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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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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堯晟未答,隻是輕輕點頭。

“害,這也算是常事。衛國公的男子都是一樣的脾性。衛老國公同皇太祖一起打天下時,就是出了名的嗜血成性。如今的國公爺也是,衛世子也是。”

王堯晟面露困惑,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既如此不是更要多加管束,如若危害一方不是讓百姓遭殃?”

“沒人敢管。他們家可記仇了。”沈香齡皺着眉,“衛老國公仙去後,皇太祖命衛國公率領衛家軍,去收複滇南,結果在滇南鬧了個屠城的事兒,引得其他小國提心吊膽。“

王堯晟聞言冷哼了一聲。

沈香齡繼續道:“當時朝裡風言風語不斷,說他屠殺之舉甚是野蠻于國不利,先皇那個時候倒是沒說什麼。是衛國公自己率先請辭,祈求先皇看着自己祖上曾為國殺敵的苦勞,能不能将爵位留着。”

“先皇允了,讓他回去頤養天年,這件事才算了結。”

“衛家本就有從龍之功後又主動請辭給足了先皇面子,先皇後來不僅沒責罰還賞了不少東西給他。如今大周朝新帝即位,現在把這種折子遞上去,現今皇上怕是不敢對衛國公府有什麼大的責備。”

王堯晟聽她娓娓道來,心下不免覺得困惑,沈香齡知道的未免太多,這是一個商戶家的閨閣女子所能了解的嗎?

沈香齡沒察覺:“衛家的男子個個都是力大無窮,是打仗的一把好手。可性子也暴戾跋扈,睚眦必報。外頭都說報他們的名字能止小兒啼哭呢。“

”因力氣大下手重,如若真的動手了不見血就不會冷靜下來。有傳說他們殺氣太重,血脈被詛咒,一輩子都不得安甯。“她托着臉,”不過那些被衛國公府打死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問題,大家怕被衛國公盯上,也就假裝沒看見。”

“畢竟誰都不敢惹瘋子。”

王堯晟深吸了口氣,他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沈香齡看他憂愁,不免擔心道:“你可别管這事,是哪個老頭同你說你們幼時關系近的?我們在宮學都沒和那衛世子見過幾面,他小時候就愛陰着一張臉,誰都不愛跟他玩。”

“他們家男兒本就少,多是一脈單傳,因喜好争鬥,活下來的既是家裡的寶貝,又是家裡殺氣最重的。什麼和我們關系好,一點也不好。”

王堯晟捧起茶喝了一口,淡淡道:“他們看折子時多嘴聊了幾句,應當不是故意的。”他把茶放下,話頭一轉,“倒是你,知道的還挺多。”

沈香齡聽到後嘚瑟地微微昂起下巴:“那是,我可是六安城的包打聽呢!”說完她拍拍胸脯,消息肯定準。

“包打聽?”王堯晟疑惑地挑眉看向沈香齡,被她說的這句話挑起興趣,帶着點不可置信地笑意,“你嗎?”

“對呀,你不記得了。簡單來說就是,你給我銀子,我再把你想要知道的消息告訴你。你方才問的都夠十幾兩銀子的花銷了。”

她話裡話外的驕傲之語卻讓王堯晟感到困惑不已,聽到這兒,好像塔樓裡的鐘,驟然被人撞醒。他詫異地想,難道真如城主所言,這沈香齡不是尋常女子?

王堯晟微微眯眼,沒想到她竟然有如此能耐。

包打聽…六安城裡哪裡有什麼包打聽?若要詢事咨信鼎鼎有名的不就是聽音閣?難不成她竟與那聽音閣有關?

王堯晟微眯着眼,心裡劃過一絲算計,試探道:“你既然說自己是包打聽,那我可要考考你。”

沈香齡說了許多話,喝了口茶解解渴,她将茶放好,端正姿勢道:“你随便問。”

“那你可知如今衛世子早已娶妻?”

“知道。這事兒倒不算秘密,衛世子妃是他強娶進府的。也不知是在哪兒看中的。強掠回府後,逼不得已才跟他成的親。”沈香齡重重唾棄着,鼻子微皺,“成親那日我就在,那姑娘看着玉柔花嬌,不答應怕是會被他折騰得不行,真的就是個強盜!”

王堯晟點頭,似是醒悟般回道:“原來如此。”

“不對?你是不是想要空手套白狼?“沈香齡倒是沒看出來他是在考自己,明明就是在套消息。”不給我付點銀子我可不講,外面的說書先生講個話本子都得要十幾個銅闆呢。”

王堯晟卻不懼威脅,他斜睨着沈香齡。

“不是你說的,不論什麼事兒你都會幫我嗎?怎麼一轉眼就問我要起銀子來了?”

“這……!”

她是說過,還是方才說的…

明明就是男女之間的情趣,她想讓他說點好賴話,沒想到謝钰失憶了倒是跟個木頭似得不開竅。

算了。

沈香齡撇嘴:“哼。”

“我聽内閣中的大人們說,衛世子同衛世子妃閑來無事,十日有八日都待在府上不怎麼出門,想來感情應該不錯。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倒也正常,可這男子怎麼會待得住,是不是衛世子有何隐疾?”這話謝钰說得就揶揄了,可他自己并不覺得。

沈香齡聞言輕咳兩聲:“這個嘛…” 他們算是新婚燕爾,又無生養,日日溺在一起自是因為夫妻恩愛,生活和順。至于原因,定然是…夫妻恩愛的緣故。

王堯晟木着臉看向突然羞怯的沈香齡,有些困惑,還想聽她再說上兩句,就見沈香齡臉上漸漸染開了紅暈。

沈香齡想這謝钰真是個大木頭,隻好婉言提醒他:“人家夫妻之間事,喜歡膩在一起…我就不太清楚具體的。”

王堯晟這才有所領悟,他瞳孔放大一瞬,突然懂了,有些慌張地垂眸。

沈香齡鮮少見他慌神,有些稀奇。偷笑了一瞬後,轉言道:“衛國公倒是經常出府,許是年紀大不好意思同他們夫妻待在一塊。“

”也是奇了,衛國公年輕的時候殺氣重,老了竟然愛上了垂釣,已然癡得不行,有時連飯都會忘了吃。”見他喜歡聽這些沈香齡眼睛一亮又想起有趣的事來,“常人不知,衛國公是甯州人氏,平日裡最愛的就是吃上一口時令的菌菇,偶爾會親自去登山采摘。“

”有許多人想要去攀附衛國公府,會挖些時令的菌菇送到衛國公府。可衛國公從來不收,說不是親手摘得,擔心吃了有毒呢!”

她說的都是關于衛國公府鮮為人知的小事,王堯晟聽罷點頭,勾起嘴角若有所思,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他道:”真是有意思……”

沈香齡隻覺得口渴,舔了舔唇:“還有什麼想知道我都告訴你。”

看來謝钰失憶之後就是盲人抓瞎。難怪他剛回府的那段日子總是神色郁郁,也不愛說話。

如果是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認識,确實是很孤單呢……

沈香齡想到這兒心又好似被揪了揪,有些酸澀。

王堯晟将她面前的茶往前推了推。她了解甚多,如若沈香齡真的同聽音閣有關,那他也就不用再和聞語樓虛與委蛇,裝怕是也不用裝了。他勾唇,貪婪從心入了眼,已看不清自己原先真實的底色。

“沒有了。茶涼了快喝吧。”沈香齡聞言下意識地摸了下茶杯,确實如此。

之前在沈府她被茶水燙到,謝钰居然還記得這個事?沈香齡的心裡驟然甜滋滋的,她抿着嘴,兩個唇邊彎起弧度,像極了小貓的嘴巴,甜甜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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