我先寫封信,聽琴輕功不錯讓她寄信順便幫我把事兒辦了。”

聽心聽罷,蓦地将手舉了起來有一絲雀躍:“屬下也要去!”

沈香齡捏了些聽心的臉:“你放心,這幾日你們都有安排。我們就來賭一把,看看到底能不能成。”她收回手,拎起裙擺跨過門檻,“那位女子呢?你們安排她在哪間屋子?”

話音剛落,聽琴幾人皆是面露難色。衆人都不吭聲隻覺得丢人。而一邊在屋内坐着大将軍像是被人拽了一下腦袋,猛然擡頭。見大家都不願說話,聽琴隻好首先回道:“我們沒有将她救下來……”

沈香齡蹙眉停下腳步,幾人就在門口停下,屋内的衆人都一下子安靜下來:“沒有救下來?”不是因為懼怕沈香齡,而是自己本就是混江湖的,那麼簡單的一個截人的任務都沒有完成。

“是,那女子和他在一輛馬車裡…不過昨晚我已經安排了人去追,還未收到消息。”聽琴垂首,“是屬下辦事不利,甘願受罰。”

他們沒有将人救下是事實,不敵于人也是事實,并不打算推卸責任,埋頭認下。沈香齡心裡焦急起來,想到那女子若是心性孱弱若是遇到難事,到時該如何是好?想到女子将會遇到的各種可能,擔憂不已。

算了,也不是該責備他們的時候,一定是聽琴看到自己昨晚太累,不想讓自己煩惱,所以便沒有告訴她。

“你等下飛鴿傳書,告訴他們務必将人救下。這位女子定會找時機逃跑,讓他們趕緊去追,不要錯過。”她邊說邊在原地踱步,接着站回原位。

“是。”

商量完衆人邊往外走去,屋外留了聽音等人守着常遠大将軍,大将軍目光鎖定着沈香齡,在她消失在門邊後才緩緩垂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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